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远以为她是默认，遂无奈地解释：“大哥这人最听我妈的话，当时”他顿ู了顿，仿佛想到了自己的年幼荒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闹得太凶，我妈才会逼大哥去做那样的事”
气氛时有点剑拔弩张起来，然而冯奕看了眼腕表，朝门的方向略偏了偏头，“起吃晚饭？”
“知道了，要做好人。”年幼的伊楠坐在他脚边，拖长了音调，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爷爷。她的手里抓了把花生米，粒粒往嘴里扔，等着门前的老榆树往下掉钱串子，她可以蹿出去捡。
梁钟鸣送医生到门外，又窃窃私语了番才折回身来。
伊楠的脸终于从掌心中抬起来，湿漉漉地瞪着冯奕，眼里充斥着诧异与震惊，牢牢锁定在冯奕脸上，而他亦是紧紧ู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个细微的表情变幻。
听她这么说，伊楠也有些郁郁的。
“啊！我想起来了。”她忽然毫无征兆地跳起来，把梁钟鸣吓了跳，“我早ຉ上炖的红豆汤还有小半锅呢，我去热碗来给你，放上糖，味道可好了。”
伊楠没有感到丝胜利的喜悦，有点理不清思绪，隔了片刻，她喘息甫定，才冷冷道：“觉得很好玩？你是不是以为人人都热衷于你喜欢的这种游戏？”
伊楠怔住，扶着窗的手僵在那里，半晌，她才扭过脸来看他，眼神逐渐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