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此天各一方,然而只要有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横亘在两人面前的距离,却让他们平时更加心心相依。
而那天傍晚,颜石的伯父伯母在警方的协助下找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雨轩紧紧地抱住我,带着我向那扇门飘去,我一路将脸藏在他的胸口,再也不想看见谁。
忤逆的,无法掌控的,才最容易让人念念不忘,让人想去珍惜。
我心里猛地一震。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放你走。”他闭上眼睛轻轻地说着。
我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状况,只是飘在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却时不时抬眼观察他。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躲起来时,他却躺下了,食指轻轻一动,留แ了一整片的黑暗给我。
不,不可能,我在想什么呢,都已๐经做了鬼魂快两天了,潜意识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有血有肉的李溪呢,真是搞笑。
我不是不想要他,我只是不舍得碰他。
自从将他带回来,我总会怀疑ທ自己某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颜石追上来,看看正在爆粗口的雨轩,赶紧将刚刚掏出的那张卡对着门边一个白色的凹槽划ฐ了划,那门便开了,雨轩又是小豹子一样飘着冲了进去。
我们就这样穿过了一层层的门禁来到了监狱里,一位狱警握着颜石的手接待了我们,看到被冷落在后面的颜叶,我心里涌ไ起一股快感来。
会抓鬼有什么เ用?在人间,公务员才是王道!尤其是被领导重视的,不可或缺的天才公务员。
不久,我们就被带着进了监狱走了一圈。
颜石在跟那个狱警说着什么,那狱警很是恭敬地点着头,雨轩依然是用鹰一般的眼神环视着一个个ฐ隔间寻找他的爸爸,偶尔找得心烦气躁了就回头去恶狠狠地盯着颜石看。
我打量着四周,越往里走,周围的空气就越阴冷,那ว昏暗的灯光照在冰冷的铁柱上,将每一个小隔间呈现在我们面前。
栅栏一般的铁门,泛着锋利生冷的气息,时不时被里面的罪犯踢打着、摇晃着,合着他们那嘶哑的或嚣张放肆或痛苦难忍的声音,将这阴冷的气氛衬得群魔乱舞般,更添一种诡异。
我不禁打了个ฐ寒颤,很是庆幸自己生前虽然混,但好歹没有把自己搞进这种地方。
雨轩后来干脆ะ不自己找了,飘在那里等着颜石和那狱警过来。
我也停下来,目光胶着在颜叶身上,他抬头挺胸,紧皱着眉头,眼角轻微上斜ฒ着,我知道他在很认真地勘探着这里的一切。
那狱警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单间前,打开了电子门。
我暗暗惊叹,想着颜大石头果然不是盖的,这年头到哪里都得有熟ງ人有关系,而且还得有让人离不开你的本事,如果不是颜石对和警察系统有那么เ一点点威慑力能走走偏门,估计我们也就只能ม在监狱外隔着玻璃墙跟里面的木老大打电话了。
门一开,雨轩就飘了进去,顺着他看过去,一位高大的中年男ç子站了起来。
他穿着普通的囚服,被剃得光溜溜的脑袋反射着头顶的光,脸却是方方正正,很是有男ç人味。
我顿时也想飘过去,像雨轩一样扑进他的怀里。
中学时眷恋着那个嫩嫩的,漂亮得不像男孩子的颜叶却不得,后来好不容易想开了,放弃了,结果被我带上床的也都是那样的水嫩美少年,如果不是这两ä年缠着我不肯放的老妈子年润生还算长得有那么man,我迟早要被逼成个纯1。
其实事实上我比较喜欢做个纯被压的,不费力还特有成就感。
我就是那扰人心智,让人欲罢不能的南美花蛇啊哈哈哈。
这话是年老妈子说的,听上去倒是很受用,不过我知道自己้其实很缺爱。
呃,又扯远了,最近老是想起年老妈子说的话来,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看着雨轩,他是扑进他爸爸怀里了,但是接触到他爸爸的地方แ立马变成了烟雾状,他自己้似乎也发现感觉不到เ亲亲老爸的体温,睁着大大的眼睛难以置信般地抬头看着他爸爸的下巴,良久ื才悻悻地放开双手,飘到我身边吊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