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心里想的却是,要是谁都能当和尚,就没那么多色狼了,要那些个ฐ玩惯的大少爷跑到เ庙里吃斋念佛,戒色戒荤,摒除一切杂念每天敲木鱼诵经,我看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要快些。
长辈在我眼前落泪我最受不得,尤其还是女人,不管她年纪多大,只要女人在我面前一哭,我就慌了阵脚。
“嗤!是是是,老子脑子是摔坏了,打五六年前就坏了,尽他妈的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城少庭见情况不对,立即走到我身边,语气也比平日里软和不少,好似在哄小孩跟妇女。
当男人的时候不打紧,花的钱也不过是酒水钱,出去玩玩有时候也不必自己买单。
刚想张嘴想别折腾了,可常姐像隔着几公里的距离还能的读心术,狠狠威胁说若不打扮好,这月底非要扣我奖金。
我当然知道高公路停不的车,可谁叫他脑子里尽想着龌龊下流的事呢。
“我操、你个尤八一,你给老子消停点,要不然我现在立马停车做死你!”他一点儿也不含糊,吼起来一板一眼,我从前边后视镜看见他略红的眼睛,也吃了一惊。
“我要你帮我想想办法,有没有办法帮劝服老头子,我不想在这边单位干了。”这上班才没几天,就生这么多的事,尤其是那三只,这往后的日子铁定要被搅得鸡飞狗跳的,到时候才更后悔,于是不如趁早ຉ脱身为妙。
“拜你所赐,差ๆ点!”吃了一口涮好的牛肉,我不屑的睨了她一眼。
城少庭单手接过,顺ิ带吹了个口哨,眼神暧昧的在我跟安帅的身上游过,忽然撇开嘴勾着一抹极其玩味的笑意。
手指经过我眼前的时候还带着些许香烟味,令人怀念的气味,这丫的还是喜欢抽玉溪香烟,尽管价格比不上高档的那些,可这畜生倒是一抽就没换过别ี的牌子。
“呵,老子他妈本就是女人,不然怎么เ能ม生出我来着?不似有的人,分明就是娘们儿,事到如今还非要死鸭子嘴硬,非要三番五次的同人家‘老子老子’的。”没想到这二世祖居然没动怒,反倒是当着宋奕跟城少庭的面调侃起我来。
我不懂ฦ安帅话里是否带点别的意思,可我就听不惯他拿我说事。
我是来不及去研究他们眼底的情绪了,只觉得这会儿自己是无地自容,最狼狈的时候居然撞上这群白眼狼,是在丢脸丢â到家了。
“尤八一,你给老子站住!”安帅这人最没耐性,打高中那ว会儿认识开始就是这样,极容易火,尤其别ี人不拿他当回事儿的时候。
张伯伯到底也是个爽快之人,摆了摆手,接过老头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又狎着笑意说道:“诶,老尤,你跟我啥交情了,咋俩认识那么久ื,只不过帮个ฐ忙而已,瞧你说的这是什么เ话,田田à,你看看你爸,整那么客气干嘛,我可跟你们说,想当年你爸跟我下部队的时候,还睡过一个被褥呢?”
至少乍看之ใ下我是没法把两人联想到一块儿的。
算了,反正事情已经生,顶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不行,顶ะ多自己挖个坑把自个儿给埋了。
尤八一,你他妈的衰,不惹则罢,一惹偏偏就杠上这么一大人物。
“各位同志们,这火车票实在难买,我已๐经尽量跟车站的人协商了,可是这别说卧票了,连硬座也难买,方才才跟这边的站长商量过,可能今次旅途要委屈下咱们几个ฐ了。”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见他满头大汗的回来,这虽然有军人优先的窗口,可那边也不好排队,净是人挤人了,哪里还管什么先后次序,加上黄牛党贩票的也多。
套用一句恶俗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ว晚上可真是丢â人丢â到姥姥家了,鼻子一热,脑แ子乱哄哄的,往后倒的时候顿时觉得天旋๙地转的,这紧ู跟着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其实不光是咱妈,咱爸对咱的态度也前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还是男ç人的时候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小畜ไ生都不知道叫过多少次了。
“那ว也得有放松的时间啊,我看啊,要到时候不行咱也可以报其他学校嘛,干嘛非要进什么เ军校,你现在毕竟是女孩子,这多不方便,何必进去受那个罪。”
“这意思就是在我这胸ถ部ຖ有可能还会长甚至更大?”我咬着唇有些没辙,偷偷瞟了一眼舞翩翩的胸ถ部,恰好被她抓了个正着。
可过后又忍不住问:“这胸部以后还会长不?”
“谁要跟男人做那种事,恶心!我呸呸呸!”我扯着嗓子一顿ู怒吼。
这人拿我当猴子耍呢!
“没事,去散散步而已,你别瞎操心。”我眼睛依旧盯着天花板,嘴上却如实回答。
把拖鞋左ุ右一甩,双手枕着头,浑身懒โ绵绵没力气似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现粉刷的颜色惨白快要剥落,就跟我这段时间的心情一样,剥落到เ最后也只剩ທ惨白。
原本相安无事一直靠着药物抑制身体女体化,无论是女人的月经亦或是第二性征完全没有在身上出现,除了裆下那活儿是个摆设品没法勃啊起外,其他地方跟男孩没太大区别。
因为对自身身材一直很自卑,所以我也没怀疑ທ那些药。
“安帅,你解释下,这究竟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好不动徐莉莉的么?”城少庭扯了他一把,语气急促带着责备。
“兄弟?你问问他把我当兄弟不?!”我朝着宋奕冷笑道。
那小子抿着唇笑了笑,把剩下的烟头踩灭后才坐进驾驶室。
“东西都拿好了?”他把烟夹在手指上,直起身子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