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支撑,夏嘉弦马上委顿于地,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手指狠狠地扒住地面,身体弓得像个虾子。
可是公孙容哪里有丝毫的不忍心,他眼角的笑纹很明显,像是个历尽沧桑的中ณ年人,可是他才刚ธ刚二十四岁,他说,“好啊。”
可是进了屋她发现屋里被翻得团乱,柜子里的衣服都被翻了出来,床上的被褥也被拖到了地上,如果是公孙容应该不会这样,估计是小偷。
夏嘉弦下子坐到了地上,手脚都在发抖,那夏君朗见了十分得意,点点地逼近,把夏嘉弦吓得直往后爬。
他已经认定夏嘉弦在骗他,无论夏嘉ล弦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的,如今这世道,连做好人也是有风险的。
那男子明显被夏嘉弦这样的转变吓到了,他的腿在抖,几乎把夏嘉弦甩出去,多亏夏嘉ล弦抱得紧。
公孙容转身看她,有些不悦,“看我狼狈就这么好笑么?”
“唔,是有些好笑。”
公孙容皱眉,愤愤然瞪着她,可是现下夏嘉弦哪里会怕他,依旧笑得没有顾忌,止也止不住。
“你再笑我,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夏嘉弦见他脸色有些红,心想是不是害羞了,这样想着便笑得更加厉害,“好好好!我不笑了还不成么?”
公孙容看着快要笑岔气的夏嘉ล弦,当真是束手无策,可是觉得自己若是直这样,以后多半是要被夏嘉ล弦骑到头上去的,这怎么成,他怎么เ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以后若是落了个畏ั妻公子的名号,实在不大好听。
想到自己以后要叫畏妻公子,公孙容生生地打了个冷战,于是更加坚定了不能姑息夏嘉弦的决心,“你若是再笑,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唔。”
他见夏嘉弦将将止住了笑,便转过身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服,谁知刚转过头就听后面吃吃的笑声,他立刻回头,便见夏嘉弦双手捂住嘴死命死忍着笑。
公孙容脸色十分阴郁,步步走向夏嘉ล弦,夏嘉弦哪里能站在原地等,也步步地退,可是终于是退到了墙根底下。
“你倒是接着笑啊,你不笑我怎么好收拾你。”此刻公孙容低头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严肃些。
忽然他觉得鼻子有些不适,赶紧转身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个喷嚏,夏嘉弦便再也忍不住,抱住肚子笑了起来。
等夏嘉弦笑够了抬头,公孙容的脸色却是顶ะ顶的难看了。
“既ຂ然你这么愿意笑,这次我便让你笑个够!”
公孙容拎了夏嘉ล弦的领子,把她提到了床上,咬牙下了狠心,总算是舍得点了她的笑|岤。
夏嘉弦笑得在床上打滚,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不停地告饶,“容郎你放过我吧,我错了,容郎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公孙容只觉雪前耻,不禁便有些骄矜起来,“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在哪里了?”
夏嘉弦笑得满眼金星,忙不迭喊道,“我不该嘲笑你,你点都不狼狈,你风流倜傥,我才狼狈!”
公孙容听了总觉得还是不太对自己的心思,便坐到旁边徐徐善诱,“假使个陌生人见我淋了雨,于是笑话了我,我便不觉得有什么干系,只当那人是落井下石,但是我并不会觉得生气或者恼那个人。”
“那容郎生我的气了么?”
“生气,怎么会不生气,我气得都不想给你解|岤了。”公孙容虽是这么เ说,却并不忍心让她笑得泣涕横流的,伸手解了她的|岤。
夏嘉弦笑得肚子疼,如今终于能ม忍住笑了,便趴在床上不能ม动弹了,歇了会儿才又开口,“那容郎为什么要生我的气?”
“嘉ล弦,是我在问你,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
“因为你认识我?”
“你再猜,这次猜不对我可还要罚你。”公孙容的手又放到了夏嘉弦的笑|岤上,夏嘉弦吓得就要哭出来,伸手握住他的手,可怜巴巴道,“容郎可不要再让我笑了,再笑我就要哭出来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เ生气?”
“我想不出。”
公孙容佯装生气,脸上自然十分阴沉,“你当真不知道?”
夏嘉弦趴在褥子上,手依然握着他的手,小声道,“那是因为容郎喜欢我?”
公孙容脸上郁色尽去,用另只没被握着的手狠狠弹了她的脑门,“原来是装笨!”
“我是真笨,真的笨,可不是装ณ的,你不要打我脑门!”
“你明明就是装笨来气我,平常就装傻充愣我假装ณ不知道,如今怎么还是这样?”公孙容又弹了她的脑门下,不过这次轻了许多。
夏嘉弦被他这么说自然有些心虚,只敢偷偷地看他,谁知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也不知怎么脸便红了,“你,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装ณ傻充愣的?”
“第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那时候不知道你这么坏罢了。”
夏嘉弦有些害羞,也不知这是羞的哪门子,“那么早就知道了呀!”
“你还以为你自己多厉害?满肚子的坏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