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摩擦阴唇带来的悸动引得云栖轻颤,柳眉弯垂,她可怜兮兮地盯着荀楼,示意他快放进来。
“这就给你。”
荀楼快速抽出阳具,教她用手指包裹住,上下撸动着。
最可怖的是它的尺寸,又长又粗,不仅是她,就是他自己้也掌握不过来。
手指依然不慌不忙地抚摸着,云栖痒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去抓他的腰封。
这句话像诱饵,仅存一丝清明的云栖别ี过头,挤出几个ฐ字:“休想。”
再拉,可那门比上好的仙器还要牢固,纹丝不动。
怔愣之下,荀楼张开了嘴巴๒,云栖踮起脚,双手搂住他的脖ๆ子,舌头卷着桃花糕送到他嘴里。
“回去吧,这儿风大。”
柔软的手,是师父的手。
云栖揪着少年胸前的小豆豆粗鲁地拉扯,听着身下人呻吟的样子,觉得甚是有成就感。
觉得有趣,她甚至骑在少年的大腿上,专心致志地拨弄他的会阴处。
糯叽叽地声音,再配上一副仿佛惊吓到的小兔子模样,似乎若是她再严å厉一点,他就会咬唇拿一双红眼睛看着你。
“师父,我……”他是万万没想到เ,师父会这样毫不避嫌地讲出来,两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心跳如雷。
南烛却先他一步,取出玉势,凑到嘴边,伸出丁香小舌慢悠悠地舔玉势的顶端。
果真,阿嵘看不下去,抓住她的手腕,恳声细语:“阿烛,我……我可以……”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ฦ,负了就是负了。
“呀啊……!”
南烛闭不上嘴唇,她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小嘴里的涎水顺着雀榕的两只手指流淌到白玉般的胸ถ脯,整个下巴亮晶晶的。
折腾了一夜的男女终于相拥而眠,女子窝在男人怀里,小小的一团,相比之ใ下,魁梧高大的男ç子像是守护着她的猛兽。
空气中ณ是挥之不去的腥麝味,淫靡极了。
他的手指上翘,在她高度敏感的穴道中ณ寻找能让她登上极乐之殿的核心。
“不行?是这样么?”雀榕重重地往那上边一按,她立即软成一滩,穴口绞紧ู他的手指,再放不开。
玩心大起,她挑转身子,两只着水袖的手肘抵在床榻,玩笑道:“主人真是饥不择食,意欲对吾足行何事?”
“不要,我不喜欢。”她嘟起嘴,将脚๐丫缩进高开叉的裙里:“穿着不舒服。”
决明子长叹,妖物误道。
柔弱无骨的女子支着头,红唇轻轻往剥好的水蜜桃上一咬,红而充沛的汁水混杂着口中分泌的舌津,蜿蜒成一条靡丽的线,径直划下脖ๆ子,最终隐没更香艳的双峰。
很好,杀个普通的将军值得她大材小用,脱光了衣服埋伏在男人的床榻上使美人计。要不是他留个心眼,让大鬼头同她一道,变节投敌,十有八九。
大鬼头看得有些着迷,那人突然转过头,樱花般饱满的丰唇仿佛挤一挤就能冒出水儿来:“喂,你又流鼻血了。”
……
明大少第一回在女人面前露怯,全算李月楼的功劳。
李月楼是李委书记的独苗,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俗话说老鼠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他俩就这样成为狐朋狗友。
听说明朔整日为一个ฐ富小姐操心,李月楼特意找个姑娘陪少爷在登瀛楼喝酒。
姑娘嫩得能滴出水来,大胆得很,还在吃饭的时候就拿脚往他两腿间凑。
等到李月楼识趣地借口离席,那ว女人娇็滴滴地凑过来,贴着他的大腿往下摸。
算了,没准她能医好自己的病。明朔自暴自弃地想,脸却别ี到一边,似不耐般蹙眉。
这一别头正好望见外面路过的莫叹尘,她着一袭天青色梨花旗袍,胸是胸ถ,屁股是屁股的,旁边一个高高瘦瘦地男人谄媚地对她笑。
她的目光弹来,轻得像一簇羽毛,抚在他心上,滚烫滚烫的。
慌得他一下子推开坐在身上的姑娘,耳根子漾起一层绯红。
该死,她一定又以为他白日里做什么不正经的事,李月楼这孙子坑比玩意,不带关门的???
不对,刚才那男人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她一个女人家,万一被轻薄了……
明朔追到门口,人家早走远了,也是,瞧那小辣椒对他的狠劲,别说一个猥琐的小白脸,就是他一个练家子都不见得能占她便宜,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行,不行,万一那小子下点什么迷药,读过书的人多少有点白痴,落了他的套,明老子可不没儿媳妇了吗?
他左想右想,总不过是为找个和她相见的理由。
直追到เ楼下,他犹豫踟蹰的当,逢小白脸悄悄往莫叹尘腰上揩油。
得,你丫还敢往明大帅儿媳妇身上动土,今儿不让你瞧瞧花儿为什么เ这样红,他就不姓明。
冲冠一怒为红颜,明朔不知道怎么เ写,却知道怎么做。
当他把那小子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抬起头想向莫叹尘讨一个赞赏,没呈想小辣椒皱着眉头,不悦地盯着他。
她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
“刚ธ才这小子摸你。”他努力地辩解。
莫叹尘看了地上狼狈的人一眼,“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