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八年六月十七日星期五晴
今天上外婆家,方แ知外婆已出院,哦!这倒霉的一家二舅上郑州住院了。病情也在加剧,妈妈的病也日渐厉害,我慌惑、苦恼、可这一切………
让我走吧!让我走。
萍,我想起了《白鸡冠花》
我联舅妈了大约一个小时,就上外婆正挂牵着,她焦急地无法言表,可又无法得知详情,我向她大略说了些情况,她才放下心来………
相信有终结,也有起始。]
萍,这里是久留之地吗?你想到เ过这个ฐ问题没有呢?听我奉送你的一小诗。
今天种花生,弟弟这个懒瓜气得我把他赶了回家,他太懒,太不懂ฦ事了,象一个无知的三岁玩童,可他毕竟已๐经十七岁了,唉!真无奈!
静静地翘待季候鸟的第一声鸣转。
萍,你知道妈妈的病是因谁而起吗?都是因这些丧尽天良的败类,但也有一少部ຖ分是因我的执已见。
天炎热地令人难以忍受,中午上外婆家,下午回家作好饭给妈妈送去,妈妈又没吃的,我的泪在打转儿,但我还是忍住了,为ฦ了妈妈………
天气异常烦燥,使人如下火一般难受,我没有回家,因常香玉唱戏,我们下午把课赶了出来,中午放学上外婆家,外婆给母亲准备了一瓶棉了醋,再三告诫说此醋可治母亲的病真的吗?我希望这醋是妙手回春的灵丹ล妙药,为母亲消เ除病痛,这就是我的福份啊!
用一种令人心颤的声音,
正心绪不安地做饭,一边忙着一切。妈妈再无能ม力的为家里的一切插手。吃罢饭,洗完碗、听母亲说下午又上医院我知道,小三将无法吃饭下午回家。
无数失眠之夜,留下来痛苦的回忆。
一大早ຉ,天使阴沉着脸,仿佛是满腹辛酸又遭受打击的祥林嫂一样暗无声色。奉母命去种花生,只种了一点我实在无法他们懒โ得出奇!
日记,虽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秘,但我并不想使之成为展览品,我有这个神圣的职责。
可是永远也不会再回到过去的时光里,只有在记忆中ณ捕捞曾多么เ纯真活泼耿直的我,生活,谜一般曲拆迷离的人生之途。真是就是阴暗相生,暗多于明吗?
萍,我觉得自我懂事起也可谓自我出生起就是为着过平静和幸福的生活可这近二十年的日月更替都不断ษ使我感到痛苦。失却的父爱,家庭的风波,奔波的母亲,乌黑的无底洞,都使我苦闷,这些是任何一个ฐ女孩都无法忍受的都使我能例外吗?痛苦!痛苦啊!痛苦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