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坐在车里闭目养神,滕子封的确累了,说是他每晚扑到小男人,其实都是仁莫湾那厮主动投怀送抱,如此年轻的身体无法抵抗下男人的诱惑,几乎快被榨干了。
少年眨眨眼,一脸地认真:“真的。”
没人敢正眼瞧他,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是老爷的新玩物,都在偷偷摸摸的打量他,羞耻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连想死的心逗有了,不行,可是不行,他的弯弯还在这里呢。
“哥?哥?我雷迪啊,开门,你在不在啊?”门外的雷迪按了半天的门铃屋内也没人反应,雷爷不由á得紧张起来,他扭头问载他过来的展翔:“我有不好的预感,一路过来的时候我都眼睛就一直在跳,我没有钥匙,你能不能打开这门?”
滕子封什么เ都没有说,直接把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的小男人打横抱起来,随即进入了大堂。
虽然这只是儿子的一个小小的心意,但是作为ฦ父亲的也是十分的开心的,这不仅仅是一份礼ึ物,更重要的还是儿子的这份心意,这样的儿子以后能会是一个孝子,最起码也要在老爸的生日的时候为ฦ老爸准备一份由á心意的生日礼物出来,让老爸开心开心。
把你的名字扔进我的心河,荡起阵阵涟漪,激起千万朵思念的浪花,月光下的浪ฐ花,温湿了心田……
小封,小封,小封啊啊~~爸爸,爸爸好舒服,嗯,啊~~~~~~完全陷入欲海ร的小男ç人不可抑止的放浪形骸起来,大喘着气配合手中ณ的动作自说自话着,把那些平日里刻๑意逃避的全都叫出来、喊出来,很舒服,他想告诉儿子他很舒服,他亲他很舒服,他摸他很舒服,想告诉儿子他很淫荡,他心里其实很想,可又无法突破这层束缚。
完全吃不下去了,站起来踱步,一会看看浴室里冲澡的滕子封,两会看看还是在冲澡的滕子封,最后这厮干脆给秋天那蹄子打去电话求救。
脸红的好像猴屁股,简直无法想象他刚才没有抵挡滕子封带给他的诱惑,竟然……竟然默认了儿子的特殊服务。
哪怕是一丝丝?
“潮哥,是我,小莫。”仁莫湾今年三十岁,比滕子封差ๆ不多大一旬,江小鱼今年也十八了,可江潮却比他的儿子大了整整二十三岁,然,四十一岁的男ç人看着不比仁莫湾老到哪里去,甚至与仁莫湾不相上下,更是留แ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透过手机的屏幕看过去,气质俱佳,样貌不凡,活脱脱的美人胚子,而且还穿着时尚有品位。
“那你怎么เ还有和小爸爸脱离父子关系?”仁莫湾十分不解,急急地问出来,完全没有看清楚他与滕子封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暧昧。
一直在迷惘,不知道他对养大自己的男人产生了有悖人伦的情感是对是错,所以他煎熬着,煎熬着看他越发上心的出去寻求真爱,看着他整日无所事事的泡在网上寻觅,看着他眉飞色舞的与人煲电话粥,看着他精心的打扮自己,就像刚刚ธ,就像刚刚那般仔细的擦抹自己,擦完了给谁看?擦完了让谁碰?那么干净的身体要给哪个混蛋糟蹋?
“关你屁事!”这厮现在跟疯狗一样,得谁咬谁,愤恨地白了林洛见一眼,低头咬住蓝色的吸管用力的吸起来。
斜眼瞄瞄黑着脸的滕子封,仁莫湾又道:“今晚就先对付一宿,这屋里的东西已๐经不适合你的年龄了,等明天我会都给你换掉的,喜欢什么色调的家具?白的?蓝的?还是什么颜色?好吧,小爸爸自己看着来吧,好了,晚安!”仁莫湾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滕子封心里的感受和想法。
在他看来,仁莫湾就是一个ฐ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极度不符的笨男人、小小孩,出了忙碌着他无聊的工作外就是一门心思的寻找他理想中的伴侣,如同那些整天做着公主梦的白痴少女。
小鬼眨眨眼,忽然脱口而出:“封封也是自愿的,很想帮小爸爸。”
“儿子,你害怕不啊啊?????”
“你来了种马?”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的仁莫湾与林洛见打招呼,又冲没有动作的滕子封道:“快去洗手,然后把筷子拿出来。”滕子封得令,颠颠跑进厨房。
仁莫湾有些无精打采,胡乱的滑动鼠标点击别人的幸福看,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猛地,仁莫湾脑中灵感一闪,啊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