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跨进来,背着手又轻轻将木门拉上。然后她的手便拿到了前面,双手抱在腰间,十指紧扣,削肩轻轻的颤抖着,看得出来她十分紧张。
这个ฐ小女孩就是薛家厨娘“不托西施”的女儿裴娘,生了张瓜子脸,还带着稚气,睫毛扑闪扑闪的,下面那对黑眼睛虽然低眉下眼看着地板,但依然水灵。她的两足如霜,蹬着双木屐。虽然穿着粗布衣,但依然掩盖不了纤直脖颈上稚嫩洁白的肤色。
她大约只有十三四岁,在前世那个世界ศ,还是读初中ณ的年龄,虽然在唐朝已经可以服侍男人了,但薛崇训在那晚的机缘之后,想法什么的都有所变化,让个幼小的女孩服侍,总觉得有些别扭。
见薛崇训沉默不语,裴娘可能太紧张,怯生生地说道:“郎君,你会把我弄得很疼吗?”
薛崇训:“”
“娘说会很疼,叫奴儿忍着只要以后你收我做妾,让我跟着你过活就好。”
薛崇训摇头道:“你太小,回到你娘身边去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娘会打我。”裴娘用双水灵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薛崇训。
个奴婢,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要主人多费口舌?薛崇训眼里露出微怒,正想呵斥,这时又听得裴娘道:“我最怕疼,娘打的时候她也哭”
薛崇训心里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裴娘道:“我没有说谎,要不郎君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她边说边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果然薛崇训让步,裴娘就不会放弃,就算是个ฐ小女孩,也会为了自己和家人去努力争取。她这样的有姿ู色但不会才艺的女奴,未来的命运可能被主ว人卖来送去,或者沦落到เ低级妓院,与其这样,不如做有权有势的薛家的小妾,还能和父母待在块。
薛崇训对面是张镶嵌了大理石的榈木大案,出产于安南,通体光素,不加雕饰,木质本身纹理的自然美,给人以文静柔和的感觉就如裴娘的肌肤,也是这般自然纯洁光洁不加修饰。
她裸露着上半身,削葱似的双臂抱在胸前,正呆呆地站在那里。春天的夜晚依旧还是冷的,光着身子的裴娘冷得簌簌发抖,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过得片刻,她转过身,露出线条柔和的稚嫩后背和小蛮腰,“郎君看看我背上的伤,娘打的。”
背上果然有几条嫣红的痕迹,她说:“郎君把我撵回去,娘又会打我。”
薛崇训听她说得可怜,心里也冒出些许同情,便说道:“那ว你先穿上衣服,这次你娘不会再打你的屏风旁้边的柜子里有药酒,你拿出来擦点。”
裴娘听罢细细索索ิ地把她那件粗布衣穿到了身上,便依言去柜子里拿药水。拿了药水,可伤在背上。薛崇训也不愿多想,索性让她把衣服撩起来帮她擦伤。当他的手指触到那光洁的后背时,他的心中也是微微动荡了下裴娘背部的线条在腰部ຖ向内弯,形成个美好的内弧形,线条流过小蛮腰,骤然上升,便是紧凑的翘臀。薛崇训自上而下看,那雪白的臀沟在裙内也是若隐若现。
“郎君,这种药可以擦前面吗?”
“前面也有伤?”
裴娘清脆如铃的声音道:“不是,今天没穿胸衣,衣服太粗了磨得胸口那地方แ火辣辣的疼。”
薛崇训道:“那你为什么不穿?”
“娘说我的胸衣太丑了,怕影响郎君的雅兴。”
薛崇训道:“这药是擦瘀伤的,不能乱ກ用倒是有个法子。”薛崇训站了起来,寻来张牛皮纸,取下腰间“七事”上的小刀,将牛皮纸裁下创น可贴大小的两块,又在面上涂上了些浆糊,拿到榈ถ木大案前,说道:“贴到เ那里,别磨伤了。”
过得会,裴娘弄好了之后说道:“真管用,郎君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乳|贴。”薛崇训的嘴里蹦出两个字,然后说道,“暖阁外面的床原本是晚上当值的奴婢睡的,会你就睡外面。”
裴娘的脸上顿时喜,郎君不再撵她,至少可以在这里做近侍了,虽然同为ฦ奴婢,但在薛家的地位又比其他奴婢高了截。因为ฦ近侍可以经常和主人说上话,有时候是非常重要的,其他奴仆都得有几分忌惮。
“裴娘定尽心尽力服侍好郎君。”她叩首轻快地说道。
薛崇训点头道:“你后爹从小到大在薛家呆了二三十年,忠心耿耿,所以我家待他也不薄,你好自为之。”
裴娘热心地说道:“郎君要烫脚么,我出去为ฦ郎君打盆热水进来。”
“我刚刚才洗过澡,不必了,现在你到外面去,有事我再叫你。”
等卧室里只剩下薛崇训个人之ใ后,他便起身吹灭了蜡烛,并未睡下,却枯坐在窗户前。今晚没有月色,但窗外的灯笼却亮着。外面亮,里面暗,这样让薛崇训心里有了些安全感其实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很安全。历史上,也就是不两年之后太平公主覆灭的事件始终像悬在头上的把利ำ剑。
也许自己的结局方式和父亲是样的,死在亲戚手里。
薛崇训房里的灯熄灭后,全府基本就等于宵禁了,无人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