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说你了,连我也都一直糊涂ิ着呢,很多事情只是道听途说。”
米花韵没有急于回答,闷头喝起酒来。
“走吧,咱上二楼去。”米花韵说着转身走向了右侧的楼梯。
“老杜同志,你来了!”米花韵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光彩夺目站到了他的跟前。
还有,她突然来局里工作的事,究竟有何内幕?之前怎么连半点音讯都没有,一夜过后说来就来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大领导,大到何等程度?难不成是市委书记、是市长……
栾主任望一眼呆若木鸡的杜鹏程,喊一声:“老杜。”
“好……”
一阵强烈的自责与愧疚漫上心头——自己้怎么เ能做出如此荒唐、如此下流的事情来了呢?这要是被截图后传到เ网络上去,后果将不可设想啊!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家人,面对同事……
他斜倚在座椅靠背上,双目紧闭,两ä手抚面,慢慢恢复着体力,松弛着高度紧张的情绪。
问题很简单,司机跟随领导久了,一来二去就成了贴心人,主子渴了、饿了、有啥喜好,第一个心神领ๆ会的必然是他的司机。
吴师傅不是本地人,他是跟随邢丰朗从川平县一同调过来的,仍做局长的专职司机。
酒喝到了这般境地,哪还算个人,简直禽兽不如!
就连霸气冲天的王大明也已经是面若猪肝,歪嘴斜眼,跟邢丰朗腻腻歪歪、勾肩搭背,满口尽是些淫言秽语,全然不顾身边还站着一个小他们二十多岁的小姑娘。
“爬山能干嘛ใ呀?吃力往前赶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用得着那样嘛。”
而此时的邢丰ถ朗早已是饥肠辘辘,馋虫挠心,他迫切的欲念就是把眼前这些令人垂涎欲滴的好东西,立马稀里哗啦全都吞到肚子里面去。而对于王大明那些颇็具要挟意味的问话,他并不急于回答,而是把球又踢到了杜鹏程那儿。
杜鹏程看得出,王大明这条老狐狸狡诈得很,瞧他那ว坐姿,活脱脱就是座山雕家的重外孙。
往镇驻地走的路上,王大明仍坚持让邢局长坐到自己车上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后排座位上。
这时候,米花韵走过来,竟然撅起了韵味十足的嘴巴๒,埋怨道:“你们这些大老爷们也太自私了吧,严重的大男子汉主意倾向,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异性公民呢?这烈日酷暑的,就忍心一直让美女在阳光下暴晒吗?”
杜鹏程心里竟有了嘲讽之意:来的不就是一个区区正科级干部吗?用得着兴师动众,弄出这般阵势了?真tmd吃饱了撑的,活像在演戏……
警车开道,拉响警笛,亮起警灯,一路引领着朝前驶去。
见杜鹏程一声不吭,然后换成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你说你这个小屁孩,唵,怎么就不知道个ฐ孬好呢?你给我乖乖记好了,老宋我绝对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祖宗八辈好!如果你痛痛快快答应下这门亲事,跟米花香明媒正娶把婚事办妥了,我包你有一个好的前程,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包你仕途顺利,步步登天,让你爹、你娘、你家祖宗八辈都风风光光!”
杜鹏程深埋着脑แ袋,眼睛贼溜溜地盯着药瓶子,连大气也不敢再出。
此情此景,真是应了那ว句话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两个年轻人按照事先约好的时间、地点,还用鸟语对上了暗号,这才双双来到了小河边的那棵大银杏树下。
杜鹏程凛然一动,慌乱地应道:“没……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