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点点头，心道在公众场合孙氏真是个举止说话非得得体的人，很有大家风范。但她越是这样，薛崇训的脑子里越会浮现出床笫之间她的另面风情。想到这里他已有些蠢蠢欲动，心道住在蓬莱殿真是近水楼台，今晚不知有没有机会呢。
“画是好画”张孝贞道，“只是杜兄大可以缓缓献上，别ี急于时。”
他从怀里掏出从河公那里得来的玉玺瞧了瞧：现在我该顺势上位？
时过境迁人生沉浮，人不能保证定肯帆风顺，武则ท天之后的政局多年动荡，庙堂的人换了好几拨，被搞下去的不计其数，苏晋也倒了霉差点丢了性命。等经过劫之后他的腿也折了成了瘸子，人也老了头，精神也比往日意气风发的少年截然不同。之后陈英与苏晋之间的龌龊丛生，各种明里暗里的恶心人苏晋记得有次陈英当众羞辱他寄人篱下混吃混喝之ใ类的话。正因有那些事儿，苏晋才到了混迹京城做个小书吏的地步，不然他这种人总有钱势的亲戚好友只要权力斗ç争的那阵风声过日子绝不会过得那般拮据。
杜暹将龙袍盖在薛崇训身上后便退了两步，利索地跪倒在地大喊道：“臣等叩见新君，陛下万寿无疆！”
薛崇训不以为然道：“亓特勒今日求见定是说暾欲谷部落归降的事，虽然突厥人曾经是我的敌人，但我对待那些诚心归服的人向厚道。你是突厥公主，参与此事并无不妥。再说现在还搬去别处反而不好，留下便可。”
张九龄抱拳道：“此次征突厥国库耗费巨เ大，今年内不应再动干戈，王爷应以休养生息为国策，故而不能对契丹人以武相逼，否则又是场不能轻易取胜的战争；但承认契丹并有乌罗护又有失朝廷信义แ，不可取也。唯今之ใ计，只有在名义上拒绝承认契丹占有乌罗护之地，而在实质上默许他们在当地的活动。以此妥协为权宜之ใ计，稳定东北边境为上。”
失去主人的战马在尸首之间徘徊，伤兵的痛苦呻吟仿佛在哭泣这切无情的杀戮。
信使不了解薛崇训幕僚的名字，时答不上来。杜暹当机立断ษ道：“来人，将细作捉拿看押，带回去之后问罪！”
爆炸了！当然是两ä桶火药的威力。明光军将士从未亲眼见识过这玩意，此时军中将士无不惊讶诧异，时间都怔在原地。
大伙听罢觉得有些道理，王昌龄道：“只是耽误了我们的战略。”
第八十九章无畏
第八十五章鞭笞
就连始作俑者苏晋，薛崇训也不能ม找他细谈。当初苏晋提出这个建议时，薛崇训被点醒，但并没有赞同更没有继续商议。万出了纰漏又不能ม施展计划时大可以把苏晋作为替罪羊，而自己้推得干干净净。故而苏晋也不能参与到这个计划中ณ，这件事操纵起来就靠不了幕僚，前期只能是薛崇训个人的布局，如此才能ม进退自如。
她们的关系在薛崇训这个旁观者看来，玉清可能更在乎些，白七妹恐怕挂念的多半是以前被玉清照顾帮助过，交情友谊甚过其他。总之ใ是很难扯清，薛崇训也就懒得过问。
就在这时，官僚们不知怎么起哄起来让薛崇训表演节目这种事儿在唐朝不算贬低，因为有先例，以前唐太宗在世时就喜欢在大臣们面前卖弄技艺，好像弹琵琶和跳舞都很拿手，很活泼的个人。
薛崇训用十分随意的口气说：“以后我叫王少伯他们来议事，你也并过来吧。”
程千里布置军备计划属于军机大事，保密是必须的，但是也不是密不透风，兵部ຖ内部的人就清楚各种细则；兵部官吏被严令不得泄露外人，却也有人冒着犯法的风险告诉关系特别好的好友，当然前提是相互很信任那种。其中ณ有个侍郎姓张的就把军机漏到好友杜暹的耳朵里了。杜暹的职务已是节度使级别，本身就是掌兵的，却并非兵部的人不能参与中ณ央防务，他知道了这事的细则ท实属不合规矩。
于是刘安便邀子寿同车，虽然官职差异很大，却打得火热，刘安在张子寿面前点都不端架子，他曾经就对自己人说过子寿宰相之材不似人下之物。
薛崇训立刻愣了愣，因为这句话太玄虚了，就像有人问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完全是时间没法回答的问题，他自然就难以想明白。
杜暹道：“不敢居功，切都在晋王乌海之战后决定了。我几乎没办什么事，吐蕃国内就自己้把自己给弄垮。去年冬天吐蕃丢失大量牛羊辎重后过冬十分困难，人口锐减苦不堪言；加上战争失败把以前被扩张掠夺掩盖的内部矛盾激发，内乱加剧。郎氏·梅色出任大论，扶植年幼的赤聪赞普继承弩器悉弄，指责末氏东则布害死了前任赞普，欲治其罪；末氏不甘，拒绝前往逻些城。从而变成内战，相互抢夺牛羊财产不过我也在从中ณ起了些无关决定性的作用，比如拉拢了末氏，并给他出主意，提高佛教的地位，借以获得那ว些受苯教众迫害的部族支持。”
孙氏听到这里脸色青阵白阵，宇文姬忙劝道：“夫人别担心，我会时常为ฦ王妃诊脉ำ的，不会出问题。她是心里害怕，才会这般说罢？”
那突厥人怒而起身，这时默啜抬起手臂轻轻挥了下，那人才愤愤地坐下。默啜道：“昨日我与晋王才交战罢，今日晋王就派你们，是干什么来的？”
这时殷辞也赞成张五郎的估计，提出建议道：“这次突厥人入寇正当我们毫无准备的情况，西城已๐无办法，维今之计应尽快整顿中城东城的兵马，使之ใ尽快恢复士气和战力，特别是中ณ城驻军兵马最多有近两万，又是安北都护所在，更是至关重要。到เ时再合关中军三万，安北地区总兵力达五六万人，依托中东二城要塞为ฦ根本伺机出击，打退突厥人胜算很大。”
薛崇训坐在最里面的上位上，从门口看过去连脸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个ฐ人影。他用手指磕了下桌面道：“摔杯为号如何？虽然法子老套点，也挺管用的。”
薛崇训折腾了阵，总算是脱掉了她的长裤ไ，并没费什么劲就分开了她的腿，站在了她的双腿之间的空隙里，此时她想闭拢是不成的。她感觉到薛崇训那ว热乎乎的东西靠了过来，便使劲抓住他的膀子，无奈地等待着那刻的到来。那东西慢慢陷入，龚氏紧ู闭双目，皱着眉头，嘴巴๒不由自主地张开很快她就觉得自己被涨满了，但它还在往里面滑到เ了未曾有过的深度。薛崇训“哦”地呼出口气，捣腾了半天总算是如愿以偿了，便手按住她坐在桌子上的后臀，手抓住她胸前的个柔软的半球，不紧不慢地富有节奏感地轻轻动将起来，大抵是不怎么费劲的，因为龚氏已经不再挣扎了。
薛崇训马上便无须犹豫地告诫道：“此法断然不行！”
但此时危机渐渐过去，他的思维已๐恢复正常，见太平公主面有感动之色，意识到这是个ฐ机会，便急忙伏倒在地声情并茂地说道：“只要母亲大人无恙，儿臣纵是死也安心了。”
就比如现在，他要是门心思地想着怎么篡位，说不定太平公主等势力就会生出担忧而演变成自己้的敌人。反倒是放开了，不要去逼她或者去劝说她，让她自己้想明白了会稳靠得多。
默啜脸和善道：“客人请坐下说话。我未去过长安，所以虽有心习大唐的礼仪无奈尚不精通，不周之处请张郎君海涵。”
俩谋士也说不到块儿，另个立刻就摇头晃脑道：“这事没那ว么简单，您也说了，太平公主不也姓李？咱们李唐也不是没人，太平公主ว的实力可不比薛氏小，她干嘛要背叛李家祖宗？”
“没事，本来就没多少活，你又经常不在，在的时候自然就要把你侍候好了。白天嫌无趣，裴娘在就闲聊，不在只有看看你书架上的书或是看程妃她们玩叶子戏。”
白无常道：“你太小看人了！我也不是什么เ时候都胡闹呀，你问问‘半文盲’。”
时中央的神策军和左右翼主力都在大战未能及时接应过来，飞虎团众将士周围全是敌兵，死伤惨重。但吐蕃中军那边也很糟糕，被搅得团乱ກ。赞普中枪落马之ใ后更添颓势，虽被人救起但左右已失去秩序。
刚走了会儿，听得身后传来阵马蹄声，个声音道：“王爷请留步。”
“佞小人！”末氏怒目而视争锋相对。
众军遂跟着他们看准王帐的方向猛冲，沿路的混乱敌兵完全没法抵挡，箭矢火把乱飞，帐篷纷纷起火，血腥味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
前几天薛崇训还很理智而稳重，很沉得住先听了左右的谏言之后才微微表了个态；不料é今日他竟然暴跳如雷，当着众人的面就破口大骂，将伏吕和墀德祖赞的祖上十八代都挨个骂了遍，满口污言秽语让军中ณ的大老粗都感到自愧不如。
他伸手在自己的腿上摸，将手拿到眼前瞧手指上全是血迹，顺ิ手把血迹揩在了绸缎被子上。
军士道：“王爷，他叫细奴，是大蛮小蛮的兄长，是杨公派我们送他到长安的。您书信里托办之事已๐经办妥了。”
安南都护府设在交州，距离南诏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南国山高林密道路崎岖出击困难。都护杨思勖接到เ两个月内解决战争的诏令后感到时间紧迫，不敢怠慢立刻便整兵进发。
两年前薛崇训东去洛阳管漕运的时候，在黄河上的条运粮船上和张九龄有过接触，除此之外在长安也见过两次，因为ฦ张九龄是当年的进士第二名，曾任过短时间的京官。难怪薛崇训看着面熟，总算是想起来是他了。
薛崇训道：“我们本就是不分彼此的家，和当初三郎与咱们家是两回事。母亲尊贵不上，儿臣亦能受萌福；儿臣立功办了好事，也能为母亲分忧解难。”
张说和刘ถ安两ä个以前私交不深的人，因为相同的政见走到了起，合作得相当顺利。
长安居民十分好奇几乎没见过打仗用的官兵这么副模样的，长短兵器概没有，他们干嘛去的，修工事么？
殷辞叫人取来扯开看：事态有变，神策军尽快进城，只要进得城了便无须ี慌张，按计划ฐ行事。薛。
薛崇训有特权可以在大明宫乘车骑马，不过他的马车在宏伟的建筑群中ณ依然显得那么渺小。或许皇帝们把宫室的建筑修那ว么大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官僚面对象征皇权的宫阙有威压感。
思前想后薛崇训决定留在承香殿，满足高氏小小的要求。他发现有出卖自己的肉体或是种马的嫌疑，但并未感到羞耻，因为高氏并不让男人反感，虽然着装ณ打扮缺乏活力，但伪装下的身材姿色应该还是不错的。
薛崇训也不生气，笑吟吟地把脑袋够到她的梳妆台上的铜镜前照了照ั道：“这两年很少在太阳里习武蹴鞠，已๐经白了不少啊！”
“我有个想法，张相公听听如何？”薛崇训趁机把自己的算盘放了出来，“不如取消上番法，改以官健充当常备军，驻扎在国内各都督府，让军士专门从军驻防，不干别的勤于训练定能大大提高我大唐军力。”
薛崇训心下暖，目光注视了她会儿，只点点头应了声，转身走了。果然还是日久见人心的好，刚认识她的时候，薛崇训还想用她去顶罪，榨取利用价值，时间长才发现她已变成个不可多得的心腹，再要牺牲她早已舍不得。
李承宁被问得语顿塞，目瞪口呆地看着凌然不惧的李守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要放权还不准了，这厮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难怪李承宁他娘口个“宁儿”疼爱有加，这厮确实挺会讨人喜欢的。
“再等会应该就没事了，东宫六率绝对不是陈大虎的对手。”他岔开话题道。
又想到自己的父亲就要问斩ล了，自己却在此做如此低三下四的事苟且偷生，姚宛真想头撞死算了。
薛崇训便起身道：“今天就到此为ฦ止，散了。”
她的身子在颤抖，闭上眼睛恐慌地说着：“我会死掉的”薛崇训搂住她时，又听见她喃喃地呼唤着“娘”。这下薛崇训忽然意识到人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她就算被选进皇宫，仍然有父母家人。
汉皇天子是天下人的君父，至少口头上是这么เ冠冕堂皇地说的。薛崇训愣了片刻，终于放开了这个无辜的小宫女，淡定地说道：“让她去换衣服。”边上个女官躬身道：“要将她送到陛下寝宫么？”薛崇训抬起手道：“罢了。”
三娘仍然默默地看着他。
薛崇训就此罢手没干什么坏事，但他心里隐藏的种欲望却在温室殿的这次意外中被唤醒，就算是多次让十几岁的小娘侍寝也无法消เ除他的这种欲望，偶尔就会想着那些稚嫩的小精灵。也许这是对逝去的年少时光的怀念？
于是有次他处理政务时就下了道圣旨，下令新罗朝鲜国王向朝廷进贡女。不料这道圣旨连大明宫都没能出去，刚到政事堂就被宰相们凭借“封驳之权”给退了回来，理由是可能ม激起附属国新罗国内对朝廷不满，于邦交不利。内阁得知了此事，也在薛崇训面前谏言，引用圣人的话把他骂了顿ู。薛崇训无奈只得作罢，但他发现政事堂的封驳里面也不是全都反对的，刘安和窦怀贞就觉得这道圣旨没什么不妥之处。窦怀贞这厮只知道逢迎，薛崇训也就无视他的意见，倒是觉得刘安挺理解自己的，不像其他大臣那样“道貌岸然”。
薛崇训心道：南衙还得需要刘安这样识大体又懂得体恤皇帝的人，如果人人都和老子过意不去，就算做皇帝乐趣也少了很多。
鱼立本这个宦官是两ä面讨好的主，既在薛崇训这边当差，也经常跑承香殿。温室殿浴ภ堂里发生的那件小事他也赶着在太平公主面前说了，当时薛崇训的岳母孙氏公主金城以及女道士玉清也在旁้边听着。
当鱼立本说到皇帝要对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下手时，太平公主ว也没在意，或许在她眼里个ฐ宫女根本算不得什么，她对这事也没多少兴趣。但鱼立本说：“后来那宫女很可怜地唤娘，皇上听了竟然就放过了她。”
太平公主笑了下，看了眼鱼立本道：“你倒是挺会说话。”
鱼立本忙躬身道：“奴婢句句属实，只是将那日的事儿在殿下面前说遍，绝无半点添油加醋。”
太平公主ว道：“这段时间连他的人影都见不着，也不见他过来问声，反倒是妍儿常常来问安，是宁国夫人叮嘱的？”
孙氏不动声色地说道：“妍儿大了我也没怎么过问她，不过她从小就喜欢姑婆，又和金城公主要好，心里念着殿下就和金城常过来问候吧。”
听者有心，金城在太平公主ว面前没说什么เ，但心里却在琢磨那个宫女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只在薛崇训面前露个ฐ面就被看上了。金城从小在大明宫长大，在这里经历了很多事，以前她是被宫廷贵妇排斥孤立的对象，听惯了含沙射影的冷言冷语，还差点被当作货物般送到吐蕃那苦寒偏远之地，她懂ฦ得在大明宫里要有席之地就要靠自己去争取。最先摆脱困境是靠薛崇训，后来住在承香殿又得到了太平公主ว以及她身边的人的亲近，不过她却感觉薛崇训渐渐对自己有些疏ຕ远了：薛崇训登基前没有住在宫里可能是因为难得见面，现在她都搬到蓬莱殿去了，薛崇训却没和她呆过晚上，这让她多少有些失落。
倒是太平公主常常表现出亲昵的举ะ动，比如有时候她还要金城起沐浴，这让金城觉得有点难为ฦ情，特别太平公主还会有意无意地动手动脚，她总觉得有些异样。每次被太平公主看到เ自己的捰体，她都感觉很不自在，和宫女服侍的时候看到的感觉大不样。
金城从承香殿回去，就问温室殿的那个小宫女。女官告知被弄到司饎局干苦活去了，理由是皇帝ຓ那天说过句话“你想去太极宫还是司饎局”，然后她又没有被临ภ幸，便被掌权的女官调了个地方。金城便下令将那ว宫女送到自己的宫里当差ๆ。
见到那个小宫女时，金城见她低着头怯生生的模样，身子看起来很娇็小，就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姑娘。金城问道：“叫什么名儿，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宫女道：“回殿下的话，奴婢名叫月娥。”她遵命抬头时，只见个ฐ仙子般夺目的美人坐在上面，顿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金城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宫女月娥，年纪实在很小，张瓜子型的秀气脸满是孩童般的稚气，皮肤白模样儿也耐看，只是那种脸型实在没什么福气，此时妇人的好面相是比较方圆庄重的形状，就像太平公主那种。金城的面相也还行，椭圆形的脸，额头饱满如圆月，五官端正，明眸皓齿；恰恰是这个宫女的脸型不好，脸窄下巴尖难以培养出雍容贵气的气质。
总之金城没觉得这个宫女有什么好，心下对薛崇训现在的爱好感到有点疑惑。要是他喜欢了个很有气质的美人也就罢了，怎么เ还要想强迫面前这么个宫女？
“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不用回司饎局了。”金城温柔地说道，声音很亲切好听。月娥忙跪倒在地板上磕头谢恩。
金城心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过几天就能发现这宫女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便叫人安排她为近侍，时时在身边服侍起居。月娥受宠若惊，因为这个仙子般的公主对她很好，从来不骂人，还时时和她说话。
不料金城很快就发现月娥非常肤浅无知，除了会侍候人做些铺床叠被的活儿什么也不会什么เ也不懂，甚至连大字都不识个。金城尝试和她进行些有点深度的谈话，月娥只是茫然不知所谓内在浅薄外表也不出众的个小姑娘，金城不解到底哪里吸引了薛崇训。
她想起在温室殿的事儿是沐浴的时候，日傍晚金城沐浴更衣，便叫月娥来服侍。她不让其他宫女动手，指名要月娥服侍自己宽衣解带。
月娥小心翼翼地解开金城的衣带，当衣衫渐渐脱离了她的身体，月娥从后面看见了如缎子般滑的肌肤，完美无缺的曲线，圆润如玉，简直不像是人间之躯。金城伸出玉足试了试水，便款款走进浴ภ池，又回头微笑道：“你也下来，给我揉揉背。”
饶是面前的是个女人，月娥也脸绯红。金城对奴婢们还算比较温和，月娥没觉得她有什么恶意，主要都是女的，也不用怕，有些畏惧只是因为金城的高贵地位。月娥依言也褪去衣衫下水服侍公主。
金城的眼睛不断打量着面前带着稚气的小宫女的躯体，|乳|房都才刚ธ刚ธ发育，只是微微隆起，更无凹凸的曲线可言，只是双腿还不错。金城要她给自己揉揉肩，她的小手小心地靠近金城的肌肤时，看起来十分紧张，忍不住说了句：“殿下真漂亮。”
“岁月易老，我今年就二十岁了。”金城忽然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月娥顿时看到对圆润如波的白生生的东西，顿时羞得满面红晕。
金城也看了眼月娥的小|乳|房，慢慢伸手去摸。月娥忙低头动也不敢动，上次忤逆了上面的贵人就被罚去干苦活，这回她可不敢再有丝毫反抗，而且金城是女的，她也不是很怕，只是觉得很奇怪。
“有感觉吗？”金城忍不住扑哧声轻笑了出来。月娥涨红了脸不能答，侍立在浴池边的几个宫女面面相觑。
水面上冒起薄薄的水雾，雾中两个绮丽的影子，传来了轻柔的笑声。
第二十三章献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