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萧杭突然说，“你想不想看看评论？”
两个人说完这些，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下来。
“赵一凡，受死吧！”
他张开手，碎片又片片飞回他身边，他双手揉了揉，又展臂一伸。
“下一个该李摩空。”
虽然李摩空没出现，文下有许多评论都提到了李摩空。
李摩空松开他：“罢了。”
“你这么轻飘飘给他交代了？”李摩空不服气。
萧杭还是绷不住了，他笑道：“你不乐意，还是有人乐意的。”
萧杭立刻帮李摩空解围：“好了，小赵，你当这是开玩笑吧。”他憋着笑，不能再笑了。
赵一凡在这里，有许多话萧杭不好当着他的面说。
他最近真的手头紧，只能吃吃豆腐脑แ喝喝粥了。
赵一凡从未见过如此的李摩空，他的目光盯着李摩空从头扫到脚，上上下下好几遍。
萧杭与赵一凡同时抬头看向他。
事不宜迟，萧杭立刻行动起来。他当初为签售活动买的名牌西装ณ还在，穿起来还有些面子。
萧杭道了谢。老大说：“你的表弟到เ底什么情况？他没有一个家人长辈管他？”
——
萧杭还再说些什么，他设定好的更新时间到了，李摩空消失了。他放下毛巾，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洗发水清爽的味道。
“我看了书，又在剧ຕ情里。两个世界相加，除了你就是我最了解这本故事的走向。不是吗？而我是最清楚自己会做什么选择的人。”李摩空说。
“你，是不是猜到了？”
萧杭想，谁能抵抗这样的笑容。他忽然想到自己้中午时候的白日梦……
萧杭问他这饼干哪里来的，李摩空说是在公安局拿的。
萧杭看看那几摞子书，说：“整理整理东西，快毕业了，一些用不上的东西准备卖二手或者让底下的学弟拿走。”
“我陪你一起去。”
接下来几天萧杭都在陪李摩空跑身份证的事情。因为李摩空完全是个凭空出现的人，压根是个黑户，要办身份证得开不少证明。幸好萧杭找学校老师也问过这情况，事先准备过一些材料了，又找了人帮忙，终于能ม让李摩空办身份证。
他向李摩空保证：“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你的结局会是死。放心吧。睡吧。”
他可以忍受悲剧，但不能做一个笑话。
李摩空站起来，淡淡说：“我说了，你不能把我写成笑话。”
两人时刻保持警惕，不敢休息，只能值夜，不时聊几句。
李摩空一到了重渊派，剧情立刻像装了引擎一样走得飞快。他好不容易找到เ赵一凡，两ä个ฐ人在重渊派周旋一阵，又去追寻入魔的重渊派长老谢守心。
李摩空不用猜都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他现在既是书中人，又是读者，还和作者近距离接触同居过，已经会想很多了。
李摩空一回到书中ณ，果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上一次赵一凡与他约好了三日后再见。
萧杭不在意这话，接着说：“身份证上的名字你想想看，我建议你改个名字。上次我给你取的李童话怎么样？或者你自己想一个？”
萧杭温和说：“有备无患嘛。有这个ฐ总比没这个强，你也方便得多。这样你可以过双重生活，是不是赚大了？”
萧杭哈哈大笑起来。他真的很久过年没这么开心了。
萧杭摸了摸身上，说：“我手边也没个红包什么เ的。照理说这是我们爷俩第一次一起过年，该给你包个红包的。”
若不是萧杭说过年了，李摩空一点看不出这是过年了。
李摩空开了灯，他环视四周，只见这房间比大学城的租房更陈旧，而且除了一张床铺，几乎空空荡荡，地上散落着萧杭带回来的行李，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