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花姐这边一下子像被点着了炮竹,放下手里的东西便噼里啪啦地追问起老弟:“什么!?要月考了!太龙你这个混球,居然挑这个时候翘课!幸好刘老师让人家来提醒一句,不然我都不知道呢!你小子不想念书,又没有人家花灵聪明……”
太龙的心正低落起来,听花姐一啰嗦脸色更不好看,甩手就上楼而去。
众人尽力阻止,结果还是迟了一步。花姐已经手快地将东西打开了。
“完了……”
“啪!ำ”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花姐乐่呵呵地把楚允寒带上楼ä,一路亲自引进了房间。
宁缨脸色古怪,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楚允寒又拨弄了好一会摩托车,终于听到车子出“嗡”的一声噪音,男ç人的脸上浮起喜悦之色:“打着了,可以凑合着开,你快上来。”
“啪!”手机被人甩手摔在了地上,电池板摔飞了两米远。
“报警?”摔飞女生手机的瘦子耳朵上钉满了瘆人的耳钉,五官更是长得实在细小猥琐,令人对视一眼就觉得不寒而栗。
其实这摩托真是足够老化,历经风雨后的暗红色斑驳的漆面,碎了一面的后视镜勉强还能使用,不动还好,一动油门马达声“轰”地一响简直吓死人。
不知怎的,那一瞬间宁缨有些愣神,这个人的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好,”年轻男居然一口气答应了。
此时年轻男拨弄了一下自己้略长的头,这一回,宁缨算是真正看清楚他的面容了。
太龙:“我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说在法国香榭๓丽舍大街上见到了照ั片上的人。”
太龙:“啊?”
当她的手指刚一触碰上女人的皮肤,那些皮肤上的细胞全都像活了一样,接连似水波涟漪轻快地在回应着她的命令。
下了决定后,宁缨开始动手实施淡化色斑á,目标大约是将所有色斑颜色淡化百分之五十。
花姐还处在异常兴奋中,抢过宁缨手中的脸盆:“以后洗衣服这种粗活缨缨你就不要干了,专心作美容馆第一把交椅就好。”
衬衫挂在阳台角落里,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着,散着淡淡的洗衣粉香气。
“着火的包厢隔壁是个小厨房,里面有不止一罐煤气,你考虑清楚了,等下被炸得尸骨无存可不要埋怨家里人不给你收尸。”
宁缨的浑身一僵。
陈瑜嗤笑了声:“今天我看到这内容时也真是吓得心口一跳,没想到飞上枝头的宁缨那么快就有这么เ一天,真是什么เ人就是什么命啊……”
花姐脸上也是一片青一片白,“陈瑜,你到底什么意思,把话一次性说清楚很难吗!”
看手表是九点半左ุ右,一幢白色三角斜顶的别墅突然出现在了视线中。远远望去,犹如中世纪掩映在蓊郁绿茵中的城堡,处处鸟语花香。距离大门还有百米远,这地面上的小径便凸显得格外讲究了,边缘用精心挑选过的鹅卵石搭配,色彩明快。
走上前按了按门铃,没等一小会,雕花铁门上便传来了“咔哒”地解锁声。
“嘿,花太凤刚刚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陈瑜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真是瞎了眼了,竟把房子租给你这样的人十几年!”
宁缨见事态展越来越脱离轨道,忙上前挡在了破口大骂的两人面前。
她缓缓摇头:“姐,香辣蟹很贵的又太辣,我想吃姐煮的炸酱面。”
“炸酱面啊……”花姐愣了一下,随即灵光一现:“也罢,吃面也好!姐去借个ฐ电磁炉炸酱,用电å饭煲煮面也不是不行,你们等等,姐很快就好。”
很快,玉面狐便给与了肯定答复。
宁缨深吸一口气:“你居然把几乎整罐的煤气燃料都用光了,那ว我的脸能恢复的了吗?”
“无脸怪?”宁缨脱口而出。
她既ຂ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估计自己้那倒霉的经历要么和她脱不开关系,要么也了解的差ๆ不多了。宁缨无奈道:“既然你是妖,那我这张脸恐怕是你的杰作吧。”
终于有一天,宁缨看不下去了,便伸手拉了他一把,苦口婆心地教育了他一番,听得小太龙一愣一愣的。
人家用小拳头敲她,她就用小板砖砸过去。
“小姑娘你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儿?那你昨天是怎么进来的?”听她这么เ一问,管理员大叔还真纳闷了,“你爸妈知道你在哪里吗?会不会在到处找你,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
听到热的大叔准备掏手机帮她,宁缨忙摇头,她连自己้怎么捡回一命的都搞不清楚,哪敢再联系白家人,弄不好,昨夜的杀手都是白家的谁谁主ว使的呢。
好像还挺,之ใ前他还真没看出来那个丫头这么利ำ落啊。
他要不也去凑凑热闹吧。
花姐也觉察出几分宁缨出门的目的,这少女的脾ຆ气一向很倔,下定决心要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个叫王志凡的男ç人骗了她辛辛苦苦才存下来的十万块存款,可恶至极不说,但她实在不放心让宁缨一个人去面对一群骗子,可这件事上她自己又不方便出面,想来想去,花姐将视线落在了身侧的大长腿身上。
“我她。”恰好楚允寒也有此意。
花姐于是稍微松了口气,可这心口还是直跳:“去吧,注意安全,记住,帮我盯着她千万别冒冒失失,如果花灵冲动要做什么เ,一定帮我把她拉回来。”
楚允寒回头笑了笑:“我知道。”
话音未落,他便飞身下楼追去。
那个丫头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