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计划失败了。”
加纳德夫人·偏轨【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
“不要……这么重……”
安德烈靠着床头坐下,手臂伸过来揽住小美人的腰,让她的背贴住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会毁了您的。”
鲜血和硝烟的味道混合着从每根衣服纤维里透出,钻进她的鼻腔。
带出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碰撞声。
杯子里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体在安赫尔白嫩的下巴上绽开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着她柔美的颈线一直滚落到胸脯,在高耸的尖端聚拢。微翘的两颗乳头上挂着似坠未坠的玫红酒滴,那ว副靡丽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不要了……”敏感点猛然间被擦过,安赫尔双眼一白,细软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身子软在他臂弯里。
加纳德夫人·夜宴加更【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
她脑子发晕地扶住安德烈的腹部,肌肉一鼓一鼓在她手下缓慢起伏,让她想起跟他做爱时,双腿缠上他感受到腹肌有力的耸动,捣进她的深处,带得汁液四溅。
安赫尔一惊,睁开眼转过头,发现安德烈正贴着她的脊背站在她身后。
“怎么样了?”他问到。
安德烈搂住她的腰,转过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在椅子上坐下。
“昨晚的伤还疼吗?”
他估测了一下空气里的魔力波动,锁定了一个位置,迅速取下枪扳动机扣。
每次贯入顶端都重重碾过她穴内那ว块敏感无比的娇肉上,锁死她的命门,龟头贴住湿漉漉的花心并不急着后撤,而是沉稳有力地磨弄,棱角旋开她深处的每一寸嫩肉,再加以刮擦蹂躏,操过她的每一处。
“不,等――”
安赫尔是个仪式感很重的人,安德烈也愿意照顾这个即将到手的小美人那些固执的偏好,没有在浴ภ池里顺势就开始他们的第一次。
又一个人落入了湖中。
安德烈露出笑容,望着她泛红的脸和她蓝ณ眸中ณ迷离的春波。
之后,他示ิ意侍从送来一颗水晶。
她跪在床上,蓝ณ眼睛亮得像是阳光下的冰湖。
从她第一次走进他的视线,到现在,他忍耐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
她说完就钻进马车去了。
五祭祀品
加纳德夫人·妄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妄言
安赫尔在浴室里拿下了情趣用具,借浴水冲刷体内不断燃起的欲火。
出去时,将军和安德烈都已经离开了。
比起乱ກ七八糟的家事,管辖区内的公事更为ฦ重要。
难得的清静。
只是下午罗莎从外面采购回来后,手里抓着一沓报纸。
安赫尔瞥了一眼,在交叠的纸张里隐约看到了自己。
罗莎抖开报纸。中间画着一幅黑白画ฑ,画的是前些天的晚宴。画中ณ安德烈用衣服包裹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又着迷,在画师的细腻描绘下宛如黄昏时的雪松林。
一眼望去,整个ฐ画面充斥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亲密感。
文字内容就没这么温和了。
“看看这些热衷于惹事生非的都写了些什么เ!”罗莎的两颊涨得有些红,抓着报纸,一副恨不得撕烂它们的模样。
安赫尔粗略地扫过文字内容,入眼就是“维斯特里奥的政治筹码”“将军府”“玩物”“被将军及其副将共享的美人”之类劲爆又噱头十足的词语。
“真是……恶劣,”罗莎咬了咬嘴唇,挤出词句,“都是些污染人眼睛的东西。”
“……那你为ฦ什么要专程把它们买回来?”
“我……”罗莎有些沮丧,“抱歉,殿下,只是有些气不过……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
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没有人敢这么造谣生事。
“没事,”安赫尔沉默片刻๑,拿起桌上所有报纸轻轻掷进燃烧的壁炉里。
她盯着被火苗一点点蚕食的图画ฑ与文字,说到:“维斯ั特里奥的旗帜插进南境时,类似的所有东西都得齐齐撤回去。”
晚上,加纳德将军回到将军府。
安德烈,没有回来。
安赫尔的心脏像被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跳速增加。
她跟将军打了招呼,转身准备回房。
“安赫尔,站住。”加纳德厉声喝住她。
安赫尔皱了皱眉转过身。
将军跨着大步走过来,闪亮亮的勋章挂在撑满的军装上啉啉作响。他没安德烈那么เ高,但身躯庞大,这么เ逼近过来,壁灯里荧荧的光筛去大半,整个走廊在幽暗中ณ闭塞。安赫尔的退路被他堵得死死。
他狠狠地盯着她,面部肌肉颤抖扯动那ว一根根白胡子,像只暴怒的老狮子。
安赫尔后退几步背靠着房门,立刻被他攥住手腕。
花枝一般纤弱易折的胳膊被锁在布满皱纹的大掌里,手腕无知觉地下垂,触目惊心。
“维斯ั特里奥的王女,我花了半个ฐ南境换来的美人,”他一个ฐ字一个字说着,声音苍老粗嘎,“先对该死的半精灵张开了腿。”
手腕上的动脉ำ被攥死,血液流通都有点凝滞,安赫尔感到เ一种失氧的晕眩感。
“他操得你爽不爽,嗯?三个ฐ洞都被玩过了?”他看起来怒急了,口不择言,像只年老的鹰在气急败坏地嗥,“小贱人,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用那ว张小嘴吸了多少精液?”
粗砺的杂音在晦暗中ณ回荡。
安赫尔的眉头动了动,没说什么。
“等会儿洗个澡到เ我卧室里来,”加纳德甩开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衣服脱干净,把奶子露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操得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手指撞在金属门把上,锐痛一直烙进骨头里。
安赫尔偏过头,揉着手腕:“我不会去的。”
金发从她耳后垂至腮边,映着雪白的皮肤,像一朵在黄昏时闭合的金玫瑰。
“你敢拒绝?!”加纳德怒不可遏,伸手抓住她的长发,扯得她仰起头。
她失神地半眯起澄蓝双眸,脖颈抻出柔美弧度,藏在衣领里微微抽动的肌肤带着吻痕。
加纳德立刻红了眼:“怎么?昨晚才被安德烈干过?你们还真是大胆。”
他的手搭上皮带:“不想去我房间你就在这儿挨操好了,下人一过来就能ม看到เ你那对被咬肿的不贞乳房和被插翻开的淫洞。”
他开始撕扯安赫尔的衣领ๆ:“小贱人,等会儿被操得求饶也别ี想让我放过你……”
突然有声音从走廊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