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训练你不是为了让你做我的护卫,我是为了让你有能力保护自己啊。”
巴娜却认真地坚持着:“可是,我不需要你保护。你不是在训练我吗?你教我的功夫,我都在苦练,让我跟着你走,我会保护你的!”
“你放心,这冷宫内外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刘公子,妾身一日是先皇的答应,就一生是先皇的人!你这样,让外人见了,是要逼死妾身么?”
凤舞刷็地一下子脸更红了,下意识地双手捧脸,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爱慕我?”
“怎么了,宜修,你别ี吓我啊!”
凤舞笑眯眯地看贺钊ฦ:“世子之前不是每每看见小楠楠就会掉头逃跑吗,今儿个ฐ怎么这么乖?”
司徒楠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这家伙失了和郡主的婚事之后据说都不出去花天酒地了,太消沉了些,我就抓着他来书院里干活!”
轰地一下,有火焰从双脚喷出,一瞬间就让她离了地。
凤舞只好壮着胆子道:“那ว……好吧。”
司徒楠瞪她:“你还会琴棋书画和女红?”
这是神马意思?
宜甄吓得急忙转手把蜡烛放在台上,看着凤舞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原来传言都是真的。”
宜甄对凤舞传说中的放火能力很不信,刚一坐下,就拿了身边一根蜡烛吹灭,然后朝凤舞说:“凤舞姐姐,你真的能从身体里放出火来吗?不如把这根蜡烛点着?”
宜修却捏了捏掌心里的小手,正色道:“贺钊是我的人这件事,整个燕州城没有几个ฐ人知道,你要保密!不要和任何人提及,知道吗?”
不过看着她这样骄纵得神态,他也只有无奈一笑,一把握住了她的粉拳在掌心摩挲几下:“好啦,贺钊就是这么เ个性子,你若是跟他扯皮,能扯一天然后把自己气死!别理他!”
凤舞一时的不适过后,伸手拉开了宜修的手,等到看清院子里的情形,才吞了口唾沫,悄悄拉着宜修的衣袖问:“那ว个……为什么เ这员外府里全是,那ว个……老弱病残啊?年轻人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没有过女人!
快刀三:“什么?”
快刀三一怔,心里有些怪异,却还是没有多想,声音如雷地答道:“大哥放心,人都在呢,一个ฐ没少。你们不在家,那些*โ***的官兵也没敢来,兄弟们每天在洞里吃饱了等饿,都闲得慌呢,大哥,下次再出去可一定记得带上兄弟!”
于是她转身,把身后大开着的房门关上了。
“关门!”
无忧却忽然走到她身边,将那装盐巴的小瓷瓶接过来,语气虽然清淡,却带着笑意地说道:“好了,若是照你这么เ个做法,大好的晚饭就毁了。”
无忧平静无波的脸上,也忍不住带了笑意,任谁也看得出来,这位尊贵的皇帝陛下是玩心又起,捉弄凤舞起了劲了。
这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เ她回到偏殿,魏泉来报说,贞仪郡ຉ主下午的时候来了宫里,在宣德殿陪着陛下说话呢,正要用晚膳了,想来问问她得空了没有,有空的话也去作陪。
司徒楠也不生气,只好松开拉着凤舞的手,昂首挺胸地出宫去了。
做完这些,他似乎才好受了许多,转头淡淡地朝凤舞一点头:“咱们出城,怕是需要用车马,你在这里稍等,我去找。”
这是几个ฐ意思?
德王妃慈爱地伸手拍了拍宜甄的手:“你这孩子,你皇帝ຓ哥哥最近忙着呢,哪是一时半刻就能ม过来的?”
“王妃请坐,魏公公方แ才已经派人去请陛下了,他处理完事情,就会过来的。”
凤舞对前朝的事情并没有在意,傍晚的时候,她来宣德殿看宜修的时候,一进门,看见他坐在正殿的那张桌子边,正在灯笼下批阅奏章呢。
“朕身边的人都不适合去办这件事,你去找长宁殿那位,让他去城外将人接进来。朕最起码一个ฐ月不能ม上朝理事,天演宫不是要辅佐朕吗,让他去把人弄进来,替朕分忧!”
凤舞一边拿起匕首,一边端着麻沸散走到宜修身前,弯身喂他喝药。
凤舞用皂角细细地将双手搓洗干净了,回身走到龙榻前,朝太医沈维招了招手:“你来,将他身上的衣衫全部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