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左扭右扭,不知是舒爽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口里一直喊着受不了受不了之ใ类的带了哭腔的语句。
由于是跪姿,她轻易便能瞧见少年胯下胀得通红肿大的物件,它直挺挺地垂着,顶ะ端不断有透明的液体冒出,好不可怜。
男ç人却朝他使眼色,手指西边。
“少年,你可曾见过一个穿五颜六色的衣服的男人?”为ฦ首的女妖客客气气,云浔看出门道,这可不是来找横檐上那男ç人的吗。
“它们想你得发紧ู,胀坏了,亏待的还是你啊。”
可能怎么เ办,箭在弦上,她也只好嗔怪地嘟起嘴:“温柔点儿。”
其实,他是有想过要不要和南烛,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但是,每次话到เ嘴边,他都说不出口。
失去伴侣的雄鹰可能不会死去,但是却再也不能与天翱翔。
“嗯~”雀榕呻吟一声,蹙起眉头不悦地瞪着她。
女人一双柔媚入骨的眸子已泛星星点点的泪光,雀榕不忍,到底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姑娘,于情于理不该太过苛责。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高h
不得不说,虽说周国灭掉六国,统一天下,让诸多百姓背井离乡,但在这最近的两ä年,背后那位国师的协同理政下,景象隐隐比七国鼎立更加好。
那东西身穿铠甲,体型修长健硕,浑身血迹斑á斑,原本簪好的乌黑长发又乱又杂。
蛇女哪里见过雄性的那ว东西,本应是羞怯的,却因了心里燥热的骚动,明艳的脸染上欲色变得绯红。
青衣儒生绕开这个ฐ话题,打量着她脚๐上的银镯:“阿榕送你的镯子?”
“……”他低头想了想,转头对大头鬼讲:“你去把那些死尸扛到后院,今晚我就将他们炼化成死士。”
俄尔,他的手不知抠到哪一块软肉,只是轻轻一戳,南烛似电击一般整个人抖个ฐ激灵,抓着他的手臂:“那儿……好麻。”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南烛更是眉眼含春,作梨花杏雨态。
天知道蛇本性淫,欲望一旦挑起,若没有两三次交合,是会一直难受下去的。雀榕果然是个不讲道理的变态,明知晓她的底细,还……还如此。
一柱香的功夫,心里的火不减反升,蜜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枕头打湿了,床单淋湿了,她抠挖的手也湿淋淋的,双腿紧紧绞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ษ了线地珠子坠落。
他转了个圈,忽而嘟起嘴抓住臀肉揉捏:“衣服好紧……”
意识到师父在侧,假惺惺地红脸告歉:“对不起,我当是要奉节守礼ึ的,但实在不舒服。”
搁我这儿玩心眼,云栖微微一笑:“不舒服就脱了。”
“啊?”少年两颊飞上红晕,见师父挑衅似的微笑,计上心头。
“那……好吧。”他说着,一手撕开衣帛,清脆ะ的响声绷断了云栖那根细得不能再细的弦。
一丝不挂地少年无辜地看着她,云栖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雀翎甩过去,打在他身上。
这……欺师灭祖的玩意儿,真不是狐狸精修炼??
云浔吃痛,刚想说几句软话哄哄她,一抬头,哪里还有她半个ฐ影子。
唉,师父总想着逃呢。
看来,最珍惜的东西最好先吞进肚子里才放心。
【美艳神君●黑化徒弟】
清风明月,星河倾落。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所有生物总是对第一眼见到的东西甚有好感。
徒儿处在青春期,脑แ子里自然有大胆的旖旎绮念。
只是当她一推开房门,这一丁点侥幸的想法断ษ得干净利落。
整洁的床铺上俯卧着一具修长的男性身躯,宽肩窄臀,比例极好,唯一与人不同的地方,便是两瓣紧实挺翘的臀间兴冲冲扫来扫去的黑色尾巴๒。
听到声响,趴在床上的云浔转过头,一对被他擦的锃亮的犄角高兴地弯曲成直线。
他眉眼弯弯,右臂撑起半边身子:“师父,我等你好久了。”
说话间,那ว条蓬松的大尾巴抑制不住地上下抖动,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
纵是云栖板着一张脸,眼睛却偷偷地朝那ว尾巴瞄了好几眼。
以前她就尤其喜欢抓自己的尾巴๒玩耍,想必现在心里肯定想冲上来摸一摸才好。
光是回味那双软小的手在他的尾巴上抚摸的触感,全身的热气便直往下面冲去。
“你等我做甚?还如此光着身子,成何体统!”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动不动就脱衣服,是勾引呢,勾引呢,还是勾引。
两人目光碰撞到一起,云栖无奈且严厉,云浔则ท是带着羞窘的意味。
“师……师父。”
少年的声音糯糯的,快被逼疯的云栖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往下望去,落到被手包住的一大团地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一块黑袍甩到云浔身上,刚ธ好将他遮个完全,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边,两只水汪汪的眸子讨饶般地盯着她。
就是这样的眼神,每次他做错事情求她原谅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小白莲一样的可怜样儿哄骗她。
云栖咬牙,恶着声音凶道:“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