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我是听明白了,于是将烟头踩在脚下,顺带拨了拨头,微笑的看着我。
因为一旦聪明过头又长得太招摇的女人往往是个定时炸弹,时时刻刻๑得提心吊胆,他们没办法一手掌控。
地上有我撕得稀巴烂的b图,图片上有我身体内部构造的,其中ณ那明显的子宫与卵巢让我哑口无言,老子他妈的居然真的是女人!
可惜天不灭我不觉得有趣,非要我再疯一点,绝望到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的地步才好,紧接着从医院醒来后就被人告知老子活了十九年,结果居然是女的?!
我听见自己脑แ子里有根线瞬间崩断,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击过,已经皮开肉绽皮无完肤。
他越是这般,我就越是愤怒,越是恨他,揪着他领子,虽然个ฐ子不够他高,我就干脆ะ将他压在地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恨声道:“我□大爷的,你敢跟我抢女人,你上过她了是不是?!”
其实我早猜这样说他铁定同意,与其让我在家做个米虫,不如到部队多训练下,可惜我哪里敢说实际上那帮小子是让我去玩的。
爸放下报纸,皱着眉,眉心处早ຉ已沟沟壑壑,越的显得威严,才从嗓子眼里哼出一句。
不过这里也得说实话,才入学的体格测试的时候,依照我身体的条件确实是不符合进军校了的,身高不够的情况还是扁平足,这也是当初为何我爸硬着头皮给人送红包的原因,就担心我被人涮掉。
虽然人是小小个的,但力气还不小,不到一米七的身高能把一米八的大个ฐ子几个擒拿战术就给放倒。
这可是真把我吓了一大跳。
另外那男孩相对还好,就是刘海ร上摩丝是不是抹太多了?显得油腻腻的,自然又让我想起鲁迅先生某文里提到的教书先生,那头每天都是“油光可鉴”。
大概是不打不相识,那次四个人互相干了一架之ใ后,革命的友谊就这样建立起来,至今已有第四个年头。
我们四个人都是上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咱们哥几个的革命性友谊也都不是相见如故,一拍即合那种,相反的是起初争锋相对,互相看不顺眼,平日里老变着法儿弄对方于死地的那种。
与此同时我脸上一阵剧烈的疼痛,生生挨了某人的一个耳光,来人力道不小,打得我耳朵跟脸颊几乎麻,耳边嗡嗡”作响差点没耳鸣。
“我□大爷的,你小样的就那么点能耐,不就做个ฐ矫正手术么,不就打今儿起变成女的了?你就打算从此以后当个傻子木头不讲话?还打算憋死你爹妈跟着一起受罪?!好啊好,那ว干脆我今天就一巴掌打死你个操蛋的东西!”
来人极度的彪悍,犹如刚出海ร的生猛海鲜ຒ,夹风带雨的气势,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星子,唬得我是一怔一怔的,一脸的呆鹅像。
估摸着整间病房的医生护士包括咱爸妈都给这忽然冒出来的某号人物给震慑住了,皆只能做瞪大眼憋足气不说话的份,准确来说是不敢出声。
脸上又被“啪啪”的赏了几个耳光,左右两边脸颊๐火辣辣的疼,估计这会儿自己也成猪头了。
被人的一手揪着领子,一边挨着嘴巴子。
原本手术失败后我心情就一直处于最低点,现如今又被人无端的打了耳光,胸ถ口一阵气血翻滚,觉得不止老天爷,就连遇见的每个人都成心要跟我作对似的,脸上神情定然是极度扭曲狰狞的状态。
我草你个大爷的,马拉个ฐ巴子,管你今天是谁,我跟你拼了!
心中暗自狠,一手扣紧来人的手,正打算来个一招制敌,鲤鱼打滚的招式,没想到抬头看到เ那人的一瞬间脱口而出的居然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上次在医院天台见过一次后,这女人便无时无刻不让我老挂念着,这种挂念倒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动了春心,即使现在动春心也晚了,这身子已经……
有种人叫你见了一次就再也忘不了,尤其是一闭上眼睛我就老能想到เ她一身的红,红得比血还要鲜艳三分,简直要渗入四肢百骸那种。
“哼,看来这人倒还没傻,还认得出是我。”她咧着红唇笑睨了我一眼,此刻风情万种,别有一番๘韵味。
“舞翩翩”她淡淡的报出一个名字。
点点头,我说道:“唔,的确是个ฐ妖娆ๆ的名字,就跟蝴蝶一样翩翩飞舞,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想飞哪儿采蜜就到哪去,实在是高人一等。”
“嗤,你这小嘴倒挺甜的啊,方才一副死鱼样,要死不活的看得人来气,现在倒还好些了。”
她放开一直揪着的领子,口气有些恶意的嘲讽。
脸一垮,我也跟着冷笑。“这事放你身上你未必能想得开。”我所受过的罪又岂是她所明白的,接二连三的打击,就算是金刚ธ也未必能ม经得起现实的打击。
“怎么?就那么讨厌做女人?”她凑近了一点,整个人压下来,我鼻间能闻见一阵香甜诱人的气息自她的身上散出来,足以诱惑一个成年男ç性。
“……”拧着眉,我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但又忽然惊觉她是不是靠我太近了,她今天换了一身宝蓝色的长裙,前边领子露出小半截的香肩,那ว肌肤是光滑雪腻,不知比起上等绸缎如何?
“想不通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