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反正你也……”
“啊,租出去了……”粱时喃喃道,“呃,是挺好的,方便。”
“疤子会怎麽对他。”瘸子有点好奇。
“你对我没兴趣,你为啥对他有兴趣!?”林茂山说完觉得这话有歧义,又连忙道,“我就问你一句,如果有一天上头让你干掉他,咋办?!”
“啥!?”97๕16一骨碌爬起来,对林茂山怒目而视。
老三还在外面,而且狱警也快来了,现在死瘸子又问出这没头没脑แ的话,粱时真是又惊又怒,道:“什麽怎麽办!?”
就这麽又过了大半年,粱时从一个ฐ傻逼兮兮的公子哥变成了硬邦邦的粗人,他对外貌变化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双手的骨节越来越粗,但却越来越好用了。
他没法不想起五年前的歼灭任务──无论他是否愿意──敌方火力特别凶猛,可上头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干掉这帮畜生,兄弟们只得硬著头皮往前上。
瘸子的鸡巴๒从此失控,疯狂而暴力的在肛道里抽插,两个滚圆的卵蛋抽打屁股,啪啪作响,粱时两眼失神,疼痛和骚痒被无尽情欲吞噬殆尽,剧烈的性快感潮涌ไ一般虐杀著他的神志,整个人被莫名的力量拉进深海,沈向那最黑暗的终点。
瘸子死死盯著粱时紧绷的背,厚实紧绷的皮肉上全都是汗,随著身体剧烈撼动,汗珠凝成一股细小清流从中间那条脊骨滑落至股间,顺ิ势隐没於ไ臀缝,瘸子看个没够,越看越有血液ຂ尽失的虚脱,他忍不住兽欲,狠狠的拍打粱时的屁股,上头很快浮ด出指痕印记,瘸子张口咬上了粱时的肩膀,下身的抽插突然更加剧烈。
也不知是操的太狠还是瘸子下口太重,粱时从半昏厥状态惊醒,言语已๐经无法表达深入骨髓的致命快乐,直接从喉管迸发出激昂咆哮,一股又一股热尿哗啦啦砸向身下。
瘸子压在粱时身上用力的操,嘴里全都是血液的甜腥味儿,看到粱时失态他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他想让粱时永远记得今天,唐一明在他身上留下的,除了血糊糊的咬痕,还有永不满足的淫欲。
他迫不及待的射精,扳过浑身乏力的粱时,贪婪的吮吸著最後的失禁产物,粱时啊啊乱嚎,瘸子的舌尖不停的往马眼里头钻,不但堵住了出口,更堵住了泄欲的机会,粱时兀自大吼,不过很快他就被死一般的寂静困住了一切。
精液ຂ和著尿液ຂ统统灌进了瘸子的嘴里,滚烫淫液ຂ顺著舌尖流入咽喉,瘸子疯疯癫癫嘟囔著好吃,不断的舔吸龟头上的残余。
“我快被你玩死了,疯狗……”粱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瘸子厚著脸皮凑了上来,非要跟人挤在一处,他把粱时抱在怀中,又亲了亲额角,这才肉麻的问道:“那你……是不是又爱上这条疯狗了?”
“我爱,”粱时抬眼看他,“你呢。”
瘸子深吸了口气,低声回答岂止是爱。
如果有一把够锋利的刀子,把他切成一大盘薄片,那麽每一片肉都会大吼我爱你吧。
想到เ这儿,他竟然有点饿了。
“哎,你说这一炮能ม不能怀上?”瘸子很害羞的似的,“我听说高潮了就容易怀上……”
这疯子指尖爱抚粱时的肚皮,还贱兮兮凑上去听听,粱时这一上午滴米未进,胃袋发出心酸的咕噜,瘸子听了满面红光,眼神混合了惊喜与害羞的光芒,飘飘忽忽就钻进了粱时眼,粱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隐隐再次还有破土而出的势头,他迅速挪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要不生,那咱俩可就真断子绝孙了。”瘸子长叹一声,苦恼的结果粱时递来的烟。
粱时忙著穿裤子,这才反应过来瘸子的真实用意,不知这厮打炮的时候是否也在考虑这些,粱时只觉很好笑,回道:“你个ฐ死玻璃……这辈子甭指望有後了,你要实在想要个儿子,我这就去给你找一女的,就怕你硬不起来。”
“我就随口说说,你看你咋还往心里去了?”瘸子连忙拉住粱时的手表忠心,“这辈子有你就够了,我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