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宿舍也是,看石锅他们宿舍了,他宿舍都是我们班的。”我们都一样的情况。
这个阶段的晚自习吗,无非就是白天军训的补充。所有人聚在一起相互熟ງ悉,更类似于一种社交活动。小笼包会出现一会,给大家介绍一下学院的规章制ๆ度,还有我们川菜专业的发展前景等等,然后他会匆匆离去。辅导员同时管理着几个班级,离开时他在黑板上留แ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还有那句老生常谈的名句:“有问题给我打电å话,无论学习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海ร边好,环境好,空气好,是个ฐ的好地方。”
教川菜文化与历史的老师是个青年男子,三十几岁的样子,第一堂课中ณ规中矩,无论是长相还是上课的方式。如同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一样,显得保守、中庸,不愿冒险,我对他的评价就是‘可以逃’。
川味英语老师是个年轻、漂亮、会打扮的女人,据说最高记录7๕天换了14套衣服不重样。第一堂课就给我们带来浓郁的青春气息,一身套裙的打扮激起无数男生的荷尔蒙。我给她的评价是‘没有特殊情况不能ม逃’,同时也是我最高级别ี的好评。
高数老师是个ฐ四五十岁往上的大龄愤青,有一个‘聪明绝顶ะ’的脑แ袋,光秃秃的头顶向世人宣示ิ着他的智慧。点完名后就放出狠话,谁要逃他的课期末必挂,这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仇恨。而我没有给予任何的评价,再见他时,已是期末。
马哲老师的年纪比高数男还要大,一看就是上世纪那ว个特殊年代出生的。要不然谁会去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原理呢。这位大叔很有自知之ใ明,没有强硬威胁我们,但是这门课是非常必要的,可以补充因为玩到深夜而缺少的睡眠。这门课还是尽量不要逃。
衡量一个讲师的成功与否,不在乎他的科研水平有多高,亦或职称等,最主要的是看你的平均上座率。这是学生对某讲师接受程度的直接反映,职称、头衔神马的都是浮ด云。只有自习课例外,新า生时代的自习课上座率异乎寻常的高。一方面大家初来乍到,需要相互熟悉;另一方面,辅导员或者学校里最大的社团“学生会”会来搞突袭。如果被这两方逮个ฐ正着你就别想好过。
这天是我们班最齐的时候,之前我都没有注意过班里有56๔个人。一个很有意义的数字,我心里想到เ,5๓6个同学,56朵奇葩,我就开心的笑了。
一旁的松子大惑不解,问道“想什么呢?还一边暗爽!”
“没什么。”我敷衍了一句。
松子显然不满意,顺着我的目光向前瞄去。他显然是误会了我,以为我在关注我们前一排的女生。没错,是一排的女生,无论阶梯教室还是自习室都是联排的折凳。八个女生,是水晶虾他们宿舍的。我眼睛的焦点落在她们的前方แ,看着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的同学不禁想起了金庸先生的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松子以为我看美女看的失神了。
“美女”,松子戳了戳前面的水晶,“干什么呢我们后边的帅哥都看傻眼了!”
前排的好几个女生都回头看我,要在以前我肯定的会害羞的落荒而逃,但是转念一想,在这里又没人了解我,我可以演绎不一样的性格。
所以我大方的直视水晶,微笑的问她:“拿的什么?”
水晶把身子转了过来,放到我们桌上一个纸折的纸鹤。“怎么样,还可以吧?”
“嗯,挺好挺好。”我和松子都赞叹到เ。
“送给你了。”留下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水晶转了回去。纸鹤被松子拿在手里自顾ุ自的把玩起来,我知道这货是在存心气我。
我在想来而不往非礼也,再叠个东西送回去,可手头也没纸啊。灵感在瞬间出现,我拿出钱包抽出一张五角的纸币来,这是当时我钱包里最小面额的纸币了,还能买只老冰棍呢。于是我叠了个ฐ‘心’,这是我跟高中时期的某个同桌学的,到现在我还对那丫头心存幻想。好久不叠有些生疏,但总算完成了。
我戳了下水晶,“送给你的。”
水晶开心的笑了,“谢谢”。
可是旁边的女生一下抢了过去。“呦,看不出来,你还挺浪漫的。”
“我不浪,挺慢的。”我发誓这话是我从某个地方学的,但效果挺好,姑娘们笑的花枝乱ກ颤。倒是松子,一脸惊异的看着我,不敢相信这话出自一个闷葫芦之ใ口。
其中一位姑娘说到เ:“再叠一个呗”,她显然质疑ທ我的能力。
男人最重要的是不能丢面子,尤其在女生面前。我大方的拿出钱包,故作潇洒的抽出一块钱,其实心疼的要命。然后以最快的随度又叠了个‘心’,然后故意在众人面前晃来晃去。
“谁想要啊?”我做作的问道,从松子厌恶的表情就能ม看出来。
“我,我,我,”一个ฐ女生特别积极。
我把‘心’给她,然后说:“来来来,姑娘们,给爷笑一个。”当时这句话脱口而出,如果是以前的朋友绝对不会相信我能说出这样不正经的话来,但我当时觉得这话十分的应景。
我听到一声娇嗔:“四喜丸ฤ子!”随后就是疾风骤雨的洗礼。姑娘们的拳头一点都不疼,不过那ว颗‘心’在混乱中不知所踪。我记住了那个大喊我名字的女生,虽然没有水晶虾那么漂亮,但是也属于中ณ等以上吧。看吧,男ç生看女生的层次就是这么เ的肤浅。
等场面安静下来以后,我戳了戳那个ฐ知道我名字的女生,她回过头问我。
“干什么เ”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问道。
“对啊”她得意的说道。
“可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เ。”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说完就转了回去。
“姑娘,敢问您怎么称呼啊?”我穷追不舍。
“不知道。”她头也不会。
“哎,哎,哎……”
“你哎什么啊哎!”那姑娘故作生气。
“爱你啊,你又不告诉我名字,我这能这么เ爱来爱去的了。”我故作委屈。
前面的姑娘都听出这话里有话,一个个ฐ笑逐颜开。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记住,我叫狮~子~头~”她得意的说道。
从此,我认识了在南大的第一个女生,她的名字令我难忘终身。
这是我首次表现出这种稍微有些无耻的性格。在与妹子们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大脑แ会异常的兴奋,运转的也快,让我发挥出非一般的智慧。我很享受这个ฐ过程,只是中午去食堂的路上,松子同志显得很沉闷。
“怎么เ了?”我问他。
“四喜,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松子一本正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