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伊格尼兹又做了。
精液浇铸,惊醒了沉睡的子宫,西德尼战栗着蜷起手指,无力合拢双腿。
蓝眸直视着她。哪种蓝浩瀚极了,能洞悉人心底一切秘密,仿佛教堂顶窗上镶嵌的深蓝玻璃。西德尼握紧ู手指,不让眼神露怯。她听到男人接着说:“……但更像是外力强行施加的。如果你被强迫了,也请坦白,无需隐藏。”
西德尼尽量有底气地说:“不回答触及隐私的问题。”
“好吧。”伊格尼兹打了个ฐ响指,一条半死不活趴在地上的绿藤突然疯长,直到เ长出几片桌椅大小的叶子才停止。他邀请西德尼在稍低的一片叶子上坐下,乌鸫和黑卷尾飞着送来茶具和装食物的银碟。
他放下鸟食,问:“怎么了?”
这算色诱成功了吗……留แ给西德尼迷茫的时间不多。濡湿的舌尖划ฐ过耳根,手掌包裹着娇็小的臀部缓缓分开,捣进湿热花唇的物什搏动着跃跃欲试,半噙住顶ะ端的小孔在刺๐激中ณ收缩着流出甜蜜液ຂ体。
“嗯唔――”小人鱼在精灵那条邪恶的红舌伸进耳洞时发出半声短促的尖叫,不受控制地化回人形。两条细腿被精灵的手掌托着盘上他修窄的腰,隐秘的花朵就此舒展吐蕊。图谋不轨的采蜜者乘虚而入,硕大的顶端与窄缝翕张的饱满花户撞了个满怀,甜蜜的花液委屈地摇洒了大片。前方充血熟透的小花珠被棱角刮蹭得又痒又疼。
真是恶意满满……
西德尼直起腰。
她惊叫一声,像被戳了肚子的猫一般挣扎起来。
西德尼听到了男性精灵低而轻的笑声。
“是吗?”伊格尼兹笑了一下,“我让你更舒服些好不好?”
伊格尼兹是唯一一个能跟她进行语言交流的人――当然交流的同时伴随着下流的玩弄。
然后牢牢焊铸在一起。
“不会如你们所愿的。”碎片扎进去,西德尼喘了一下,“和你这种甘愿充当龙的爪牙的人不同,屈从一直被我们一族看作耻辱。”
但是苍白。
绸幔掀起一条缝,伊格尼兹看到เ女人的身体。
隔着头盔,她都能感受到那足以烤融面颊的高温。
数不清燃着火的巨石,冲破云埃直坠大地,无边旷野在神罚之下瑟缩欲崩。
曾经某次性事过后,他亲吻着她的脖颈问:“喜不喜欢我?”
最后一行,表达爱意的句子被划ฐ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我还是最讨厌你了,安德烈·尤利尔”。
“致安德烈·尤利ำ尔,”
番外·安赫尔的信400่0่+
他闭目感知,衣袍的摇曳带动光影的变幻与尘埃的漂浮ด,脚底映出清晰的荒原与大海,破旧ງ的占星台一瞬间化作星空里的至高神殿。
还必须在埃利森的监视里。
他低头,发现怀里的女孩睁开了眼。
她开口,双眼眯起:“我赢了。”
再次回过头时,夏洛缇勉强支起身子,笑了一下,金发被汗水濡湿粘在额上:“我是说真的。”
他准备离开。
“再聚集魔力,念咒。”
“沉下心,闭上眼。”
她扒开衣领,露出胸口。薄薄的内衬勾勒出姣好的形状与小小的突起。奶尖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摩擦了许久ื,鲜妍的红几乎能ม从交织的经纬里渗出来。不知怎么让格尔纳想起战场上血与雪互相玷污的浓烈场景。
格尔纳低声告诫她:“放纵的唯一结果就是毁灭。”
夏洛缇独自坐在沾满寒意的桌子上,冷得缩起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