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失误。
他没有带着小人鱼回到龙堡,而是去了古精灵森林边缘的一座塔,算得上是他居所的地方。
伊格尼兹一直兴趣盎然地观赏着小人鱼的一举一动。她生涩又僵硬的色诱当然无法让他失去理智,反而让他觉得好玩――连歌都唱不到เ调子上,这条小人鱼认真的吗?
西德尼有点慌,歌声也像流进冰结区的河水一般磕绊起来。不安地盯着岸上的精灵,她飞速地搜刮记忆,企图将偶尔记下的几段歌曲从脑แ子深处倒腾出来。
伊格尼兹敲开一家地下酒馆的门。西德尼扒住他的手臂露出两只蓝眼睛四处打量,酒馆里灯光黯淡,装潢精致,却很冷清,衣着暴露的魅魔服务员多于喝酒的客人。
地下街里藏污纳垢。几十年前赫蒂盘踞在了北方,精灵城市因为ฦ大量的征战而濒临ภ崩溃,许多奴隶们趁虚摆脱了精灵一族的束缚,藏匿在了黑暗的缝隙里。再加上交易市场和港口带来的大量人流,整个ฐ缇利尔市呈现出文明与罪恶共存的乱象。地下街就是那ว群夜行生物最大的聚集地之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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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尼兹点点头,“好好休息。”他推门离开。
最后,手指捞起她胸前的突起,掌心蹭过如花苞般轻点着水面的娇小肉粒,另一只手在腿间的窄缝徘徊许久,终于就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粘液戳进去。
于是他在她口中ณ塞了个球状物,绑紧ู,开始愉快地摆弄她的身体。从后颈抚着脊骨掠过尾椎,从锁骨的微凹辗转至小腹。那双手就像有什么เ魔力,在未经事的青涩皮肤上一寸寸地挖掘、挑弄,很快就撩起了温度。指甲â仿佛挑破了冰皮似的肌肤,温柔又残忍地沿着盘枝错节的经络刮弄,捻住尖端。
远远就看到是个ฐ男人。
她被骗了。
短暂的失神后,敌方骑兵已经逼近,夏洛缇提剑的时候指节酸麻得厉害,一瞬间有点使不上劲。
她还记得那时教堂外不知疲倦的攻击爆炸声,和支着剑靠坐在圣像下、负了伤的格尔纳。染了血的玻璃提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他将她按在怀里。她能感觉到เ他受了伤依然有力的手臂、钢๐铁般不可击破的宽阔胸膛、手掌抚摸后脑的宽厚力道以及额头上嘀嗒黏连而下的鲜血。
“你别想让我乖๔乖待在这儿!”近似威胁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夏洛缇,她暴躁地推抵他的手臂,却没推动。
法师袍柔软的触感跟着贴近,有如厚重的积雨云。她感觉男人的手臂虚拢住她的两肩,带来熟悉得让人心惊的凛冽气息,闭了闭眼,整个人就此溺入云端的积雪。
“对了,我想问问你的身体状况。最近头晕不晕?有想吐的感觉吗?”
气死她了。
男人声音平缓,听不出胜利的喜悦:“夏洛缇,你没长进多少……出棋太快,布阵单一,所有目的都写在脸上,一眼就能看穿。”
男人心海底针。
她半睁着湿润的眼睛,感觉痒意和性兴奋在脊骨上流淌,与格尔纳接触的皮肤烫得发紧ู。让她想将外界的一切抛诸脑后,张腿缠住他让他陷进她潮湿浪ฐ荡的深处。
上方的深吻让夏洛缇无暇顾及乳尖上的异样,男ç人的手掌很快覆上去,揉着,捏着,手指夹住鲜红的突起,拇指压上尖端,让那里在薄茧的摩擦中变得尖翘发硬,敏感充血。
夏洛缇刚来永恒之塔时与他没有多少交集,他的课夏洛缇节节都旷,埃利森作为ฦ宫廷法师也没多少时间管学校的事,导致刚开始的半年他连夏洛缇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花瓶里的单色葵折着光,照ั透他眼底沉寂的海ร。
她偷偷在格尔纳身上施加了窃听魔法与追踪魔法。只要她想,随时都能得知格尔纳的一举一动。
夏洛缇想着,并起双指聚集身上仅有的魔力,施了一个魔咒。
格尔纳放下她,回头问到:“具体情况怎么样?”
声音突然僵住了,再次响起时语气极为尴尬:“不好意思打扰了……”
骑士札记·调情曲【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
骑士札记·调情曲【西幻】第十二夜h中ณ篇集二分音|
到เ达驻扎地时,夏洛缇刚好起来的心情又立刻变糟了。
寒风吹过,发丝散开,毛茸茸的围巾蹭着下巴๒。格尔纳低头望她,眼中带着一贯温和的包容性。
不过当他露出笑容时,狭长的眼睛微微弯起,脸部ຖ线条柔和下来,会透出一种奇异的亲和力。
精干的,挺拔的,线条从后颈่一直绷到后腰,有如一颗笔直不弯的白杨,单层衬衣完全掩盖不住。
格尔纳揉着酸疼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记忆之海一片死寂,他最终只想起了夏洛缇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某些……称得上快感的东西。
牙齿和手指磨出的暗痕盖在夏洛缇身体各处,微光穿过床幔,天鹅绒中ณ的她就像一只无辜的羔羊。
当然,那都是曾经了。
夏洛缇的姓氏为“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