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尔面色潮红地扶着门板,承受着后方แ的入侵。
人影在幕布般的窗帘上扭曲着,宴厅里女高音激亢的演唱声传进来,仿佛在晦暗灯光里上演了一场怪诞的木偶剧。
安德烈若有深意地说:“痒得受不了了?”
转了几圈,安赫尔的脸就逐渐涨红了,步调也虚浮起来。
安赫尔脑แ子有些不清楚,张口含住顶ะ端的一部ຖ分。
纤细的手指贴着茎身,纵织的青筋在指腹下跳动,一下一下地,泵出滚烫的血液和温度,仿佛成千成万的欲浪正在冲击理智的阀门。
尤利尔对安赫尔殿下抱有不轨的心思,她知道,可她却没想到เ一向冷静自持的安赫尔会被他诱惑,在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媚态。
安赫尔气得推了他一把。
“那就让它错着吧。”
安德烈轻声嗤笑。
安德烈感受着剧ຕ烈痉挛中吮吸住他痉滑腻软柔,瓣还有尽头渗出的温湿淫液ຂ,伴随着肉与肉甜蜜的摩擦,快慰成百倍的腾起来,有种近似融化的上升感。
“呀……啊啊,那ว里……别碰――”
他一步步走过来,白色丝绸衬衫贴合身形,银扣解开了两颗,袖子编上去了几折,蜜色的皮肤绷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沾着几缕沐浴后的潮气,看起来像午后散步一般闲适慵懒。
门打开一线,安德烈走进来。
多漂亮。
胸型姣好,也如预想中ณ一般富有弹性。
“……”
“嗯,我谋杀了他,或许他现在正躺在西南战场上被矮狼啃食呢。”
一股香气钻进他的鼻子。
“夫人?”安德烈故作迷惑。
光线进一步照亮,安赫尔看到เ他高挺的鼻梁上也沾着血,右手上拖着一个分不清死活的人。左ุ手绽着伤口,毫无知觉地垂着,血液ຂ一汩一汩从袖管里淌下,汇集在掌心里,又沿着指尖跌落。
在雪地里拓出圆形的红斑。
像只在厮杀中ณ负了伤的狼。
安德烈放下手中的人,跟侍从低声说了几句。
“尤利尔,”安赫尔低声叫他,“进来。”
安德烈进来时,外面冰冷的凛风随之灌入。
马车是单人的,空间不算大,他进来后,两具躯体无可避免地紧ู挨住。
安赫尔能感觉到เ他冰冷外衣下灼热的体温,就像岩浆在封死的冰壳里流动,惹人战栗。
安赫尔拉过他下垂的手臂,掀开被血浸湿濡贴在肌肉上的布料,观察着伤势。
“我会一点儿治愈术。”她说着,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十字架,在手掌里暖热后放在他的伤口上。
她用指尖按住十字架,柔和的白光呈絮状拢住破裂的皮肉。
她会魔法这件事来之前被叮嘱要隐藏起来。
不过,这人好歹是为了救她受伤的。
勉强止住了血,安赫尔抬起头,在一片黑暗中ณ与面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安赫尔怀疑ທ他还没有从刚刚的厮杀中恢复过来,因为ฦ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是野兽蛰伏下身体即将开始撕咬肉块的眼神,炽热又专注,兴奋到抑制不住地战栗。
安赫尔不舒服地挪了挪身子,马车的空间实在有限,她也躲不到哪儿去。
“夫人,”安德烈提醒她,声音粗砺,“衣服。”
安赫尔才反应过来安德烈的外衣还被她披在身上。
她拉下衣服,想替他披上。
安德烈太高了,她不得不在座位上半跪起来。
马车突然驾起,车身震动,安赫尔猝不及防,身子不稳向前倾倒。
然后胸口就撞上了安德烈的脸。
衣裙和内衬的包裹下,两团绵软被束缚得极紧ู,布料托出惊人的弹性和美妙的触感。仿佛一划破衣料就会带着乳波整个跳出。
正一耸一耸压着他的鼻梁。
他也没客气,张口咬下。
“唔――”安赫尔发出轻喃。她的乳房刚刚被疼爱了许久,又红又肿的,两颗乳尖还藏在布料é的褶皱里微微挺着,现在被这样用牙齿轻碾着转动,立刻๑有两ä点酥麻自顶端钻进身子,情欲因子逐渐漾开。
安德烈似乎也感受到了舌底下隔着一层布料乳头的动情,越发放肆地勾住缠弄,沾湿布料,让她隔着衣服感受到乳头被一股湿软吸住的情色刺๐激。
安赫尔扔了风衣,想推开他作乱的唇舌。
结果濡湿的舌尖又蹭着指缝里的嫩肉滑过。
“尤利尔!”她羞恼地护住身子,肩膀缩起,像只受了惊的猫,“你是不是只有到死了才会放弃性骚扰?”
安德烈摸了摸嘴唇,弯起笑容,声音带着低沉的鼻音:“夫人,我有点好奇。”
“又怎么了?”
“您现在不叫我的名字了?”
“……”
刚才遇袭时,情急之下――
是失误。
“那是我的自由á。”安赫尔冷冷地捡起风衣扔在他身上,“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宽?”
安德烈倒没怎么在意她的反驳,既然那张可爱的小嘴里已经吐出了他的名字,那么在床上喊出来也是迟早的事。
小美人不再理他,他于是偏过头,凝视着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