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里剩下的日子基本都是对着电视和电å脑度过的。开学之前的前两ä天,我就急不可耐的打电话让茶叶蛋收拾行李跟我一起返校。茶叶蛋把我臭骂了一顿,现在回去宿舍不开门我们俩不都傻了眼吗。于是我又耐着性子,忍耐了一天。
不过找了女朋友之后我又感觉有点迷茫,好像生活再次没有了目标。像我这样的人学业上的成绩就好像“锦上添花”,有固然好没有也没什么要紧ู。
出了门找了最近的一个小饭馆,实在不想再跑远了。抬头一看,“兰州拉面”!这两天怎么就跟面过不去了,好不容易摆脱了泡面又遇上它的亲戚。不过没关系,我走进小店高喊一声,“老板,来个ฐ蛋炒饭”。我还就不信了……
我一向非常鄙视那种临时抱佛脚的行为ฦ,更加鄙视考试作弊的行径,认为做人一定要坦坦荡荡。学自己感兴趣的或者有用的学科,不学自己没兴趣的或认为没用的学科,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要求所有人在所有方แ面都一样平庸。
“松子也是出于好心,看看那ว胶ด卷管不管用。”我为ฦ松子做辩护。
然后我往那一坐就再没有动静了,狮子头看着我很纳闷。
在早些时候,我把感情的事当作一个ฐ游戏。谁先认真、谁先说“爱”谁就输了。可我逐渐淡忘暗恋的姑娘,与八宝渐行渐远最终只剩下狮子头的时候,我慢慢的开始认真起来。
狮子头的反问让我哑口无言。
本来我是想着约着狮子头一起的,可是这次考试失手让我感觉在她面前有点抬不起来。其他的同性朋友关系还没到我跟茶叶蛋兄弟般一样。
“这个当然,我知道的神都拜了一个ฐ遍了。昨天还沐浴净身,总能有一路神仙被我的诚心感动的。”
“下节课替我占个座!”
“七点半了,快起!”
“你这是什么逻辑?”
“上学期就有这么档子事,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我一脸茫然的问身边的松子。
挂掉电话,我换了身不那么颓废的衣服,洗了洗几天没洗的脸,抓了抓头发出了门。
“吃你的吧。蛋还堵不住你的嘴。”我无情的回击。
“定好了吗?明儿陪水晶去不?”我问他。
“不知道,我们出门的时候他还没走!”石锅回答。
“静一静,静一静!”
“对啊。学校的书店又没有。”
“行了,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新生来了学校怎么เ要得做做样子,咱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嘛。”我安慰大家。
既ຂ然上个学期下定决心,准确说曾经下过决心要积极向上,怎么也有有所行动才行。所以我又是准备笔记本又是早早ຉ到了教室,起码态度非常积极。
“你辅导员多大了?”
老爷子潇洒的出门上班,用他的话说,“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吃饭呢”。我也收拾好“轻快”的身体和轻快的心情,准备返校!
我只好拿好票跟着八宝去了候场厅,后面排队的有不少人,我可不打算在售票窗口跟八宝纠缠不清。
令人欣慰的是,这个暑假我并不孤单。晚上的时候,我会跟狮子头在网上聊天。一开始还是隔三差五的问候一下,后来变成跟每天的工作汇报一样,每天都相互通报一下。
我跟沙姐几乎同时开口相互道歉,然后沉默了一下。
就这样,早晨的时候我还踌躇满志想要好好表现一番。到了下班时我已经颓然不知所措,因为这一天的工作一点进展都没有。我将希望寄托在第二天。
“出门在外喝千斤ภ,不如回家跟老爷子小酌二两。”我比较“婉转”的拍了老四喜一个马屁。
春卷将睡的朦朦胧胧的我叫醒,经过这漫长而又无聊的旅๓程,终于到站了。走出车厢的一刹那ว,家乡的闷热将我的不清醒一扫而光。
“真丢人。”我一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拍着松子的背。
“才知道啊。不过现在不那么เ想了。其实我的专业课一直都很用心的,及格应该不成问题。”
“约会的好地方。”我改口到。
我们经过他们附近的时候,蒜儿不经意的再次回头。
“好好,我去买。”松子最终妥协。
“看来这两天你过的挺充实啊”,糖蒜酸溜溜的说。
“什么เ什么意见?”
“你也没说是今天啊!”
不一会我收到เ了回信。
“其次,不太漂亮的比较容易搞定。”我给李子补充了一点。
我跟糖蒜表示同意。
“这打扮起来要去约会?”羊肉也说。
除了宿舍之ใ内的几个人,石锅他们几个也在变化,再也不是刚来学校那会的样子。大学的生活就是这么เ奇妙,这几年之内你的变化要远远超过之ใ前十几年。也只有踏入大学校门,才开始认识“世界是变化着的”这一真理。
“我看行,试试吧。”
“哎,买个电脑是台式机好还是笔记本的好?”这伙计也不知道问的谁,他跟别人说话时从来不叫人家名字,只是以“哎”来代替,也许是他们家乡的习惯吧。
“有什么想法吗?”
“嗯,时间刚好!周末人多,吃饭得赶早,不然哪家都爆满!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
也许是我刚才吓到เ了狮子头,这姑娘走几步就警惕地看看我,以防我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ฦ。人生嘛,漫漫长路哪有不掉线的时候,有什么เ大惊小怪的。不过对于这种局面咱还是要主动找些话题,缓解下目前的紧张气氛。
“喂…”我尽量用最温柔可爱的声音打招呼。
“那ว有什么要求吗,外观、颜色、屏幕尺寸?”姑娘抛出最后一个问题。
家里虽然有一台电å脑,但是已经显得老旧,而且台式机来回带着也不方便。就算老四喜给我邮过来我害怕收到เ的是一堆零件而已๐。经过一番深思熟ງ虑之后我决定给老四喜打电话。因为ฦ我实在想不出买一台新电脑的钱从哪里来。我只好厚着脸皮给老四喜打电话,毕竟是第一次开口要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开什么玩笑,这才刚ธ上课没十分钟็!”
松子也受不了这个ฐ味道,让糖蒜把可乐打开,喝点可乐压一压。
从山上回来我可真是变得无所事事了,孤魂野鬼般的在校园里游荡了两圈,就在网吧里安营扎寨了。
最终八宝什么也没买,她告诉我说这只是来了解行情而已๐,女人总是货比三家,等买的时候再跟她姐来。然后她就陪着我逛,我想买件衬衣给老四喜。
扒鸡和糖蒜大呼不好,直奔阳台。这俩货贪玩,中午晒上被子之ใ后就出去了,到เ现在都没想起来。
“我日。”松子也骂了一句,冲出了宿舍。
我记得他是把被子晒到了大厅里,该不会他也忘记了吧。
一会儿走廊上传来愤怒的呼喊,“谁把我被子收走啦!”
“这声音,怎么那ว么像松子。”我对着石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