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五百人就可以击败四千黄巾贼军,真的很不错。”赵方远连连点头道:“听你刚刚ธ自称草民,难道周县令并没有为你安排任何职务?”
“本次大战,本官直属军中ณ军官损失不小,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担任本官直属军军侯一职?”赵方远微笑道。
“不好啦,粮草被烧了。”
原因很简单,此时黄巾军的大营内囤积着足够十万人吃上一天的粮草,这些人返回大营,自然是奔着这些粮草而来的。
就拿赵云面前的这座养马场来说,此时马场内只有三百多匹成年的战马,至于幼年的战马虽然也不少,但基本上派不上用场。
“没错,就是骑兵。”赵云点了点头:“你回城后在县衙前开始招人,人数暂时定为三百人,除了身体要健壮外,还必须会骑马。”
而对小赵云来说,心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的他在来到凤凰岭的第二天,就将前世时已经练得无比纯熟ງ的练体之法——五禽戏拿了出来,连带着夏侯兰也跟着沾了光,要知道,这个ฐ时候华佗可是还没有创出五禽戏。
寒暑易过,弹指一挥间,十载春秋匆匆而过,这一年,赵云和夏侯兰十六岁,而童渊,也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但让他接受不了的事情还是有的,除了眼前这副身体的小胳膊小腿,那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所生活的年代——汉灵帝熹平二年。
黄巾起义,军阀割据,连年混战……,最后就是三国鼎立,好吧,这就是赵进了解的东汉末年的景象。
“对,不甘心。”在这些人的鼓动下,其他的士卒也激动起来。
“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你们眼前。”夏侯兰大声道:“我和子龙,都出身寒门,你们吃过的苦,我们两个也吃过,你们的家人所过的日子,我们也经历过,所以,咱们虽然不是一个爹娘生的,但咱们都是真定县人,都是寒民,所以,咱们是兄弟!”
“既然是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夏侯兰大喊道:“这次子龙豁出命去,烧了黄巾贼军的粮草,这才换来了一万贯钱。他拿出了一千八百贯钱作为ฦ本次战死的十八名兄弟的安家费,并许诺,以后每个月,这些家庭都可以来他那里领取补助。”
“我知道。”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站了出来,大声道:“我哥在上次的战斗中ณ死了,赵大哥回来后就给我家送了一百贯钱,我娘说,赵大哥是好人,以后就让我跟着他干。”
“除此之外,子龙还拿出了四千八百贯钱,分发给了参加本次作战的兄弟。”夏侯兰正色道:“至于剩下的三千四百贯钱,子龙说了,全部拿出来改善大家的伙食,直到将这些钱花光为止。”
“兄弟们,你们说,跟着子龙干,值不值?”夏侯兰振臂高呼道。
“值!”一众军士呐喊道。
“兄弟们,让咱们从今天开始扭成一股绳,让那些世家好强看看,咱们寒民也不是好欺负的!”
“杀啊……。”
赢陶城下,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黄巾军冒着密集的箭雨,潮水般的向赢陶城下冲去。
“放!”赢陶城上,随着守城军官的命令,一架架投石机疯狂的向城下抛去巨石,甚至不用瞄准,每一颗巨石投出,都会带走十多个ฐ黄巾军的生命。
这一刻,连日来的大战使得攻守双方都杀红了眼,来自赢陶县的防守力度更是令黄巾军伤亡不小。
赢陶城北门前,当黄巾军的攻势再次被击退时,战场后方แ的张牛角顿时急的哇哇怪叫。
“老褚,压阵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带人上。”张牛角拎起大砍刀,翻身上了战马,在交待了褚燕一句话后,率领着他本部ຖ的人马就向赢陶城的方向杀去。
张牛角这位主ว帅的上场顿ู时令黄巾军的士气高昂起来,正从战场上溃退下来的黄巾军顿时嗷嗷怪叫着向赢陶城冲去。
北城墙上,当张牛角无比悍勇的带头冲到城墙下时,赢陶县丞魏居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命令投石机,攻击那个骑马者。”魏居对身旁้的衙役说道,待这名衙役去传达命令后,魏居从随从手中接过一张大弓,随后搭箭拉弓,缓缓的对准了张牛角。
这个时候的张牛角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ภ,他正指挥着手下顺ิ着长梯向城墙上攀爬,在他的指挥下,黄巾军的伤亡顿时减少了不少。
“轰!”一枚巨大的石弹从天而降,将张牛角身前的亲卫砸倒了一片,而就在张牛角猛然吃了一惊的同时,下一刻,一支箭矢突然自地面上滚起的烟尘中钻出,扎进了张牛角的胸ถ口。
“啊……。”张牛角发出了一声惨叫,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一旁的亲卫见状,急忙背着他向后方跑去。
随着张牛角的中箭,北城墙的黄巾军很快就再次退了回去,不光是北城墙,东,西,南三面城墙的黄巾军,也纷纷停止了攻城。
黄巾军营地内。
“我死后,你们要奉褚燕兄弟为ฦ主帅。”床榻上,面如金纸的张牛角紧ู紧的拉着褚燕的手,对床前的一干黄巾军将领说道。
“大哥,你不会死的,不会的。”褚燕哀声道。
“兄
弟,这一箭虽然要了哥哥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