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终于醒了!”姜午高兴的喊道:“君竹姐,我哥他醒了!”
“姜午,你没事了?”姜辰很高兴,他想笑,但全身肌肉乏力,笑容也看起来十分勉强。
姜辰包扎好姜午的伤口,准备处理自己的伤势时,这才发现,小腿处竟然有一点麻痹。
“哥,还能走么เ?”姜午关切的问道。
胡掌柜问道:“李秀才这一个月间是否遇到了什么变故?比如摔伤撞倒之类的。我听说有些人脑袋受伤之后,会忘掉一些事情。”
“那真是稀奇了!”胡掌柜摇了摇头。
此剑尚未接触到妖蝠,竟然有一道血色剑光从剑身上飞出,划过数丈距离的夜空,直接斩到了妖蝠身上。
“得手了!”姜辰又惊又喜,姜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剑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就连远处的人影,也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兄弟俩正闲谈间,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片刻后,胡掌柜驾车赶到。
胡掌柜哈哈一笑:“我们行商之人以信誉为本,说午时就是午时。而且商人多是忙碌命,时间观念都很强,有时候晚一些,便错过了生意。”
或许是早ຉ已习惯了这样的窘迫,姜辰抱怨几句后,也不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妖魔的存在,也许不是一件坏事。”姜辰正望着大雨呆呆出神,耳中忽然传来了姜午的一声惊呼:“咦!”
“那是因为本小姐一看就是好人!”君竹争辩了一句,然后匆匆离开姜辰的屋子,去院子里逗小白。
正好姜辰和辰影带着黑刀归来,君竹想起刚才姜午跟她开的玩笑,见到เ姜辰后,竟然双颊绯红,十分羞涩,甚至不敢与姜ä辰的目光对视。
姜辰哪里知道她的心思,他一进院子,就高兴的大声说道:“姜午,快来看看辰影的宝刀!”
姜午闻言也迎了出来。君竹抱着小白,几人一起进了厅堂。
姜辰抽出黑刀,展示了几下,还将刚ธ才辰影铸刀的过程简单的描述了一遍。尤其是柯铁匠那满是惊叹的神情和话语,他不厌其烦的说了好几遍。
“原来还是个铸刀的高手!”君竹讶异的说道:“你会铸剑么?我爹喜欢佩剑,若是能送他一柄好剑,我可以免去你们一部分医药费。”
辰影摇了摇头,不知他是只会铸刀不会铸剑,还是不愿意为君竹她爹铸剑。
“铸刀怎么会留下这么长的伤口?是不小心弄伤自己了?”姜午见到辰影手臂的血迹后,连忙把辰影手臂的伤口清理并包扎好。
“这个也是古怪!说是什么用血肉铸刀剑,是自古流传下来的法子。”姜辰把柯铁匠告诉他的一番话转述了一遍。
姜午闻言心中一动,他说道:“以血肉铸刀剑?这倒是有点像我修炼的剑道,以血养剑。”
“这不一样,”姜辰说道:“以血肉铸剑,铸造出来的宝剑给别人用了,倒霉的是铸剑师;你以血养剑,养的剑还是自己用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姜辰这一番话说出口,君竹却脸色一变,她说道:“如果说姜午以血养剑,养的剑最后被别人夺走,那他岂不是白白流了不少鲜血?你不是不知道师父有何图谋么,这会不会就是他的图谋?”
姜ä辰吓了一跳:“你是说,师父他只是在利用姜午的血来养剑?最后再把剑夺走?可是,他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功夫?以他的实力,早就可以把我们一剑杀了,用我们的血养剑reads;。而且,他为什么偏偏选择我们?要以血养剑,只要是修炼了剑诀都可以,他如果要利用他人之血养剑,肯定早已经收了很多徒弟一起养剑,又怎么เ会把剑交给我们?”
君竹摇了摇头:“这恐怕只有你们师父自己้才知道吧。不过,按照你们的说法,他都已经陨落了,也不用再深入追究具体原因。”
姜午听的是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提到了师父?又说什么是否另有图谋?”
姜ä辰把君竹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姜午,说道:“我们明明遇到了很多妖兽,但最后都销声匿迹,显然是有人故意遮掩。所以我和君竹猜测,这其中到เ底有什么玄机。”
“说起来,没有拜师之前,虽然姜午道法平庸,但日子一直过的平平安安;自从拜师之后,虽然姜午实力大涨,但我们也连续遇到เ不少磨难,大病了几场。是福是祸,还很难定断。而且师父神神秘秘,身份不明,确实有些古怪。”
姜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哥,你仔细回忆一下,看看我们与师父的两ä次接触中,能否推断出师父大致的身份?”
“好!”姜ä辰点了点头:“要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回忆起来,说不定有一些线索ิ被我们忽略了。”
姜辰说罢,便闭上了眼,坐着一动不动,沉浸在回忆之中ณ。
第一次与师父接触,是在南山后峰,他们夜宿深山,遭遇到吸血蝙蝠,幸亏得到高人——也就是师父解救。
姜辰便从这里开始回忆,那些发生在一两ä个月前的片段,仿佛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的闪现。慢慢的,他的回忆越来越细致,画面越来越充实。就连被吸血蝙蝠追杀的那只野猪,它临ภ死前那绝望的眼神、痛苦的尖叫哀嚎,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仿佛就发生在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