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后悔来这里,“我也有听说,只是没兴趣,学长,这是我妈寄来的黄金奇异果,很甜,我帮你切一个ฐ。”见他想找水果刀,我从茶几下拿给他,让他替我服务,切了一颗给我,还准备好汤匙让我挖来吃。
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有点后悔来这里,“我也有听说,只是没兴趣,学长,这是我妈寄来的黄金奇异果,很甜,我帮你切一个。”见他想找水果刀,我从茶几下拿给他,让他替我服务,切了一颗给我,还准备好汤匙让我挖来吃。
保养彼此的摄护腺。
保养彼此的摄护腺。
搭在我裤ไ裆上的手掌正顺着我的屌形抚摸、轻捏……。
搭在我裤ไ裆上的手掌正顺着我的屌形抚摸、轻捏……。
“学长,我……”
“学长,我……”
政战官忽尔用关心的语气说:“辛苦你了,现在我才知道这么痛……嘶……。”我慢慢拔出来,离开的瞬间他痛得缩了一下,两手捂着屁股哀鸣几声。
“不痛不痛,走吧,冲洗一下后帮你抹个ฐ药,免得你等等连坐都不能坐。”拉起他,半扶着他走进浴ภ室。
而在这次“公平之役”过后,政战官足足痛了一个礼拜,前几天还特地去帮他抹一点药,看着那臀办间被捅进去的括约肌,泛着红粉水漾,像是在泣诉,更加地诱惑人心,要不是我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早ຉ就硬来个几次。
妙的是,政战官后来想要肉体欢快时,不再像以往那样会半强迫,反而是温柔地抱着我,在耳边厮磨细语,直到我点头为止才会伸手探进迷彩服里。
只是,我似乎又被转移了焦点,忘了自己在意他已婚的身分,还在跟政战官勾勾缠,唉……。
今晚,我在他寝室里过夜,少见的几次寝室唱空城,让他得以抱着我这外来人裸睡,翻云覆雨完之后就直接裹着被,柔声对我说:“我身子也给你了,以后就好好在一起了吧,嗯?”他还没死心。
“我身子也给了你,不用负责没关系。”
“啧,你又来,不行,大不了以后你想当一号我就给你当,别净拿这种事情要胁我要分开,婚姻跟爱情是两码子事。”他说到点子上,也承认了他与老婆之间的同床异梦,但,与我无关。
我叹口气,不想争说甚么黑白,他不觉得这事有对错,只管着我对他的态度,莫非我对他只剩下肉体能有强烈反应,心思则是逐渐远行?
(十七)
在他肉身献祭后,政战官的苦肉计让我们之ใ间的关系似乎更接近一点。今日,营长把我们各连的连长与辅导长两ä人一组,分别叫进他的办公室里,问话兼布达。
问我们各连的士官人力多少,布达教育召集需要拨人手去当干部,看我们各连能ม够出多少人去协助,至于辅导长人选,我心里有底,应该是最菜的去,我望着自己连上的新任辅导长。
至于为ฦ什么不大家所有连一起进来,想也知道他老人家在耍心机顺便打考绩,啧啧。管他的,连上哨所轮班数少也是少带班跟安官的,好处理。
教召耶,令人生厌的活动,黑幕重重。
美其名是抽签,但是只要来过一次,往后八年内都会找你,哈!
大夥儿各自退出办公室后回到自己连上,可惜我还不能“擅自离开”营部,得跟政战官说一声,况且,我带了肉在身边,他怎么能够忍受在他眼里是块好肉的辅导长在我身边晃而不怕我心动呢?
再说,辅导长这水嫩新า鲜的新货有趣得很,不把玩一阵子来排遣军中百无聊赖的日子是会遭天谴的。
是以,我带着忐忑不安的辅导长敲了营政战的门,清脆有力的响声犹如辅导掌此刻๑的心跳。
门后隐约传来“请进”两个字,所以我就大胆地推门进去,见到政战官独自一人在桌前打电脑,“辅仔,你又一个ฐ人忙喔?”我寒暄道。
政战官第一眼没看我,而是警觉地盯着辅导长,目光锐利,连我都觉得颜面生痛,何况是被直视的辅导长。眼看辅导长要不敌,我赶紧咳了两声,说:“这是我们连上新到任的辅导长,见过了吧?”我向他们两ä个介绍对方。
辅导长彬彬有礼客气的向政战官打招呼,不料换来的是一抹淡淡的,冷笑。
这家伙又再吃醋!
“好了,既然打过招呼了,学长,我就先带他回连上去。”
“这么快?”他有点不解,辅导长也不懂我为啥这么เ的干脆,单纯只是带他来打招呼后滚蛋的吗?
是啊,不然勒?
“嗯,还赶着回去吃点心呢?”我推着辅导长走出办公室,却被政战官搭上肩,身后悠悠地飘来一阵怨气,“你好样的,当着我的面这样做。”
你才好样的,当着辅导长的面前这样说,万一他起疑的话,你政战官的威แ严哪里摆?我摸摸他的手背,侧脸轻轻地再辅导长看不道的角度啄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走吧走吧,下午茶噜!”
当我这样吆呵,面前的辅导长冒出冷汗,后头政战官散出更浓的幽怨。
量他也不敢跟上来到เ连上一起共进点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