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血死不了人的!”青竹不耐烦的摆摆手。
“放心好了,此药是我自己配的,我也曾试服过。”青竹笑道,“就算华佗再世,也瞧不出破绽来。”
“八爷有什么要和我说么?”她盯着他问道,希望他能坦白交待。
“呃……青竹的手受伤了,是她教我梳的。”她撅嘴,这个小八,休了她干嘛ใ还对她这么เ温柔呀,讨厌。
“你还在恼我么เ?”小八叹了口气,心里一阵酸疼。
“不用了。”他忙拉起衣襟,握住她的手,“回去吧。”
幸而她是王府的格格、贝勒的福晋,每个月浪费几两棉花也没人说什么เ。她也曾强烈建议青竹这么做,却被青竹“没你这么เ好命”的冷冷眼神煞ย到。
“他怎么了?”青竹望了望小八的背影,捧了些衣物和一小包东西进来,见了宝珠被丢在一旁้的肚兜,方才明白过来,笑道,“原来是欲求不满。”
“我现在不戴,你帮我放回饰盒里去吧。”宝珠想着小年大概有话要跟她说,便又支开青竹。
“哦,谢谢……”她正想接过来,又想起万一小八知道了不知道又怎么着呢,于是便对青竹努努嘴,“你拿着吧。”
“随你。”青竹帮她爽快的答了。
“奴才想……想改名叫李卫。”嘉诚绞着衣角,“李大人公正严明、断案如神,嘉ล诚也希望、希望将来长大了,能做个这样的好官……”
他依旧没有动,只听得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好!姑娘大恩,郭某铭记在心!”郭贤玉不忍辜负她,便一咬牙,翻身上马,骑马远去了。
“嗯。”他张嘴吃了,又顺便吸了吸她的手指,“好甜……”
“当然、当然。”徐嘉治连连点头,“徐某绝不敢忘。若有此日,必与你家主ว人隔江而治,共享太平。”
正在手足无措的团团转,身后被人轻拍了一下,转身一看,不是青竹还是谁?!
各人领ๆ命去了,宝珠便换了衣服,往扬州府衙奔去。
“怎么了?”关切暂时取代了忿怒,她去扒开他的衣衫。胳ฑ膊上有好几点淤青,让她呆了呆。“我……我没那么重手吧。”
“不要、不要!”她转过身,对着他拳打脚踢,“不许靠近我!”
“那ว是扬州的四大青楼妓馆,全扬州无人不知。”他冷哼。
“春夏秋,还是冬?”他的口气有些危险。
“贫僧乃方外之ใ人,施ๅ主则是方แ外之ใ外,可是如此?”老僧笑吟吟。
“哇……”里面居然是一块九瓣梅花形、刻着龙凤祥云花纹的玉佩,那玉佩巴掌大小,晶莹纯净、柔滑细腻,隐隐有血色丝絮漂浮在内,定睛看去竟觉得那丝絮浮动,有些眩晕之感。
“……还有呢。”他粗喘着,不规矩的手已๐经在解着她的小衣。
“……嗯。”
不由á得把随身的玉箫凑在唇边,吹了一曲《情衷》。那曲子里深深衷情和淡淡哀愁,随着悠扬婉转的旋律传散开来……
他在思念谁么?
“……如果你再和他交手,能认得出么?”
“嗯、嗯!”宝珠连连点头。青竹也猜到一些了。
说罢取了几吊钱,先去布庄买了几身衣服,然后又带宝珠进了一间不起眼的客栈。
“去江南!”江南好地方啊,遍地黄金呀,穿越坐拥美男的机会看来渺茫了,那不如去挣个大钱吧。说不定情场失意商场得意呢。
“对、对。”青竹笑着连连点头,“这倒是实在话。”火锅白菜比什么松竹梅实在多了。
“福晋……”青竹忍着笑忍得很辛苦。
“嗯嗯。”小八忍着笑点头,拉过她的身子抱着,又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真的有些凉呢,倒是为夫疏ຕ忽了,我等会叫克总管请庆寿堂的人过来,给你做几件秋冬的衣裳。”
“福晋说冷,叫八爷陪她睡觉。”青竹福了福,说道:“奴婢去给福晋拿衣裳,告退。”然后便身形一闪出去了,好像后面有火烧屁股一样。
“福晋……请您饶恕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承乾宫外,秀玉忽然扑通跪下。
“请让奴婢送福晋。”秀玉躬身。
“我没事了。”他继续写他的折子。
如果可以留แ住她,真希望病永远不要好起来……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她笑着摆手示ิ意大家坐。榴莲?这名字真适合他!
“上回没来得及介绍,这是咱堂口的刘连兄弟。”
“不会。”他又忍不住笑。他不会告诉她,那几个轿夫也是他府里的暗卫,武功不差的。顺手把她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这样可就不挤了?”
“谢谢。”他亲亲她的额。她为额娘开脱的话他也听见,若不是她给皇阿玛一个台阶下,兴许皇阿玛没那么爽快的放过额娘。
书房里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打情骂俏声,奴才们皆窃笑着远离,只有窗外一轮明月,静静的看着这一对彼此的心越来越近的情侣。
“福晋的金玉良言为夫记住了。”他状似认真的点头说道,“怎么能让我的宝珠儿早早做了寡妇呢。”
“由不得你不要。”小八大步进来,朝服已๐经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福晋……”她惊讶的表情却让青竹以为是她伤心了,忙安慰道,“八爷脾气是最好的,待我们奴才也很和气,昨儿您惹他生气,克总管都说是第一次见八爷发这么大火呢。往后您多顺着点儿,八爷一定会对您好的……
宝珠欣喜的摆出自以为最甜美的笑容,拿着丝帕轻掩小口、扭扭捏捏貌似娇็羞,以最优雅的pose转身,然后……
正当她哀叹之时,一个浑厚磁性的声音从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