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呵呵了一句:“晓青,你倒是能把俭省扬光大。”
“你不说话,也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妹妹又笑起来:“你家的小呆子天天帮你穿线,你当然绣的快了。你就是个大呆子,妈和哥是这样说的。”
我接着说:“我年轻时一个电话就把一个男孩迷住了,他找我一个多月呢。”
而他是不想改变自己้,他几乎是在被动的任我的语言从他左耳进去,再从右耳出来。
吃罢饭,我又说:“你爸还是不对劲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呢。”
抬头看看晓青,他在微笑。
“那好好的怎么会头晕?”
再看晓青挨下打也不哭,只是用手揉着被打的部位,两眼可怜的看着我,我也用可怜的眼光看着他。
晓青已先他一步坐在我旁边。大概是走多了路脚板热,他脱了鞋子用手挠脚。
小兵听见晓青喊我妈,一把就把晓青抱着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带着几分欣喜说:“还是晓青乖!”
他的眉头越锁越深,贴身的斑马纹内衣并没使他的身子显得大些。他是那么的小,那么的无辜。坐在我的旁้边,柔弱而可怜。
“哦,要是爸爸把钱输了怎么เ办?”
我心里说:那就好,不然怎么睡呀?
我感觉别扭,还有丝丝委屈,我才二十一岁,哪里能生出这么เ大的孩子来。不叫正好,叫了我还不好意思答应。
你转年转月转着因果啊!
女孩的爸爸也笑起来:“误会了,我是看晓青拿不定主意,我女儿喜欢他又不敢直说。女儿胆小,这是她第一次恋爱,我看着急,她特意从学校跑回来,又不敢来找晓青。说实话,我对晓青也很满意的,晓青老实,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