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生气。”容四海ร诚实地眨眨眼。
哪个容姑娘与哪个颜公子?
“真诱人。”夙昔日忽然挑起她的下巴,在永远嫣红若花的唇瓣上亲了一口,缓缓道:“回了清风镇后可要为我守身如玉点,不准穿旗袍接见人,也不准开着门睡觉,别被其他人有机可趁。”
“行了,你们暂且退下吧,我单独跟他说几句话。”
自己对夙昔日并不能说没有丝毫情意,她承认自己心动过,并且情不自禁地被他的魅力吸引着。但这还尚未展成爱,她也没有会为爱无私到เ甘愿做低人一等的小妾的程度。
香荷见着容四海,先是一愣,随后立即恭恭敬敬地垂下头,问:“请问容姑娘可曾见过一个身穿薄罗长袍的公子路过?身高大概ฐ到您肩膀处。”
话毕,他眼尖突然现什么,凑过身来,好奇地拿起圆桌上的几张草图,看过一遍后,有些疑ທ惑地问:“这是……衣裳么?从未见过如此新颖的款式。”
“所以你便领着大伙屁颠屁颠地跟着来了?”
夙昔日委曲求全,“就算做情人也好啊。”
“话说回来,你怎知道我待会儿要去西市和北市?”
夙昔日一把逮住容四海的手腕,遏止住叫她无法动弹。嘴边的邪ิ笑却是愈不怀好意了,“阿咧阿咧,别ี这么激烈嘛,你酥胸前的春光可全部泄露了哟。”
“好!”台下容四海带头鼓掌庆贺起来,周围众人见状也连忙跟着拍掌叫好,为男子的矫健身手而赞叹。
颜如玉瞄了那樱唇一眼,莫名有些紧张。犹豫片刻后,他俯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上边用力啄了一下,随后立即站了起来。
奈何她力气小,哪里能ม推动健壮的靠半分。他依旧ງ纹丝不动地正坐在床边,解释道:“真的没事,方才容主子已๐经允许我以后都能ม正大光明地来见你了。她说你的伤是因我而起的,我常来探望你再正常不过。”
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让思无邪不禁舒服地娇吟出声,但大脑却似乎清醒了些,他很明白花无媚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么,试图推开他的身体,柔软无力地说:“花大哥……我知道你想帮我,但这样不行,啊……我会连累你的。”
她用力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勉强站稳,转头对身后的夙昔日道:“走累了没有?我们去前边的亭子坐坐罢。”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
这想必会成为以后她许人家的一大麻烦。
“哟,我都忘记这茬了,真是失礼。”夙昔日动作微滞,但温热的手仍旧ງ停留在容四海ร耳边,随后竟又缓缓滑至她唇角,瞧着她的眼神灼灼其华,带着一种致命的魅惑力。“要不你先帮我舔干净?”
容四海打算好好利用靠这块宝,将他培养成商人中的佼佼者,但未确定具体的培养方案时,还是先让他回山阁休息待命罢。
她嘴角擒一抹玩味的笑,“怎么了,貌似不太欢迎我的样子。”
靠只晓得容四海胸前这两坨肉对外人的触碰异常敏感,却不知道同为女人的雪泠也是如此。
作为礼貌,容四海亦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她并未立即追究鸨头偷听的过错,而是以一种不可抵抗的强势语气道:“我要帮无双公子赎身,你开个价,改日我让家丁送过来,保证一分钱不少你的。”
鸨头眼神不是很好,方แ才远远地瞧见容四海ร个子高挑,便顺延地以为她是公子。怎料é走进后仔细打量一遍,这才注意到她胸前连绵起伏的傲人玉峰和高挺翘起的娇臀,如此前凸8后翘,明显是个ฐ女儿身。
容四海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这些道理爹自然明白。”颜老爷笑着点点头,道:“爹也晓得此病不能再拖着了,这次唤你回来就是为ฦ了与你商量此事。爹想叫你在四海面前多说些好话,看看她愿不愿意帮爹张罗下药材的事。怎么说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她应该会答应才对。况且,四海是行商之人,交际圈子比我们广得多,办起这事来也方便许些。”话音一顿,颜老爷似乎忽然现哪处不对劲,探长脖ๆ子看了看颜如玉身后,疑ທ惑道:“怪事,四海这回怎么没同你一道进来?”
“……”靠保持沉默。
“去去去,往哪里想呢,我要是喜欢女人那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你。”容四海ร骂笑着敲了敲雪泠的脑袋,接而道:“你说的问题我也现了。估计是成婚那ว日喜酒饮得过多伤身了吧,加上近日烦神琐事堆积,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脑子也随之不好使了。不过并无大碍,改日得空时找个大夫来瞧瞧,开几味药调养调养便是了。”
此时的思无邪宛若一个呆板的木头人,原本灿如桃花的笑容好似坍塌的城墙砖块,一点点瓦解崩溃下来。
“……”思无邪双腿一软,险些晕厥过去。
她的身上具有一种让无数江湖中ณ人羡煞ย红了眼睛的特质,百毒不侵。
俩人隔着屏风换好衣服后,容四海惊讶地现那小厮本就生得清秀娇小似美人,这会儿穿上女子的衣服后,便变得愈加如花似玉了,若不注意他喉咙前的微微凸起,完全现不了他原来是个男子。
容四海这大财主在清风镇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关注她动态的人不分黑白两ä道都有很多,有些人在明里,有些人则藏在暗处。这黑白明暗联合起来,消息传播得自然灵通快捷。
颜如玉对于容四海大造声势的行为不以为然,上了鎏金轿子后便一直阖着双目小憩,闭口不谈任何事,似乎ๆ将一旁的容四海当成了透明人。
花无媚一边摸着涨得微凸的小腹,不忘朝容四海调皮地眨眨眼,笑道:“汤都喝完了,我们该继续吧?”
虽然花无媚有意为难颜如玉,但所幸颜如玉并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公子,两个爹爹皆从医,他从小就跟药罐子打交道长大的,煲โ个鸡汤不过小菜一碟。
颜如玉也明白这个ฐ道理,想了想道:“再过几日,容四海会与我回爹家一趟,是时我再提出建议去金佛庙求支签、拜拜菩萨。金佛庙后花林的天然温泉池名誉天下,容四海爱玩,肯定忍不住去领略一番,是时你在温泉池里候着,我想办法安排你们撞见后会回避一段时间,剩下的便要靠你见机行事了。”
颜如玉心知这只是噩梦的开始,往后的日子还有得他好受。昨夜容四海没有找他,也许是真的临时有事而来不了,果不其然,今天一早ຉ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了……意欲何为?
这么多天没碰过面,花无媚想念容四海从前给他的宠爱和荣华,更想念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紧缠如蛇的白腿,夜深时候情不能抑地自渎也是合理的事。
容四海捂着嘴止不住笑,吐字不清地说:“‘掰直’的意思是将你的性向从‘喜欢男人’变成‘喜欢女人’,帮助你走向正道、感受真爱!”
上吊自尽的人竟是他!?
“什么!?”希望落空,容四海又惊又怒,冲动之下一拳挥向夙昔日的胸膛,“混蛋,耍我很好玩么เ!”
“怎么เ,生气了?”夙昔日不躲亦不防,硬生生地吃了容四海一拳后却连眉头都不曾丝毫皱过,反而有暇轻浮地捏住她的下颚,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却莫名让容四海ร身周升起一股凉飕飕的阴翳。“忘了出京前是如何同我承诺的么?这才多少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容四海不明所指,“什么?”
夙昔日忽然俯□,右手强有力地禁锢住她的后脑勺,如猎鹰捕食般精准地擒获住她的双唇,毫无温情地肆意蹂躏着。
刚结成疤的伤口再次破裂,鲜血逐滴溢出,容四海吃痛地全身打了个哆嗦,牙关紧紧咬住下唇,双手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夙昔日推开。
“拒绝我?……只许颜如玉温存却不许我亲近么?”夙昔日双眸微微上挑,似只狐狸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容四海擦了擦嘴角血痕,抬起头愤怒地瞪他,“你这不是在亲近,是掠夺!”
见夙昔日不语,她又补上一句“我与颜如玉什么都没有,是你自己想得过多了。”
“噢?那这斑驳吻-ๅ痕如何解释?”他温热的指腹在她滑嫩如玉的脖颈处流连着。
容四海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偷偷掂量着夙昔日阴晴不定的脸色,方才吞吞吐吐地说:“不能怪我,颜如玉是趁我熟睡时悄无声息地留下它们的,我并不知情。”
这话好似一柄利剑,猛地插-进夙昔日的心窝。那ว双熠ຈ熠生辉的桃花眼徒然增添了一分让人闻风丧胆的狠厉之色,随时都可能ม喷薄而出,恍惚之ใ间竟与夙凌云宛如一人。
“你们同床共枕了,嗯?”
无形中ณ似乎有一条刺๐骨的鞭子甩在容四海身上,拷问。
她张了张嘴,正欲解释,却后知后觉地现事实便是如此。
既然并不出言否定,那便是默认了。
夙昔日毫无笑意地扯了扯嘴角,亲密无间地头埋在她耳际,薄唇微启,吐气如兰。“小四宝贝,我生气了哟。”
说着,她忽觉腰间一紧ู,夙昔日炽热的手掌像烙铁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她。他腹下坚硬雄起,隔着层薄如蝉翼的里衣抵住她丰满的娇臀。
容四海ร心生不妙,装模作势地按住他正缓缓向桃源探寻的大手,却又无法驱赶走自己脑中ณ那股隐隐而来的期待。
一晃神,夙昔日翻身将她压制ๆ于床榻上,柔软的衣料经不住他刻意的摧残,易如反掌地被撕裂ฐ成了零落碎片。
容四海动弹不得,只能裸着身子迎接他充斥ม着狂躁欲念的灼热视线,她略显情怯地微微垂下眼帘,下一秒却又似触电般猛地瞪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