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答应了他。
但更让人没想到的是，李摩空竟然还向导演提出了要求。
李摩空说：“我快要拍戏了，会很忙。”
萧杭低声说：“我们虽然一南一北，但是如果想见面，还是能见到的，不是吗？”
但李摩空瞬间消失在了云海中。
李摩空听到这话倒有些好奇了：“他找我有什么事？”
“进。”李摩空起身，换了衣服。
“李老师。”
萧杭捂住脸，李摩空几乎要为他感到难受了。
萧杭说：“怕你……太成功了，喜欢你的人太多太多。你会离我越来越远。”
李摩空在沙发上躺下，闭着眼睛享受。过了五分钟，他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他从前是一直拒绝接收任何评论的。但今天他这样淡定又这样温柔，竟然萧杭惊喜又心慌，只怕一眨眼这样的李摩空会消失不见。
阿桐的最后一缕魂魄出现了：“我在此等候多年。”
终于整片冥界裂开了，有一个影子升了起来。
只是如今想来，好像还和昨天一样，没想到เ这一两年时间过得这么快，转眼到เ结局时候了。
“最后出现也好。我早ຉ就想看凡哥弄他了。”
萧杭笑笑，不浪费时间，立刻搬了一大堆讲义和教材过来，要给李摩空补课。
赵一凡一消失，萧杭伸了个ฐ懒腰：“可算是清静了。多一个人连事都多了许多。”
“好了好了，别吵了。”萧杭看看一边李摩空，一边赵一凡。他表面上还是得公平的。
萧杭心想赵一凡这小子，憨à傻里藏着精明，他要认真当赵一凡的爹，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挺好的学校，你先拿到高中ณ文凭，后面再想提升学历也方便得多，”萧杭微笑着说，“你说我古板也好。我想你以后不管走哪条路，有学历绝对比没学历强得多。”
萧杭又把李摩空拖上露台。
李摩空淡淡道：“你们接着聊，当我不在这里。”
萧杭挪动茶杯发出声响，直接开口道：“小赵，坐下说话！”
这一家子人，看起来非富即贵。招生老师脸上立刻多了几分微笑：“今天我们……”她看看资料é。
去德馨之前三个人还对好了台词。两个演员虽然是不入流的剧团演员，但是在生活中骗骗人演技足够了。萧杭还和他们约好了暗号，什么时候不说话，什么时候附和一两句。
闻天道有两颗五蕴珠，本是天然一对。其中一颗一直在李摩空自己身上用来疗伤护体。另一颗其实早在李摩空第一次去“上界”之前已经被雪歌盗走失踪。其实李摩空一直知道雪歌拿走五蕴珠的事情，但因为中一直没写，所以他还得装作不知道，提也没法提。
“五蕴珠……”赵一凡有些为难。
萧杭心中满是欢喜。他们打车回去时候，李摩空似乎ๆ累坏了，头一点一点打起瞌睡，萧杭把肩膀给他靠。
从自然博物馆离开的时候，天色半明半暗。萧杭给李摩空买了几件周边，有熊猫，还有恐龙。李摩空特别喜欢恐龙，谁不喜欢恐龙！
“你说过我不会死——我是说在书里。”李摩空沉默之后终于切入正题。
这种平静祥和有时候让人身心舒缓，但久了也会有些无趣。
萧杭说：“你知道怎么去公安局……”
萧杭一愣：“你一个人？”
李摩空有点惆怅，说：“我也要成普通人了。”
照ั片出来了之后，李摩空拿着照片看了又看，感觉特别不真实。
李摩空一怔，仿佛烫手似的松开萧杭的手。他一瞬间以为ฦ那是赵一凡在对他说话。
李摩空看看他的脸，一口恶气已经出了，他伸手去拉萧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