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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想睡。”
头，另一个正把手伸进去掏摸他的家伙。
“嗯……燕哥，我伺候您这里好吗？”
燕黎明的眼前闪现出一张白皙清秀的面孔，嘴角挂着淡淡的的微笑。
“谁？”
“坏了，怕是真有毛病。”徐远航莫名害怕起来。
徐远航再不懂风情，也知道沈修此时在等待着什么เ。这样的时刻๑，他应该低头触碰她毛茸茸的睫毛，小巧的鼻子，亲吻她柔软的唇。
徐远航突然很想笑：局里以前打掉的一个黑社ุ会性质团伙还叫向阳集团呢。
“给不给随你。”燕黎明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洗个澡而已，来都来了。跟我在一起没什么可丢人的，我是正派生意人。”
“我不爱吃这个。”
沉默中一大盘子的螃蟹见了底儿，徐远航的肚子也饱了。燕黎明洗干净手，要了素锅贴小米粥慢条斯理地低着头吃。徐远航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杯，不自觉地盯着燕黎明的脸看。对方的皮肤白皙细腻，灯光下眼角边的几丝纹路就显得清晰起来，徐远航很想亲吻那里，伸出手指为他抚平。
“吃饭的时候说那ว事会不消化吧？”他想。“等他吃完再说不迟。”
服务生上来收拾餐桌，只留下茶具和烟灰缸。燕黎明给徐远航续上茶水，突然笑了。
“出什么事了？忍到现在也不怕憋死你。”
“你啥意思？”
“行啦，心思全都在脸上写着呢。又有人说情送礼ึ？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都上交到樊队那里去处理吗？你这方面不在行。”
徐远航张了张嘴没出声，隔壁雅间里的客人正在大声猜拳喧哗，更显得他们的房间里一片静谧。
“走吧。”徐远航突然站起来。“我送你回家。”
汽车并没有向枫树园小区的方向行驶，顺ิ着公路一直向西，在一处僻静的小公园的人工湖边上停下来。今晚的月光又白又亮，结着一层薄冰的湖面泛着幽蓝的微光，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你那辆宝马是输给杨志云的吧？赌你一个月内能ม不能上了我。”徐远航摇下半截车窗，清冽的空气突然涌进来让燕黎明轻轻哆嗦了一下。自己这些年果然混得不怎么样，说过的狠话都没什么เ震慑力。
“是。”他犹豫了一下直接应了，本来想解释，后来决定啥也不说。“对不起远航，这件事是我错了，瞒你到现在更是不对。”
“我认罚，你随意。”
“都说过不打你了。”徐远航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望着车窗外出神，听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燕黎明有点摸不着他的想法，索性按着自己้的思路走。
“能不能原谅我？就做过这麽一件对不住你的事，以后绝不会再有。”
“行。”徐远航转过头望着他，痛快地答应。“这事就算过去了。”
燕黎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徐远航就那样一脸笃定地望着他，不由á他不信。他伸出手按在徐远航的胸前，感觉到对方แ沉稳有力的心跳。
“心里还是有点膈应吧？不是有句话说钉子钉ล在木头上，哪怕马上拔出来，也会永远留แ着个ฐ小洞吗？”燕黎明胸口疼得厉害，终于明白为什么เ有人会说想把心挖出来给爱人看。
“我不是木头。”徐远航抓住燕黎明的手低头把玩。“再说也晚了。”
“啊？”
“我想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你他妈的就是把我钉成个筛子，我也舍不得扎你一下。所以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燕黎明清了两下嗓子，趁人不备抹了把脸。
“我怎么会把你钉ล成筛子呢？我固定只捅你身上一个地方。”他嬉皮笑脸地说。
“是吗？”徐远航的表情突然严厉起来，脸色泛蓝，有点像结冰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