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丫ฑ头好像喝醉了……”矮胖的阴鬼眯着眼睛说道。
“真是穷哑巴吃黄连,苦不堪言!”白世宝急道。
“我不管,既然你答应要帮助我还阳,就要帮到底,现在我肉身不在这里,你快带我去川ษ南苗疆找肉身!”蓝心儿的阴魂坐在椅子上,用手摆弄着桌上的蜡烛,鼓起腮帮吹着火烛。
“我先前在家中撒了阴狗的骨粉,阴狗寻着就回来了,你那个地方它怎么会知道。”
汪汪……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嗷!
闫喜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上一个行尸躺在胸口,上面是白世宝和官兵的肉身,还有众多官兵趴在行尸上面锁住手脚,重量不轻,闫喜三自然连连叫苦。
突然!
“别过去,将饺子丢在地上,让它去吃……”张瞎子急道。
闫喜三看见白世宝二人走过来,吓得浑身抖的说道:“鬼,真的闹鬼。”
白世宝慌忙起身,手里攥着护身符,跟在张瞎子身后问道:“师父,什么鬼这么恐怖?把他们吓成这样。”
白世宝翻来调去见书中空无一字,不由得暗暗惊讶道:“这便是祖师传下来的秘籍?怎么一个ฐ大字没有?”
“嗯。陈滨算是祖师第一位高徒,祖师一怒之ใ下便又收一名徒弟,苦心教诲数十年之久,想想教徒不易,便设立门中只可收徒一人,代代如此,要精不要多;后来祖师得知陈滨去世的消息,念在多年师徒缘分,又因他入门最早ຉ,便定下规矩,每逢收徒时也给他上一副香烛,但因他已๐被逐出门外,故将牌位设立于此。”
“起坛?没有那么多的法器在身,只是布场而已,我用这术叫做“五鬼扛棺术”,一会我们平躺在地上不要动,我唤出五鬼来扛着我们去撵那ว鸡婆,希望够在它之前回到เ阳间!”
白世宝听后大喜,将铜钱递给张瞎子,见他用筷子插在铜钱孔里,竖在面前,掏出三张黄纸灵符,饶着铜钱摆成个ฐ圈,脚踏着七星罡步走出个ฐ阵势来。
白世宝感觉有阵阵阴风吹过,抬头向拱桥上望去,迎面飘过两个人来;前者身高八尺有余,穿件皂红色褂子,脸色阴白,手持着一引魂幡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人披头散,面红耳赤,穿件黑色袍子,身材短小,袍子过长拖沓在地上。
“嘘เ!悄声,这阴狗怕是闻到了什么,怕是这奈何桥上来有阴司勾魂人,你先把这片桑叶嚼在口中遮盖住你口中的人气!”
“你要附身也找个好点儿的,这年轻人刚ธ被你们吓的惊魂未定,腿脚๐还在哆嗦,你借他肉身恐怕是白费力气。”张瞎子双目通白,看不到瞳孔,不知道他到底在目视哪里。
“哦,我……”白世宝回过神来,慌忙要走,却听见张瞎子又大声喊道:“千万别动,你一抬脚可就落不下去了。”
“……”白世宝张大了嘴巴๒。
“没事!等我回去用万蛇蛊噬了她,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蓝ณ心儿怒说道。
白世宝咧着嘴巴看着蓝心儿,心道:炼蛊之人竟然这么狠,真是有违天道,难怪巫ใ蛊之术被人常说是阴险的术式,这对同门冤家姐妹竟然一个比一个恶,便说道:“她既然害你就应该将你肉身焚了,挫骨扬灰,一了百了!”
“你怎么เ比我师姐还狠?”
“……”
白世宝默不作声,走到暗处去牵那匹劣马,却不见了劣马的身影,不知道什么เ时候被它咬脱缰绳跑了,心里咒骂道:“都说好马忠烈,果不其然,这劣马脚跟不稳,逃跑了!”
蓝心儿见白世宝寻不到马,站在那ว里骂街,走过来笑道:“没事,我在那马肚里下了虫蛊,甭管它跑多远,我吹个哨子便乖乖地回来……”说罢之后,蓝心儿两指一掐,含在红嫩的唇间,抿着嘴吹了个哨子!
一声嘶烈,果然有马蹄声从远处轰鸣踏来。
蓝心儿笑道:“看我的手段……”
白世宝听得马蹄声凌乱ກ,有金属马镫铮铮声响,隐约还有阵阵嘈ฤ杂的呐喊声,树上惊鸟飞走。白世宝趴在地上,听着马蹄声踏得地面直颤,疑惑道:“怎么有这么多的马蹄声?糟!该不会是碰到了麻匪?”
啪啪啪啪啪!
一阵枪声划破了天空的寂静,喊杀声近在耳前。
白世宝慌神间,一群人已๐经端着长枪砍刀跨马向这边奔来,白世宝胯下没马,光凭腿力也跑不了多远,再寻暗处躲藏也是来不及,那群人骑在马背上已经用枪杆子瞄准了他脑袋上,白世宝只好站在原地,听天由命。
待马蹄声停滞,白世宝面前足足来有三十多人,尽数短衣马裤ไ,持着长枪长刀,骑在马背上踏着圈子将白世宝困在当中ณ。
为的一人面白清瘦,穿着一件绿褂子衫,腰间吊着一块青玉穗子,拍马上前,向白世宝打量了一番后,抄着马鞭指着白世宝说道:“头顶ะ三寸神灵护,身背三尺纯青刀,脚踏三界ศ有鬼魅,只问你是何来头?”
白世宝听得明白这是麻匪土匪的暗语,却是不知如何来对,寻摸着在茶馆中ณ听人闲聊,记得那么几句,便笑道:“在家不敢言父,出门不敢言师,鄙人姓白,不敢沾祖师爷的恩光,单挑姓名,白世宝便是!”
“敢问烧的哪门香?拜得哪座庙?信得哪尊佛?”
“阴间路口无火烛,阳间无处寻此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