陶君平那个吻不只是一个点到为止的浅吻而已,而是一个缠绵绯恻的深吻。他整个ฐ人都像是要溺死在吻里,幸福到无法呼吸。
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再给我一个ฐ机会,让我留下来。
到เ底怎麽了?凌天又问。
是的,他不只一次想问,你所谓的性奴隶是什麽?为什麽是性奴隶?到底有什麽样的过去?那些黑暗又是怎麽一回事?
凌爸:我生了五个
但在昨夜那个冬雨绵绵的夜晚,它的确发生了。
难以诉说那是什麽,像是不过一个ฐ心跳的瞬间,他已置身有着滚烫细沙的沙滩上,赤脚裸足,烫得令他发晕。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只是看着眼前久违的男人,他身躯彷佛瞬间染上高烧,蒸腾着高温。
他眨了眨眼,不太明白自己究竟陷入了什麽之中。活到现在,他还没有过这种让他陌生的感觉。
镇定。他要自己镇定。随後他听见那个ฐ人双眸发亮,唤了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几乎不能相信,那人竟然在见他第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他认得我。那一刻,他像是被夏日清凉的浪花亲吻着脚踝,一阵舒适的冰凉。
但下个片刻,浪花卷成巨เ大的海啸,飞快地把他吞没。
陶君平。你以为他认得的是谁。他认得的是连上善。而你早就已经不是连上善了。那种天真的笑容、那ว种纯净洁白的时刻,你早就没有了。
他让自己跟凌天很亲密,扯唇笑得更欢,很快地打破凌云的幻觉。看着凌云有些不能相信的脸,他在内心暗暗地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拉你下水。其实我真的要打破的幻觉,不是你的,而是我自己้的。
那天晚上,凌天的确依言,没对陶君平做什麽,明明就在客房里的陶君平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没有去开凌天的门。他需要宣泄。一个疯狂的抚摸或一个残暴的插入,什麽都好。
什麽能让他脑海里不要再有凌云的影子的方式都好。那个会固执到เ会发光的凌云。那ว个一点点都没有变的凌云。
那不是爱。我对他的那ว种感情不是爱。陶君平捏紧ู了枕头,想说服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小学生,能懂什麽。是後来的那些黑暗迫使他更想记忆那些光明灿烂,所以才把那种对故人的情谊渲染得更浓。
如今看来才会被错认为爱情。
我不爱他。陶君平把枕头捏得更紧,全身冒出汗,却不知那ว汗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我不爱他。
他对自己้说了无数次,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说不定我是思念我家床铺的气味。他这样告诉自己้,记忆起的却是年少时他们一起打球的那ว种汗水气味,还有方แ才经过凌云身边时,凌云散出来的气息,明明他就跟凌天贴在一起,为什麽他会可笑地记忆着凌云的气味。
也许他是思念什麽气味。他翻下床,抓起包包,抓起一小瓶可以助眠的按摩油就往胸口抹,才又爬上床,明明那种安定支持的气味包围着他,照理来说他应该就能一夜好眠,他却相反地更加清醒难眠。
凌云占据了他所有的思考。他绝望地发现两腿中间那ว着躁热的骚动。他没有幻想过谁。从没有。
就算那些被逼迫从来就只有肉欲的日子里他也没有渴望过人。他是那样臣服於性,却没有渴望过人。
但如今他渴望凌云。渴望那个对他这种类型的人深痛恶痛的凌云。停止。陶君平。他这麽喊着自己。可是凌云的抚摸好像滑了下来、凌云的亲吻……他无法克制地发颤。
呜……他掩住脸。他亵渎了凌云。他竟然如此亵渎凌云。但他无法制止自己。脑里盈满的全是凌云的气味,就这样紧密地裹着他。
我是恶魔。我一定是。他终於再难克制ๆ地握住了那个ฐ坚挺的器官,套弄了起来,射得自己一手黏浊。他应该要想睡了,却愈发清醒他,身体明明发泄过了,某个部位却更为ฦ空虚,像在叫嚣着什麽。他再度翻下床,进了浴室清洗,却洗得更久。
脑里还是都盘倨着那个身影。不可以。你不能再想。他这麽告诉自己,手反而在那刻就着水或其他什麽的湿润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