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电话居然还真是找他的。李摩空问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又为ฦ什么找他。不知不觉聊了有五分钟็，一抬头才发现萧杭正站在那里看着他。
正好这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来了。萧杭告诉过他，有很多诈骗电话，不要相信陌生号码。
李摩空低声说：“即便你说的是真话，但你把最好的都给了赵一凡。”
萧杭说：“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也许李摩空在路上遇上了什么意外，他老是用鼻孔看天，也不知道过马路有没有好好看红灯。
萧杭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坚持陪李摩空一起去。
“我不信。”
李摩空总不能说“xx市xx区公安局”，他说：“是闻天道中的一个画师。”
万一出版社让另一个人来接着写呢？或者更可怕的是，萧杭一死，他们的世界也随之湮灭。李摩空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接触到真相，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李摩空也考虑过其他乱七八糟的方แ法。
李摩空才从书里出来，至少有十几二十分钟左右是无力状态。但这一次他真怒了暴起，萧杭居然不能完全压制住他。
萧大猪蹄：我绿我自己！
同学会一共到了三十二个同学。这次班长花了大力气，人算来得很齐全了。除了个别的特殊情况，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
如今萧杭知道了，那ว时候他和叶怀礼都很幼稚。一个ฐ吻只是一个吻而已，它不是山盟海誓，不是此生不渝，除了青春的冲动，它什么都不是。
“想好了……”
萧杭没有急着收桌子，他坐在李摩空身边，与他低声说话。
李摩空其实是想起了当初萧杭为他买戒指的事情。那枚戒指一定是比眼前的兰花贵重得多，一枚戒指不知道能买多少兰花了，但是萧杭二话不说就买了。如今谎言戳破了，萧杭装都不装了，不用摆那个ฐ“上神”的派头了。
李摩空这下脸真黑了：“你还真当我三岁啊？还来教我这大道理？”
萧杭笑容疲惫，但仍有一丝狡黠。
萧杭到เ底是在想什么，葫芦里卖什么药。
赵一凡离开时候，李摩空又感慨道：“这五百年，你也变了许多。”
赵一凡摇摇头：“我并不想让他老人家操心。他一向不喜我与阿桐的瓜葛……”
这天夜晚，李摩空正在窗边独酌，忽然感到เ一道影子一闪。
虽然大家都是书中人，但这时候李摩空不得不应付。他对这情况也有些哭笑不得。周围人都对这次联盟十分热心，这番热烈气氛似乎也感染了李摩空，他暂时把秘密埋在心里，不显得太冷漠。
萧杭终于回答他：“是的。再过几章。”
除非萧杭彻底把闻天道这条线砍了。
老大看了萧杭一眼，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李摩空。李摩空也喝了一两口啤酒，不过他不像一开始那样沾酒即倒了，只是坐在沙发边傻呵呵笑着，好像忘记了一切烦恼。
老大立刻说：“本人拿着户口本去当地派出所直接办就行了。你身份证丢â了？找学校开个证明去补办。”
仿佛应了他的话一样，李摩空打了个寒颤。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เ祥和。漆黑的夜色中ณ慢慢飘起了雪，晚归的学生发出几声叫嚷，路边摊忙着收摊。
萧杭起初还聊两句，到后面也敷衍应付了。车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你长得蛮眼熟的，帅。像哪个演员，哪个来着……我女儿特别喜欢，那个那个，李谕！你像他。”
李摩空问：“那你原来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
“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我也和你说不清楚。你需要有条理的，系统的了解这个世界，别太心急。我会帮你。至于你喜不喜欢这个世界ศ，对我又是什么想法……我没法掌控。”萧杭认真说。
他本来就打算今晚带李摩空出来玩一玩的。
李摩空说：“随便去哪里，走一走，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