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靠近这个院落,只能是通过横贯在院落之前的那条小路,你看看,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坐在椅子上面的白衣男子抬起头来,只见面前除了温热的茶水,就是封刚刚从北京快马加鞭送来的书信,还有张气得几乎扭曲的脸,呵呵,四哥,你这又是怎么了,白衣男子慢慢的拿起了茶杯,细细的品了口,也许是茶太浓了,也许是水还有些热,男子皱了皱眉头,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脸上挂着迷死了人的笑容对着面前的人说到,四哥,你,驾崩,也快二十年了,这些年弘历做的事情哪件合了你的心了,还是我那时说的,习惯了就好了,我怎么习惯,男子的面容更加的狰狞,屋中的气温瞬间降至零度之下,男人面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