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很不情愿，套弄的动作也近乎敷衍，但还是让我异常的兴奋。
第九章拒绝
被我这么เ打断的娟姐有些不满，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冲我吼道：“别胡说八道了！让我帮你，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呢？”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话的音量骤然拔高：“你胡说什么呢？我可是你……”
我和父亲的关系与母亲是两ä个ฐ极端。母亲的身体虽然不好，但她一直都坚持自己照ั顾我的生活，不愿意让保姆之类的外人插入我们的家庭之中。现在想想，母亲的想法或许不只是排斥外人的加入，她可能已๐经知道自己无法看着我长大成人了，所以才会尽一切所能、抓住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和我在一起。
但母亲还是走了，我只记得她从家里前往医院的那一天早ຉ上，她曾经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额头上好久好久ื。
“哥，你是我的男人，这辈子，我只认你一个男ç人。”
樱樱拽着我的袖子，把我拉近她的身前。
因为时间还太早ຉ，高铁站的候车室内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一个等候的乘客。对于这座地处中部的四线小城市来说，高铁ກ还是个新า鲜事物，这座高铁ກ站也刚刚ธ建成运行没多久ื，周边也和站内的光景一样空荡荡的，显得有些冷清。
是的，我曾经这么认为……直到我自己้亲手把我珍视的这一切都破坏殆尽。
而这样以来，我们两ä个ฐ人的起床时间就和家里的第三个人樱樱错开，早晨出门前的这一个小时，就成了我和娟姐独处的二人时间。
这是一个暮春的清晨。
被闹钟็叫醒的我离开房间，立即就在熟ງ悉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我放轻了脚๐步，从她的身后悄悄靠近。
然后……
“娟姐。”
我从背后轻轻搂住了正在洗漱的娟姐的腰，想要给她一个清晨的小惊喜。
但娟姐却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她放下手里的牙刷็，在我的手上掐了一下道：“别闹，我嘴里现在都是泡沫……让我漱个口先。”
“娟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了？”我并没有松开环绕住娟姐腰身的手，而是轻轻地抱住她，用掌心的摩挲去感触娟姐小腹肌肤滑嫩的触感。
“是啊，除了你还会有谁……喂，别摸我的肚子了！快点儿松开，我要去做饭了！”
娟姐的耳朵很灵，她对于周围环境的变化异常敏锐，所以我每次想要这样吓她一下，或者制造惊喜都没能ม得逞。
但嘴上喊着不要不要的娟姐……实际上却十分中ณ意这种清晨的互动。
是的，我和娟姐订下了新า的约定。在高考结束之前，我不能再和她有性意味上的接触，但娟姐却放开了另外方面的限制ๆ。完全打开心防的她，在只有我们两个ฐ人在场的时候已经不会拒绝我的亲密行为ฦ了。
不过在我的手不老实地想要探向她的睡衣之内，在那两座丰盈的山峰上揩点儿福利的时候，娟姐还是打了我一下。
打打擦边球她可以默许，但直接的触碰和挑逗还是不行。
“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粘人啊……”
嘴上说归说，但娟姐却没有把我推开的意思。
我把头靠在娟姐的肩膀上，嗅着她乌黑长发上散发出的香气。
“干什么？我早上没洗澡……你别闻了，好痒的。”
我抬起头，在娟姐的耳边道：“娟姐你好香，我一辈子都闻不厌这个味道。”
对于我的表白，娟姐的回应却有些嗤之ใ以鼻：“得了吧你，我身上除了汗味还能ม有什么味道？现在说香，等我老了你就碰都不想碰我了。”
“别老是把老了这种话挂在嘴边上好不好？”我握住她的手，有些强硬地把娟姐的身体正过来，让她和我面对面紧贴在一起。
娟姐看着我正色的眼神，微微侧开了脸。
她脸红了，娟姐就是这么เ容易脸红的体质，而她每次脸红，都会垂涎欲滴到让我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娟姐轻轻地推着我的胸膛，“该放开我了，再不去做饭早ຉ上就没时间了。”
“再抱一会儿。”
“不能再抱了，而且……樱樱昨天说过她今天早上有事，让我早ຉ点儿叫她。咱们这样不能让她看见，听话，松开吧。”
我只得放开手，看着娟姐挽起头发，系上围裙站在厨房里开始准备早ຉ餐。
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后，娟姐对我的态度就有了夏日融冰一般迅速的改观。
她不再用过去那种长辈对孩子的口吻跟我说话了，但和我亲密的时候，她还是会有意无意地提及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而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她会很快变老，会在对我失去吸引力。
我不只一次强调过，我对于娟姐的感情绝对不是只停留在肉体层面的。
但娟姐也每次都会笑着回应我，指出我们彼此之间无法改变的差距。
娟姐已经快33岁了，而我才刚ธ满20岁。
虽然娟姐的外表一点儿都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15岁的母亲，但无法回退的年龄，却是她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