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全身都僵硬了,我轻轻地唤他名字,他却没了声音,我转头使劲朝身后看去,他双手环住了我的肩膀说:“别动,让我睡会,你身上很舒服。”
我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颜叶最后的那句话还是让我很不快,我瞟了他一眼,又迅速转过头去,说:“不关你的事!”
感觉到เ危机,他赶紧微笑,忍住恶心殷勤地问:“那个。。。哥们儿,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咱们认识一下?”
像什么เ像?像你比较好吧?该死的木头脸!木乃伊!
镜子绕了一圈回到颜叶手上,他双眉一皱,一道白光闪过,手上立马多了一把长长的剑,剑锋如雪,锋利像能吸附灵魂。
颜叶看到他这样,眼里的光倏然变得疯狂,也不去找什么桃木剑了,双手一伸,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把明明晃晃的镜子,迅速将它朝着琰魔的面门打去。
牛头,马面,判官?
带着诡异面具,穿着古代服饰的家伙。
我觉得自己้简直要卑微到骨子里,但是为了摆脱这尴尬得要死的气氛以及那鼓点一般亢奋的心跳声,我还是得装ณ装乖。
我忍受着羞耻感,觉得自己就像奴隶市场将要被出售的可怜奴隶。
那通透的水晶般的皮肤上挂着几个ฐ亮晶晶的泪豆豆,勾得我差点扑了过去。
然而我的手指一碰到เ他的皮肤就变成了软蔫蔫雾蒙蒙的样子,我皱了皱眉,改用意念。
但是今年我已2๐8岁了,比起1้8岁的我已经老得起皱,每次想起那个人来,就觉得愧于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自杀了!在润生家的私人酒窖里。
那个ฐ男人,从来都是皮肤细腻,用放大镜也找不到เ毛孔的皮肤,即使在盛夏里也是清清爽爽,你永远都别想在他身上看出狼狈来。
然而现在,他却在流汗,那汗水浸透了他的脸庞,甚至将他身上的月白衣服也染成透明。
他那ว总是齐整的黑亮发丝正一缕缕黏在额头,那是我从来没见过也不想看见的形象,我只
知道欺负他的人,都该用痛苦来还!
我想起自己死后唯一不一样的地方แ,如果用意念的话,我能ม操纵这个世界到เ什么程度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面前的那个男人,是不能被他人欺凌的,至少在我面前绝对不能!
我闭上眼睛,心里意念骚动,身后是刺骨的冷,我想要更多的热,更多的光。
“轰!”
空间里响起巨大的声响,我感觉身后的琰魔轻轻动了动,再睁眼时,监狱的房顶已全部ຖ倒塌,那ว冲天的火势映着夕阳,将隐藏在地底的罪恶放大在明亮的天光下。
琰魔身体一顿,长手一伸,将那突然绵软的黑蛇收回围在了自己้的腰间。
而他的身边,那ว包围着的红光也消失不见。
他啃着我的耳朵说:“你做的?”
我被那冰冷的气息弄得一抖,向汗如雨下的颜叶和赶过来的润生吼:“颜叶快走啊!年润生,你他妈过来干什么!”
天光一现,周围的黑色雾气便渐渐聚拢在了琰魔和我身旁,我才看清那里面站着的是他的那帮夺魂手下。
只见他们的手中,几乎ๆ每个人都禁锢着几个灵魂,那惨白色的魂灵带着痛苦的表情叫嚣着,混在这片黑色中,让人想起了黑幕白帐翻飞的灵堂。
琰魔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那片黑色便消散在空气中,退去了红光的琰魔,站在我面前,清晰地就像一个ฐ普通的男人一样。
他双手包围着我,将我翻过身,对着颜叶和润生缓缓地在我的身上抚摸着。
“呵,没想到你会用意念对付本王,灵异的事情似乎还知道得不少?不过溪儿,本王的手下虽然不能ม呆在天光下,但是本王,可是哪里都能存在的哦。”
我被他那句“溪儿”激得一抖,身上传来的肌肤触碰之感更是让我觉得羞耻又恶心。
我忍住寒意,抓住他那双锐利ำ如刀的双手向外推着,拼命地想要挣脱。
然而更看不下去的似乎是颜叶,他看了看我,便拿着那把剑轻巧地跃上了我的头顶。
琰魔在我耳边“啧”了一声,扯开腰上的那ว条“腰带”抵挡着,那腰带现在只是一条单纯的布,却像灵蛇一般缠着颜叶的剑,挡住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我被琰魔带着闪躲,正气急攻心,竟然看见年润生那个白痴闭着眼睛朝我们飘来,手上拿着一叠黄色的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