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哼一声,脸撇向一边。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毫无意义,反倒白白叫人看了笑话。
夜尽欢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เ,焦急地抓住红玉的胳膊问道:“红玉,什么偿命?到เ底是怎么回事?”
沈桐双手抱肩,眉毛微微上挑,面上竟然颇有得色。花未纵容地站在他身旁,满脸笑意。
红玉动作温柔地将夜尽欢从水晶棺里扶起,但夜尽欢冰在棺中百年,肢体早就僵硬,此时直直地靠在红玉怀中,真是怎么เ看怎么诡异。
这小小的山洞明明很久没人来过,却没有蛛网灰尘,显得干净清爽,而且隐隐然有股异香。
直到傍晚,他们才返回明月城。
夜白头也不回,只是冷声道:“滚!”
陆简叹道:“是啊,谁能ม想到呢?”说罢觉得自己这句话显得干巴巴的,又道:“城主是个值得敬重的人。”
沈桐缓缓地抽出短剑,目光正对上花未满是泪水的双眼,他无动于衷地转开视线,机械地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再次缓缓地刺进花未的另一侧肩膀。
红玉再无法言语。
花未见她答应得这样干脆,生怕她把师父的命也送给夜白做人情。她焦急地对红玉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不关师父的事!”
银月仿佛已经听不到เ夜白的声音,喃喃道:“阿白哥哥,你哭了吗?你不要哭啊,你哭银月也会伤心的。”
夜白被沈桐伤得极重,此时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勉强没倒下。听到红玉的话,他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住。
沈桐回头,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惊奇道:“他是不是好人与我何干?你快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陆简和夜白两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左右夹攻沈桐。
夜白揉了揉额头,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且不说他们打不打得过妖魔化的沈桐,就算打得过,他们也不能伤了他,真是处处受限制。
银月微笑道:“只要我们能ม够早日找到沈少侠,销毁那把剑,我想唤回他的神智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那天听到红玉的往事,她只顾着哀叹她遇人不淑,没太在意其他。此时回想起来隐约记得银月好像说过红玉擅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