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以往只闻其名,今儿见了真人,便自是费神打量了番。只觉年纪大约与伏晟相当,样貌倒是与伏家人都不同,没有那分草原人遗下来的粗犷,更多一分南国人似的细致。却又是儒雅的气质,老成持重的气息,隐隐透着股拒人千里的冷淡。
据说当时是长子、二子劝下,才终是让这丝血脉见了天日……可这十三却也怪,打出生就不得亲爹承认进不得高宅入不得族谱,于是性子便也真不似他伏家人。于人于世,都淡漠得如一方外之ใ人。
夕颜讶异:“你怎么知道的?”
夕颜看着这个孩子,只觉是当真漂亮养眼,不觉也是笑容更加温和:“刚才谢谢你了七王子,帮你六哥说话。你六哥他很好……只可惜你现在还见不到他。”
“是。你倒是消息灵通得很。”
夕颜端着茶碗扫了贺术础一眼,简单一句“不是。”便继续喝茶。
夕颜看向贺术础:“你别ี紧张,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我说……”
此事谁都清楚。封氏若非是今日被逼急了,也绝不敢提此事。
谁也不信这样的一朵温室花儿会是贾梭送来做间谍意图不轨的,可是那璎珞公主却自己承认了。不仅承认贾梭确有野心图谋凉鄍,更还承认自己意图刺๐杀国主ว。于是国主将其囚禁,连带其生下的尚不满周岁的幼儿,也一并送往城郊圈禁起来。
这是她已模糊的记忆里,最深刻的片段。因为那ว一天是她的生日,五岁的生日。父亲当众将一把金晃晃的钥匙挂在她的胸前,当即让一旁้的嫡母亲和唯一的兄长都变了脸色。当时她不明白,直到后来一家三口回到เ母亲的院落,母亲笑说你怎能将自己小金库的钥匙交给一个五岁的小娃娃。于是父亲笑说,怎么你吃醋了?母亲便嗔道,谁吃醋了?话语中却不掩酸意……
“放肆!”伏晟一句低吼顿时吓住了夕颜的想要继续辩驳,低头委屈了一句“好嘛……”便不敢再说其他。
可是——
伏晟点头,想了想,又道:“教过你的那ว些礼节一时忘记也没关系,伏家的小姐有傲气的资本。但是,”伏晟突然眼神一凌,盯住宣于颜的眼睛,“一定要小心贺术砥,还有他身边的那个ฐ甄氏。”
宣于家从此从凉鄍的五大世家中消失,宣于一族的血脉,也在那时被贺术敦遥断绝。只余下一些寡妇*โ*,充为官妓。
官方记载,宣于重谋逆叛国。
直勾勾引诱的大眼让贺术础动弹不得,伴着令人血脉愤张的画面,夕颜款款向贺术础靠近!
分腿跨坐贺术础腿上,夕颜舌尖舔过贺术础薄唇,再舔过耳垂,然后沿着耳根一路滑落,落在贺术础颈่间跳动的脉ำ搏上。挑逗的轻吻停驻在了那ว处,贺术础忍不住喉间动了一动,夕颜唇角一勾,忽张口在那脉搏上轻轻咬下……
贺术础身体一颤,呼吸已是炽热!
夕颜的唇回到了贺术础的唇上,两个人滚落床畔ึ!贺术础再也禁不住夕颜的挑逗,双臂将那诱人的**搂紧,唇舌更是不放松的缠住吮吸!
贺术础并不是混沌了意识,他知道他抱在怀中的是那ว个他发誓绝不碰的女人。他并不是改主意了,他只是……他只是现在……真的想要她而已……
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女人。
这样美,这样温柔,这样聪慧,这样能ม伤人心,这样能轻易就诱惑他……
*โ*已在一双柔软的小手中变得更为ฦ炽热,他忍不住的想要寻到她的去处!大手从柔软的腰肢滑向修长的大腿,他抚摸到了她的温暖,于是**更加膨胀火热!可是那ว双小手却不放开,香甜的唇也是吮住他的唇舌不放——
本是在浴间就被挑起的**,被夕颜无限的放大……贺术础忍不住轻哼出声,搂紧了怀中与他一样的火热,在那ว双小手的不断抚慰中ณ,猛地释放……
……
事后贺术础根本不能睁眼看夕颜,一支小臂懊恼的搭在绯红的脸上遮住紧闭的双眼,仰躺着任由夕颜替他清理好一片的狼藉。然后夕颜换好干净的寝衣又爬上床来,拿开他的小臂在他唇上吻了一口,才又脸贴着他的肩颈躺下。
“对不起。”轻轻的耳语,“昨晚我说得过分了。”
“……”
“冬儿说你喝了一天的酒。”
“我……不是因为你……”
“你呀,惯是口是心非。”
“……”
“喝多了就也不管不顾了,那丫头是谁的人你真的不知道?”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这是从兰音那儿尝到了甜头,便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ม抱入怀的?还是十八年的圈禁当真将你圈禁得连起码的防备都没有了?难道谋害只用刀剑或吃食里下毒?若此女与你**间下手呢?你是要手握江山的人,论何引诱都不能乱你心智,即便女人,若你不想动情便诱不得你!你该是如此!”
“所以你……”
“所以我便要让你看尽春色,若你能忍了终不碰我,看今后谁能诱得你去。”
“你莫非太过自信……”
夕颜不语,伸手便去握住贺术础。
贺术础一惊,闭了许久的眼睛慌忙睁开,也忙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