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疤子比较变态,就连内种事也非要玩出花样才肯罢休,除了长期跟在他身边的娘娘腔,没人能受得了疤子的折腾。
97๕16瞪了他一眼:“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这事儿已经安排给别人办了,你不用管,”林茂山终於说到了重点,“上头下了新命令。”
瘸子却问道:“怎麽办。”
进来一年多,粱时终於大彻大悟,一方面他咬牙忍受他人的欺辱,另一方面则是拼了命的干活,只为强身健体,保不齐还能拿一进步奖。
看著同事押著971้6从自己身边走过,林茂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只可惜9๗716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淡定样就跟从来不认识似的。
“你马上就出来了,我知道你肯定要帮大少爷做事的,”老头热情的说,“但还是希望你管管内块地方。”
“孙叔,我不知道怎麽跟你说。”粱时愁得只想抓头。
“说吧,呵呵。”老头鼓励他。
“叔,我需要钱,我得弄点钱去帮一个朋友,”粱时很不好意的说,“但哥内头不答应,我现在这熊样……没有啥银子,只能求你了。”
类似的事情有过几次,曾经大少爷限制粱时挥霍,老头就偷偷的补贴一点儿,为此就连大少爷也无可奈何,毕竟孙老头是长辈,不好说什麽,只能ม暗地威胁粱时不许再欺负老头要钱,太不要脸了。
“哦,哦,好,你要多少。”
“大概要五十万。”粱时想把脑袋钻地底下。
老头愣了愣,随後和蔼的问粱时这笔钱到底用在什麽地方。
粱时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不过没脸把跟瘸子的深层次关系摆出来,他见老头沈默,就说道:“孙叔,这事我没脸求你,你听过就算了吧。”
孙叔想了想,淡淡道:“既然你想帮你朋友减刑,我倒是认识一两个人,可以帮你疏ຕ通下。”
希望之火被重新点燃了,粱时满脸放光,差点闪瞎了孙老头的眼,他赶紧让粱时放松,毕竟这事儿他也没什麽把握,现在还不敢打包票。
粱时激动的就差给老头下跪了,他一把握住老头的手,道:“谢谢孙叔。”
半个月後,老头给了句明确的答复,鉴於瘸子的刑期问题,大幅度减刑比较困难,但保外就医还有可能。其实保外就医跟减刑é没什麽两样,粱时本来并不抱太大希望,没想到เ老头这麽快就能ม给出肯定的结果,这实在出乎他的意料é。此时说再多的感谢也是枉然,粱时只问比较根本的问题,那ว就是钱。
“钱的事儿,再说吧。”老头模棱两可。
粱时神采奕奕返回监狱,在监舍看到了瘸子温吞吞的笑脸,有点苦又有点甜,虽说粱时总觉得这里头缺了点儿什麽,但他竟也跟著咧嘴傻笑,这些天的分别仿佛只一瞬而过,这瘸子似乎更讨他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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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还行,没瘸。”瘸子眼睛盯著粱时的腿,手却拍在屁股上。
“想我没有?”粱时问道,瘸子浓烈的汗味非常诱人。
瘸子的回答体现在行动上,直接把人扔到เ铺上,紧跟著就爬了上来,骑在粱时身上又亲又啃。粱时憋了许多天终於ไ明白啥叫小别胜新า婚,而瘸子硬邦邦ะ的玩意压在肚皮上,那滋味真是又爽又臊得慌。
“妈的,你个骚货……腿还疼著呢。”粱时也硬的不行,却反咬一口指责对方แ太银浪。
瘸子仔仔细细闻了半天,直到粱时粗重的喘气声响的厉害,这才抬头道:“你身上都是药味儿。”
“药味儿咋了,”粱时撇撇嘴道,“比你内身臭汗味好多了。”
“嗯,只要是你,啥都好闻,可我就喜欢你的汗味,不喜欢你住院。”
瘸子嘴上服软,可下手却挺狠,他将粱时翻了身,不顾ุ粱时的反对又欺身而上压的很死,他心急火燎的扯掉粱时的裤子,对著屁股那块粗鲁的啃咬起来,他就像是狗见了骨头,摇尾巴流口水都来不及,更何况虚头巴脑的廉耻。
“我擦,你轻点儿!”粱时两瓣屁股都被粗糙手掌扒开,冷风直往屁眼里钻。
瘸子随便吐了点口水就往鸡巴上乱抹,不顾一切就要往里头插。
“啊啊啊──瘸子我他妈是你亲大爷!嗷嗷!!”粱时哀嚎不已,後洞有些日子没有开发又紧又涩,胀大的龟头顶在後面,正一点一点扩开,待整个龟头没入後,实在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