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真是好兴致,不过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就不怕被人误会要逃跑么?”
这里视野开阔,四周都是土坡。
“唔……”
残月怒了,暴走了。
而此时,南王似有感应的出现了,以德报怨的救残月于水深火热中。时间不早了,他是来叫廖芝芝出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那为什么现在又想起来了?难道现在她觉得在残月的怀里,很幸福?
那个时候的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ศ上最幸福的人,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甜蜜的爱情。
“不,不要。”
这个人想杀自己。
风尘抬了抬,冷冷的下了命令,而他身后一直候命的护卫便冲了上去,杀入战斗圈救人。
此时,南王想要杀人,也要看他风尘同不同意。
拦路的黑衣人狂妄的大笑了几声,便退后一挥手,数十个黑衣人便涌ไ了上来,举着手中的兵器,杀气十足。
拦他残月路者,死!
她倒是快些上马离开啊,现在赶回皇城不仅可以洗脱自己้身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挽救贤王府上下,还可以反咬苍碣国和舒王妃一口,说他们暗中勾结,图谋不轨。
解开了拴马的缰绳,她心里着急,可是却无计可施ๅ。她可是记得,被奔跑中ณ的马摔下来是什么下场。
“说到เ好茶,我那里倒是有极好的茶叶,不如南王殿下和贤王女殿下到我那里去品尝如何?”
在他的眼里,廖芝芝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所以,他决定不再客气了。今天廖芝芝是不想跟他走也得跟他走。
此时的廖芝芝像是只怒的狮子,根本不管对方แ怎么样,只是张嘴乱吼,企图用这这种方式来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是,此时的廖芝芝怎么可能ม让他去扶,见到他伸过来的手,便恶狠狠的推开,倔强的别过头。
但即便如此,廖芝芝也很不好受,头晕而且还想吐,骨头被马车颠散架了一般,难受的很。
向阳紧紧的抱着廖芝芝,尽量不让她磕着碰着。但他自己柔弱的身子,却一次又一次的撞在那些杂物上,浑身青紫。
廖芝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出尖锐的声音,而这声音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吧,在那ว些皇城人的严重,廖芝芝还是那个不善言辞,疯疯傻傻的痴儿,所以突然看她变得如此,吃惊是正常的。
舒王妃这是要干什么เ?
而攻击贤王妃最厉害的武器,便是廖芝芝。也就是说,舒王妃最近频繁的动作,都是在对付廖芝芝。
南王,安乐郡王,据廖芝芝了解,这两个人都不是普通角色,一个ฐ是苍碣国嫡子,下一任太子呼声最高的人选,另一个是宠妃之ใ子,苍碣国目前最受宠的皇子。
“苍碣国那边可有消เ息?”
但是,暗卫却心惊胆颤,额头上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
“如此说来,皇城里一切如常,如此我也放心了。对了,王爷最近如何?”
轻柔带着安抚意味的声音,风尘半哄半骗的让廖芝芝喝下了整碗药汁,看着她痛苦的吐着舌头,眯着眼睛,风尘欢乐了。
这个药是她有生以来喝的最苦的药了。
“我知道了。”
德王妃说这话半点不客气,一点都不介意在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面前落舒王妃的面子。
“我……”
“还不说实话么?”
刑é讯室,顾名思义就是对犯人用刑的地方,但是青州城是商贸大城,平时也就抓几个ฐ小偷之类的,这刑é讯室已经好久没用。
这下子,囚犯们老实了,乖的跟鹌鹑一样,低着头,规矩的站在那里,就怕凶狠的王女大人一个不爽也说他们坏了北磷国的名声,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奸诈的女人!
“那是我的医药费,你派人送到我的房里来吧。”
向阳说的是实话,可是廖芝芝却不想听。此刻๑的她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里,不受控制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惊恐,带着些委屈,但是更多的却是痛苦。他的心,被伤着了。
此时下人刚好送了茶水进来,廖芝芝没有说话,而是垂下了眼眸,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青州现在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且此事又是与王女您有关,当然应该来请王女定夺。”
就在风尘挥大无畏精神离去的时候,她弱弱的在身后补了一句,差点气得风尘吐血。
廖芝芝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刚ธ刚利用完风尘此时又赶他走,还能再无耻点嘛ใ?
黑衣人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很是冰冷,他挥了挥手,一双带着寒光的眼眸向四周查看着。
廖芝芝低垂着眼眸,掩饰住那掩藏不住的精光。她,就是要借知府大人的手,仔细的将这个风满楼查个ฐ底朝天,看看这里面,暗藏的势力是有多少。
她今天那么敲打知府大人,想必她明日肯定是会带着人将风满楼仔仔细细的查看,看看还有没有所谓的敌国奸细。
暗卫看了看轻皱着眉头的廖芝芝,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没有银子了?”
看见暗卫一副挠头尴尬的样子,廖芝芝瞬间就明白了,见暗卫点头,她一时间有些庆幸。
幸好之前在青州敲了陆大人一笔,又敲了风尘一笔,不然以她现在的情况还真是拿不出什么东西来。
可是,她这份庆幸下一秒就背暗卫的话给打击的荡然无存了。
“是的,不仅是我们这批暗卫没有银子了,就连那ว五万私兵的军饷,也快没有了。”
什么叫做晴天霹雳,廖芝芝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