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对我太有信心了?
最后那句话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谁都能当和尚,就没那ว么多色狼了,要那些个玩惯的大少爷跑到庙里吃斋念佛,戒色戒荤,摒除一切杂念每天敲木鱼诵经,我看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要快些。
傅惟其拍了拍掌,其他人才稍微停下手头上的活,又将我介绍给部门的人。
“嗤!是是是,老子脑子是摔坏了,打五六年前就坏了,尽他妈的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加上我并不想给傅惟其添麻烦,我知道安帅是个喜欢刨根问底儿的主,凡是都要弄个清清楚楚,管你是清白还是污浊。
当男人的时候不打紧,花的钱也不过是酒水钱,出去玩玩有时候也不必自己买单。
不仅敏感得咬紧,底下那地方还特容易出水,方才就在安帅的手里疯狂的泄、了好几次,每次都以为自己要死掉,可偏偏又没有。
我当然知道高公路停不的车,可谁叫他脑子里尽想着龌龊下流的事呢。
我知道自己身体铁定不正常,这又没烧却浑身烫得厉害,尤其是脸跟脖子。
“我要你帮我想想办法,有没有办法帮劝服老头子,我不想在这边单位干了。”这上班才没几天,就生这么多的事,尤其是那三只,这往后的日子铁定要被搅得鸡飞狗跳的,到时候才更后悔,于是不如趁早脱身为ฦ妙。
我则是“哼哼”的笑,一手还保持着握爪的姿势,实际上手心方แ才碰到的那柔软却又富有些许弹性的触感让我惊讶之ใ余还有些尴尬。778๖8xiaoshuo
城少庭单手接过,顺ิ带吹了个口哨,眼神暧昧的在我跟安帅的身上游过,忽然撇开嘴勾着一抹极其玩味的笑意。
此时茶座间就剩最初ม在我身边主动搭话的那女孩,那ว女孩其实也比我小不了多少,大概ฐ是因为ฦ平时工作内容的原因,见着女人总亲昵的不是喊“姐姐”就是“妹妹”,以拉拢关系。
“呵,老子他妈本就是女人,不然怎么เ能生出我来着?不似有的人,分明就是娘们儿,事到如今还非要死鸭子嘴硬,非要三番五次的同人家‘老子老子’的。”没想到这二世祖居然没动怒,反倒是当着宋奕跟城少庭的面调侃起我来。
“体悟什么?一大早懒得同你废话,我上班去了!”急忙甩上门,依稀能听见舞翩翩的笑声在后面响起。
我是来不及去研究他们眼底的情绪了,只觉得这会儿自己是无地自容,最狼狈的时候居然撞上这群白眼狼,是在丢脸丢â到家了。
大学那三年我在南京学的毕竟是训练量少于军事理论的专业,而安帅那帮子二世祖上的却一直是作战训练的课程。
张伯伯到底也是个爽快之人,摆了摆手,接过老头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又狎着笑意说道:“诶,老尤,你跟我啥交情了,咋俩认识那么久,只不过帮个忙而已,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田田,你看看你爸,整那么客气干嘛,我可跟你们说,想当年你爸跟我下部队的时候,还睡过一个被褥呢?”
今早上又来了,一连几天都能听见如下对话。
算了,反正事情已经生,顶ะ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行,顶多自己挖个坑把自个儿给埋了。
舞翩翩拖着黑着脸的我上了她那部车牌为京a8oo的奥迪a8,她喜欢跟八有关的数字,不光是车子,就连她家的门牌都是八打头,所以她说她喜欢我的名字,因为八一,可我没敢提醒她,她真挺三八的。
“各位同志们,这火车票实在难买,我已经尽量跟车站的人协商了,可是这别说卧票了,连硬座也难买,方才才跟这边的站长商量过,可能ม今次旅途要委屈下咱们几个ฐ了。”
“馒头,俺们十八里走相送的场面话就不说了,你要到了那边,别忘记抽空给俺们这些姐妹写封信就成。”
套用一句恶俗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实在不明白为ฦ什么女人非要用这样一件单薄的布料é束缚住那两陀白软,非要将之ใ隐藏在那狭窄却又浑圆的形状中。
其实不光是咱妈,咱爸对咱的态度也前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还是男ç人的时候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小畜ไ生都不知道叫过多少次了。
舞翩翩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了关于女人与卫生巾的亲密关系,又充分分析了关于卫生巾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其中还包括经期前中后的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意思就是在我这胸部有可能还会长甚至更大?”我咬着唇有些没辙,偷偷瞟了一眼舞翩翩的胸ถ部,恰好被她抓了个正着。
当时我手里还拿着一雪梨,张嘴咬了半天没落下去,眨巴着眼睛看他。
“谁要跟男ç人做那种事,恶心!我呸呸呸!”我扯着嗓子一顿ู怒吼。
心中暗自狠,一手扣紧来人的手,正打算来个一招制ๆ敌,鲤鱼打滚的招式,没想到抬头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事,去散散步而已,你别瞎操心。”我眼睛依旧盯着天花板,嘴上却如实回答。
“怎么?不是要寻死么?我刚ธ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瞎操心了,现在你可以大大方方แ去死,我保证不干扰你。”她笑得满不在乎,似乎我死我的,她顶多当个瞎子瞧不见就是了。
原本相安无事一直靠着药物抑制身体女体化,无论是女人的月经亦或是第二性征完全没有在身上出现,除了裆下那活儿是个摆设品没法勃啊起外,其他地方跟男孩没太大区别。
“学校啊。”即使是被记处分记大过也罢,顶多我豁出这张老脸了,再说我为ฦ什么要心亏,做错事的那个人又不是我,凭啥我就不能ม去学校了
“安帅,你解释下,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不动徐莉莉的么?”城少庭扯了他一把,语气急促带着责备。
四个字……庞然大物,用安帅那丫ฑ的说,这尺寸的不是教女人□,就是切肤之痛。
那ว小子抿着唇笑了笑,把剩下的烟头踩灭后才坐进驾驶室。
因为ฦ我知道,宋焱跟宋奕的感情向来不好,名义แ上虽然是兄弟,可到底是同父异母,不是一个娘胎生的。
在车上,抓着车栏杆,一群人就那样摇摇晃晃的跟运牲口似的拉到เ屠宰场,而我们就是即将被宰的小猪崽。
情景一转,梦里忽然狂风暴雨,狂沙走石,天也不知何时乌ไ云密布,老天跟飙似的,从上边劈下一道滚雷,带着闪电直接就把压在我身上的石头山劈成两半。
我赶紧朝着她扯开一抹自认为很阳光的笑,哪知道牵扯到被伤到的嘴角,疼得我立即皱眉。
前边镜子清楚的照出我此时的模样,一理着青皮头,卷着裤腿儿,眯着眼嘴里还叼根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十足个劳改犯,难怪刚才人家“极乐”的少爷看见我眼神忒怪异了,敢情是把我当刚蹲完出来的。
而宋奕就不同了,家里好几代都是当官的,还不是地方上的,全都是京城脚๐下的大官,头上祖辈襄正白旗,家里祖辈军装ณ肩膀上的都是松叶金星,抗战时期还在北京□被主席授予过上将,出门在外警卫员护着的那种,具体的头衔我们几个倒是没细问,但都心知肚明能ม挂上中央这顶帽子,高中ณ一毕业就能ม把他保送到เ国防大的,后台不可谓不硬。
“好喽,不是咱自个儿夸大,咱这儿的手艺可是祖传下来的,在大叔手下理过的头数以千计了,今儿个你就瞧好咯,准包你满意。”
“这八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得到你,甚至处心积虑的想要将靠近你身边的人抹杀干净,可日防夜防,却没想到半途杀出徐莉莉这一号人物,你的心你的魂一下子全让这女人给勾走,那时候我真生不如死,恨死徐莉莉。”
一下子忘记手指的动作,只怔在那里,身体居然有些抖。
他继续笑着说:“或许真是疯了,我没想到เ徐莉莉居然会爱上我,因此我利用了她,但我没想到เ,结果受伤最深的居然是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ม!”我咬着唇,握着拳头说道。
他竟然摇头。“我从未后悔过这么做,即使现在,同样的手段我依旧ງ可以使第二次。”
“疯子,疯子!”我将前面的椅子踢翻,自床边打算离开,可他却将我一把拉了回来,将我紧紧扣在墙上,大掌蛮横的拧着我下巴。
不知何时红了一双眼,居然看得我有几分后怕,那ว唇便覆了上来。
我这边紧ู闭着嘴,他牙齿不断的啮咬,叫我吃痛。
抽出另一边手,毫不客气的掌掴,一巴掌,两巴๒掌,三巴掌,全甩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趁此推开他,远离三米之外。
此时外面忽然下起大雨,方才就见天色有些骤变,屋里的空气闷热粘稠,怪不得在里面也能闻见外边的泥土味,原是下雨的前兆。
这场雨来得突然,大而狠,更要命的是居然夹着冰雹。
平日在市内极少见下冰雹雨,可头一次在郊外就遇上,运气可真是不好。
从窗外望去,那半个拳头大小的冰雹下得很急,砸在地上又分裂出好几朵冰花。
屋顶被冰雹砸得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上面大概是瓦砖的屋顶,冰雹相击,碎了不少掉落下来。
之前就一直在想这屋子牢固不牢固,如今屋内砸下不少瓦片,更叫人心里暗自担心。
我张嘴刚想问安帅这屋子是否安全,可眼下却没有地方躲避,或许应该将脸盆扣头顶ะ冲到佛堂那边,至少那边屋瓦严å实些,经得住这场冰雹。
才刚看向他,却瞥见他蓦ย地变得惨白的脸色,见他盯着屋顶,皱着眉一脸的触目惊心。
又赶紧扭头看向我,冲我喊道:“八一,快离开这里。”
他后半句的声音淹没在一阵似火车般的轰鸣声中,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拽着往前跑。
顿时觉得地底下有些震感,瞬间一股压迫感自屋子左面侵袭而来,如同排山倒海ร疯狂呼啸。
“糟糕,是山体滑坡!”被他拽在怀里,只听他咬着牙咒骂一句后便觉得浑身上下动惮不得。
我同他双双被一股压力逼得往后倒,一股迅且激烈的泥浆混着沙土将我跟他紧紧缠绕。
伴随着还有从上面飞溅而落的砖砖瓦瓦,打在身上异样的疼,且疼得钻心。
这之后的十来分钟,不断的有冰雹同其他物体,例如木头同瓦片打在我跟他的身上。
到底是两人都是*โ*之躯,况且并没有金刚不坏之身,因此都疼得咬牙呻、吟。
这类的痛苦忍一忍也就算了,最要紧的是那ว些不断将我们包围的泥沙却是越来越多,眼见就要将我们淹没。
若是被埋在泥沙里,呼吸都成问题,也不知能否逃过一劫。
好在这场冰雹雨来得忽然,也结束得突兀,前后不过二十来分钟就停了下来。
将房屋冲垮的泥沙已经将我同安帅埋得严å严实实,两人在空气不足的狭小空间里只能呼叫对方的名字作为ฦ支撑的力量。
此时不管有再大的血海深仇也只能暂时搁一边了,眼下之际是怎么才能逃出去。
在如此环境下,只怕撑不过几小时精神层就崩溃。
也不知附近的人会不会赶来救助,或许其他地方同这里一样的情况,也可能ม情况更坏些。
安帅是同我一起被压泥石流下面的,他手还拽着我,一直紧紧ู的扣着未曾放过手。
一开始他呼吸还算均匀,可渐渐的就变得急促不安。
在一大堆的泥沙中我看不清他的脸,只感觉那手渐渐失去该有的温度,变得僵硬冰冷。
我嘴唇蠕动了下,想喊他名字,可现一张嘴里头全吃进沙子,顿时塞着说不出话。
身子也动惮不得,只能安静的等待外人的救援。
渐渐的我觉得困了,额上的包还痛着,浑身上下也疼,那只冰冷的手仍紧拽着我。
结果,我跟同他都没有死,怎么说的,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我同安帅这祸ຖ害注定要留在世间继续作恶他人,因此老天夺不去我们的贱命,我们便继续在世间为虎作伥,继续斗下去。
只是这一场泥石流意外,我在普通病房,安帅则转进了icu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安大少,你赢了,这个ฐicu病房进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