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硬不起,所以那ว些女人他一个也没碰。”
青黎嘿嘿笑,给她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也不是完全硬不起来,至少对你,他是很有性趣的。”
“格老子的,谁让你们把她给绑过来的?”
“我……”明朔抡起拳头想打人:“小爷快被你们气死,她也是你们能随便碰的人吗?”
“这就给你。”
又一个ฐ高潮,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神识脱离肉体,与另一道神识纠缠在一起。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从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我就想着你,这样自渎过一次。”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ฐ字:“休想。”
指头戳进去一个ฐ头,云栖如释重负般缓了一口气,里面的媚肉涌上来缠住他的手指,像好客的主人。
怔愣之下,荀楼张开了嘴巴,云栖踮起脚,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卷着桃花糕送到他嘴里。
“好吃吗?”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已๐经走掉的人有什担忧,近水楼台先得月,师父宠他,等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什么牛鬼蛇神都得靠边停。
觉得有趣,她甚至骑在少年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拨弄他的会阴处。
“啊……”他扬起了头,精瘦的腰身拱起,女人觉得甚是可爱,便低下头轻啄小腹,贝齿调皮地撕咬,云浔全身染成羞人的粉红,两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料é,“师父……啊哈……嗯……”
“师父,我……”他是万万没想到,师父会这样毫不避嫌地讲出来,两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心跳如雷。
“成年期?”某浔呆呆地仰起头。
果真,阿嵘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恳声细语:“阿烛,我……我可以……”
知晓他支撑不了多久,她拨开他的手,举着湿淋淋的玉势穿过白净的胸脯,径直来到花户。
他负了她,却不能ม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南烛闭不上嘴唇,她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小嘴里的涎水顺着雀榕的两只手指流淌到เ白玉般的胸脯,整个下巴亮晶晶的。
雀榕掐住她的胯骨,抓住她的手,肉刃退,手指进,指甲刮到棒身贲张的青筋,男人绷紧背部的肌肉,“哦……”
空气中是挥之不去的腥麝味,淫靡极了。
夕雾接到雀榕ษ用猎鹰传来的消เ息后并不吃惊,他将纸条递给决明子。
“不行?是这样么?”雀榕重重地往那上边一按,她立即软成一滩,穴口绞紧他的手指,再放不开。
“你……你不要命了吗?”
“不要,我不喜欢。”她嘟็起嘴,将脚丫缩进高开叉的裙ำ里:“穿着不舒服。”
女人咋舌,乖乖把脚๐伸过去,小声嘟囔着:“袒胸露腿都不在乎,在乎脚做什么。”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
她便故意拉下肩头的锦帛,瞧见少年郎用手挡住难以启齿的地方แ,叱道:“别遮,我想看呢。”
大鬼头看得有些着迷,那人突然转过头,樱花般饱满的丰唇仿佛挤一挤就能冒出水儿来:“喂,你又流鼻血了。”
大个头脸涨得通红,鼻血越发不要命地流。他倒是想走,毕竟这样尴尬的境地任谁都不想多呆,可是主人没下命令,他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明朔抬高了她的腰身,两只手臂撑在两侧,嘴唇攫住她的两片薄唇,探进去纠缠安抚。
花穴里紧的不行,他的尺寸太大,仅进去一个ฐ头便有些寸步难行。
还好,她渐渐放松,他顺势而行,终于抵到一层薄膜。
身下的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两弯柳眉如月牙一样微蹙起来,她保住他挺翘有力的臀,坚定的向下压去。
有殷红的血涌了出来,莫叹尘咬破了男人的舌头,明朔吃痛的呻吟。
那里面绞得他难受,层层媚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一股精意汹涌而来。
可是,莫叹尘脸色煞白,剧ຕ烈的疼痛让她捏紧了明朔的臀肉。
明朔见不得她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下头卖力的舔吻她的脖颈,胸ถ乳,直将她上半身照顾的七七八八,才大着胆子抽弄起来。
以往他总觉得女人的身子千篇百律,看来看去不过一个样子,谁成想一沾到莫叹尘,有如罂粟大麻,心觉前二十年都是白活。
洁白的乳罩还留在她的身体上,丰ถ硕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像只不安分的兔子蹦蹦跳跳,小妇人往日冷观音一样的面容盛开出花朵的娇媚。
“夫人,你里面好舒服。”攫取一只乳房在手里,明朔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作为,他好像忘了刚才是谁被折磨的泪眼涟涟。
“啊夫人,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好紧。”
似乎是嫌莫叹尘没给他太多意料之外的反应,竟仗着上位的时机信口放荡起来。
“闭嘴。”
莫叹尘横眉冷目,但因染了情欲变得绯红的眸子半点威慑力没有,甚至助长了小霸王的嚣张气焰,让他搅得花穴汁水泛滥。
嚣张不过三秒,他得意的笑容便在莫叹尘的紧绞中消失殆尽。
短短五分钟,初元一泄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