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讶意地看着他，问：“你听谁说的？”
他那四位网友同一时间回答：“肯定不是！”，“你错了！”，“没可能有那么เ蠢的凶手！”，“笨蛋！”
从分局到蓓茗中学有十几分钟的车程。江长源上了车坐在副驾位上跟柳下溪说：“蓓茗中学是区里升学率最好的一所学校。老杨的儿子就在这里读高二，明年我女儿也打算来这里上初ม中。”他觉得自己的话题扯远了，赶紧换话题：“鲍禁只教语文，初ม一、初二、初三各带两ä个班。副校长说学生和其他老师对他的评价都很好，他有空的时候会写点东西拿去杂志社发表，在学校的老师中很有名气。不过，前两年跟他老婆离婚后性格变了，不再跟人嘻嘻哈哈变得独来独往。以前关系不错的老师也疏远了。这学校更重视高考学生，高中部的教学楼是新的；初中ณ部在后面教学楼是旧的。听说两边的老师没什么เ来往，高中部的老师待遇好过初ม中部的，他们都住在教师新村，那边的房子比教师村的好，最差的也是两房一厅。”
江长源疑惑地说：“王老师已经出事了，很显然这通求救电话不是开玩笑的，难道还有第四位受害者？”
“她清醒了吗？”
“不行！请马上把门打开！”
“呐，阿姨，它以后会不会再被刺到？”
众人一起鼓掌。当大哥的柳承秉站起来，笑道：“新人们快过来敬酒。”他老婆柏纯把红包拿了起来，二姐、五姐一起闹着要新人们敬酒。
“缺点？”
“小成跟付处长一起离开，我曾问过他当时在现场的服务员谁的行为最古怪。”
他们走出酒吧，付处长和小崔站在门外抽烟，守在附近的警察跟他们聚在一起闲聊。见到柳下溪付处长丢掉手里的烟朝他走过来，朝他点了点头。柳下溪会意，跟着他身后离开大家的视线。付处长压低声音问他：“看了现场，你有什么看法？”
逐阳摇头，丢了包纸币给他，“把嘴擦一擦。”
这事非常古怪！不过，这不关他的事。柳逐阳摇头，扁了扁嘴。他很好奇却不愿意在眯眯眼面前表露起来，决定以后找齐宁要答案。
他很快把车开过来。柳逐阳一瞧，宝蓝色的雪佛兰。等他上车，小崔直接把车开走了，抛下他那两个发小。柳逐阳也没多问，对他说：“去侠道（本地的一家酒吧）”
齐宁跟柳逐阳的眼睛亮成千瓦灯泡。柳逐阳高兴地拍打齐宁的背，齐宁拍打椅子，力气有点大，眼看椅子要散架，连忙偷偷地弄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