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摩空说：“我现在像在做一个测试。试试透露出各种小细节，到底要透露出多少，才能让大众都猜测，我们真的是在一起了。”
李摩空说：“我大概是太闲了。闲得发慌了。”
赵一凡终于说敞亮话了：“空空，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和扁舟本质上不一样？我们有两个世界。在这个世界ศ，我们甚至还能不断ษ变强。而他只有一个世界。”
清理了一番魔界，李摩空去找了赵一凡。
萧杭不能再让赵一凡折磨自己了，他干脆对赵一凡说：“你不用对李摩空做心理工作，因为……他就是那个人。我和他，在一起了。”
赵一凡有点卡壳。他看看萧杭，又看看李摩空，说：“李摩空……空空，原来是你也回来了啊？”
他想了想，又说：“再说了，我也不必和他们解释有关你的事情。”
李摩空说：“他们没有骂你吧？”
萧杭在写《凡人仙神》的番外。这是他很久之前和李摩空约好了的，每过一段时间会给《凡人仙神》写一段番外，不一定有什么情节，主要是为了保持书中世界的活力。
萧杭的笔记本搁在身上，李摩空在看一本最近很火的。
赵一凡像个ฐ搅局的人。
在一天疲惫的工作之ใ后，他和萧杭在一起随便吃点什么，说些无意义的话，做点亲密的事情。这种隐秘的快感让李摩空很惬意。
萧杭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一笑场，李摩空也绷不住了，两个人狂笑一通。
萧杭顿了一下，他说：“我只是想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模样。如果我不能看画，那你能告诉我吗？”
他坚持说李摩空是因为没有体验，只要有过体验，他会突飞猛进。
李摩空察觉到话题又开始变化了，他说：“不是一定要恋爱过才会演爱情戏。那ว演员怎么演杀人？抢劫？犯罪？”
萧杭永远不会知道，他曾经如何调查过叶怀礼。这是独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他们眼神相触，萧杭好像在用眼神向他解释什么。
他说得很平静。
萧杭突然觉得好笑。他大概能ม想到是为什么。许柏钧追求李摩空的事情肯定引发了矛盾，所以导致了他们分手。但这又关他什么เ事。
助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叶怀礼听了心情复杂。
助理看着叶怀礼的脸色，说：“小叶总，这个李摩空很难搞的，什么都没有收过。”
一抬起头，他才发现面前是一个年轻男人，应该比他大一点，但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看穿着打扮，完全不是工ื作人员。
正当他看着册子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他旁边问：“我能和你拍一张照片吗？”
如今蒋毅也知道了萧杭和李摩空恢复联系了。有关性向的事情，蒋毅从来没和李摩空谈过，因为李摩空从来不在外面玩，公司从不用为李摩空的形象问题担忧。要不是和萧杭这番来往，蒋毅真要以为李摩空是个绝缘体，对任何男人女人都不感兴趣，毕竟这么美的人，应该每天看看镜子就够了。
这时候萧杭正在李摩空的剧ຕ组里。
不过李摩空还是去过两次，公寓挺大，虽然有点旧，但是很干净。而且景色真的和酒店不一样——比酒店差ๆ多了。
李摩空住在酒店，萧杭这次却没住酒店，而是在酒店附近租了一套公寓。他干脆ะ在这里住一两个月。他还引诱李摩空：“要真正体验生活，该像我一样，住在当地人住的地方。常常住在酒店里，是体会不到当地的风土人情的。那是游客的体验，不是创作者的体验。”
他与李摩空之间有太多不确定。他有时候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纠结。比如一开始，他常常将李摩空和自己定位成“父子”。他又会想，这种关系是不是会不公平。
萧杭捂着鼻子，虽然没有成功吻上，但他仍笑得很愉快：“好。”
隔了两天，萧杭去参加一个游戏直播活动。在直播过程中，竟然有人问起了李摩空，问萧杭和李摩空关系很好吗，好像经常出去玩。
萧杭说：“对，是不该飘，这才到哪里。”
萧杭还等着他的回答，然而李摩空只是说：“我不能告诉你。”
李摩空仰头笑了几声，天空和星星都在旋转，他好像能看到梵高的那幅名画。
萧杭顿了一下，说：“你忘记了？我昨天晚上和你说的话？”
李摩空刚刚其实想起了，昨夜萧杭似乎对他说了“我不会让李谕演铁蔷薇”这样的话，但是他实在不能ม确定，这是真的还是臆想，又或者是他在做梦。不管怎么样，昨晚似乎是一个不坏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