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伊格尼兹来到实验台前,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实验台上这条可怜的小人鱼,目光在她泫然欲泣的脸上停留许久ื,然后挪到她腿间那朵被情色用具撑开一点的红肿嫩花上。他的一举一动含蓄适度,但眼神太过放肆,西德尼饱经蹂躏的花唇几乎能感觉到那目光的温度与力道,就像被岩蛇吐着信子舔舐,让她痛苦万分。
“好吧。”恶龙嗤了一声,挺起西德尼的下巴๒掂了掂,“一个月,好好养她,醒来时我希望看见一份美味的人鱼盛宴。”
灰精灵躬身:“美好的事情值得等待。”
番๘外·狄德诺人鱼一
番外·狄德诺人鱼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
头顶突然有巨大的轰隆声传来,有如第三次灭世时席卷大陆的大洪水。
后路已๐断,这一役,他们必须赢。
信到这就结束了。
她又飞快地坐下,将最后一句话狠狠地划掉了。
她回过头来,嘴唇矜傲地抿起,又放开,看起来柔嫩至极:“谢谢。”
奥德里不自觉地听从了她的指示。
又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神经不自觉绷紧。赶在波动的情绪暴露在眼底前,格尔纳转过身回答她:“好的。”
格尔纳松开她,整理衣领,站起身准备离开。
然后滚进血泊。
小姑娘不顾一切地伸手护住了白王,棋子破裂而成的碎片迸射而出,刺穿她的手掌,血液溅得到处都是,像被狂风吹散的玫瑰花瓣。
夏洛缇的指尖深陷进床榻,胸脯微微起伏,带动环绕领口的大团蕾丝与绸花都在摇曳在舞蹈,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吓人。
埃利森实在忍不住去拧夏洛缇的脸,她顺势向后仰,躺倒在床上。
他伸手,捏了捏她因气恼而鼓起的脸颊,笑起来时,寂静深邃的蓝海ร温和地将她包裹:“我再教你一遍。”
“这个咒语太难了……”
艾伯特家族的前身是冰川原住民的统治者,数百年前被维斯特里奥人征服丧失了曾经的地位,夏洛缇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维斯特里奥人的反感。
“夏洛缇,”格尔纳的语气松弛下来,比之ใ前柔和。他按住她的后脑,“没有这些虚伪的东西,人与野兽无异。”
埃利森沉默片刻,眼睛藏在镜片的阴影里,语气稍微放缓,较之前显得温和:“她是不太乖,在永恒之ใ塔待了三年几乎ๆ违反了每一条规定。”
“不用了。”
埃利森将手收进衣袍,面容一丝不苟地绷着:“谢谢,我……”
夏洛缇抽回手,对格尔纳说:“我饿了。”
“会蹭到เ伤口的。”
“你又说废话――”夏洛缇半眯着眼睛,声音又黏又腻,“很难受啊……”
“哥哥来教你怎么เ控制ๆ。”
“伤好了再说。”
“你这里也磨损了。”
格尔纳刚想说什么เ,却察觉到有一根细细的手指钻进衣领,接触着颈่后的皮肤,冰的,汗津津的,像浸了血的纤薄刀刃,脆ะ弱却致命。
西尔维亚刚想反驳,话语就被酥麻的电å流击溃了。
她就像个雪人,火苗点到哪儿皮肤就融到哪儿。
――维德兰是个蠢货。
手套上镀了一层冬季森林特有的湿寒,化在皮肤上,钻进毛孔里,神经末梢被蹂躏得发麻。小小的、红艳艳的乳头像受了委屈似的,在指缝里一点点发硬翘起。
四肢就像泡在水中的棉花,绵软沉重。每一片肌肉都脱离了神经的控制,松弛着半融在浓稠的黑暗里。
笼中花·祭祀台上
无数块夜晶石拼接成的穹窿顶ะ上流淌着碎金,圆形房梁上莹灯一盏一盏亮起,在夜幕里闪烁不定。远远望去,仿佛有一双透明的手掬起了一捧漂浮着亿万恒星的宇宙。
转念一想,这不过是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女皇果然还是更有可能ม把她在路上处理掉。
他按住她汗津津的背,视线落在雕刻皇裔功绩的墙壁上。
西尔维亚挣脱他的手,嘴唇嗫嚅,就在他即将捕捉到她颊上的红丝时低头将脸埋入胸膛。
西尔维亚羞耻极了,却腾不出手去遮掩。
手掌从后方沿着流水般的腰线绕过来,揪住她的衣领,整个拉下。
是维德兰。
熟ງ悉的气息随之袭来,洒进她柔软的颈窝。
淫叫声像被什么勾住了一般陡然尖利ำ,西尔维亚哭泣着,抻直的身子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被蹂躏地讨饶、呼救、哭叫,乳尖和毛发搔动下的肉珠同时被潮水般的快感逼得红肿发硬。
这次维德兰没有急着撤出去,而是压着她,粗硕的棍物戳着尽头柔嫩的那块肉厮磨旋转,扫开花口的每一处,整条花径在磨动中敏感到极致,小腹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