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瀚推着正在蒸馒头包子的李涒出门前还担心的摸了摸彼此的额头,“发烧了?”
今天是5๓06๔寝室的集体主义教育日,哪怕文理分班后课业负担进一步加重也不能阻挡这些青春年少的小子们张狂的挥扬自己的青春,雷打不动的一月一次集会在雷雨降温之后的傍晚六点过十分在六人的正式会面下开始了。
夏瀚暗自好笑在心里,紧紧绷住脸,瞥了瞥小呆子,“哦。”
夏瀚哪会不知道小呆子的小心思,只是看小呆子手忙脚乱ກ的样子觉得很好玩而已,所以也就故意装ณ作不知道。
离婚后的妈妈带着夏瀚住在了外婆家。因为以前就经常跟着妈妈过来参加家族聚会,被表姐带着到处玩,挺熟悉外婆家的一切。小夏瀚很快就适应了新家、新幼儿园、新伙伴,并也自得其乐。
“喂,把你手里的糖给我!”
夏瀚接住,望着肉包愣神。
在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李涒终于气喘嘘嘘เ跑进了教室。秋老虎还在垂死挣扎着,汗水浸湿了李涒的后背,不过李小呆没顾得上这些,翻开书本就把思绪想讲台上的老师靠拢。
李涒不聪明只是比旁้人更专心更耐心更有恒心,这也是至今在学习上都能跟在夏瀚后面走不掉队的原因。高三的学习复习都很紧张,一星期没到学校,李涒怕跟不上趟所以课堂上格外专心。老师在讲台上讲,他就在下面奋笔疾书。
朱老师对缺课一星期的李涒认真的表现很是满意,但对另一个人----ๅ
“下面我们小测,作文明早交,课代表记得收一下。”神游九天,要是考得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涒点头,当了三年的课代表对于朱老师时不时的阴谋诡计已๐经十分习惯了。只是还是有点担心,要是考不好,朱老师的惩罚可是很让人难以忍受的。
讲台下哀嚎一片,夏瀚仍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仿佛世间万物以与他无关一般。
即使哀嚎也不能阻止考试的进行,朱老师面带微笑看着试卷传到เ每一位同学的手里。最近因为ฦ某老男ç人释放鸭梨的关系导致朱老师被迫直接用身体承受,所以偶尔欺负欺负学生是必要的解压方式。
学生们正在进行地狱式的磨练,朱老师却接到了儿子的电话。
十岁的小正太健气的问:“小爸,你快让爸爸闭嘴吧。”
“怎么เ了儿子?”又抓子了?
“他在无病呻、吟。”自从有了小爸,说话越来越高水准的小正太准确而熟练的运用着成语。
“那堵住他的嘴别让他呻、吟。”简洁明了的下达命令。
“是。”小列ต兵挂了电话,快速的去执行任务去了。抹布在哪里?没找着。袜子也行。
指针转过一圈半,恶魔咧开了嘴。
“时间到เ,老规矩,同桌互相交换卷子。”
“啊,不要啊----ๅ”
“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老师绕了我们吧!”
“有人晕掉了!”
以上都不能阻止朱老师公布正确答案。
然后---ๅ-ๅ
朱老师拿着某位祭品的试卷笑得格外开心。
“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你可以考得不好,但是不能考得格外不好。昨天我才强调过的地方แ,今天还是有人答错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于是某祭品真的晕倒了。
真是紧张又刺激的高三。
“哈哈哈哈!你们没看见竹竿的脸,那叫一个绿啊,估计竹子都没这么绿过。”杜一飞已经没有了帅锅的形象,抱着肚子在床铺上直滚。
杨青则是劫后余生的抹了一把汗:“好险,差ๆ点我也错在那个地方了。”
“那还真是遗憾ย啊,我真的很想看看你去敲了主任的门问他要一支烟的蠢样。”郭焱一如既往对杨青毒舌。
“什么人了你?”
那三只三年如一日相互吐糟。
李涒望望那空了的床铺,默默的整理着被褥。
夏瀚出了卫生间,就看见李涒木木的表情,于是上前把住他的肩。
“涒涒,洗衣服干嘛,周末带回家再洗。”
“那不行,天还热呢,不洗就馊了。”李涒不赞同的摇摇头,继续说:“你都洗得,我也能ม洗。”
垒出一个ฐ小山包,李涒指挥夏瀚躺上床把腿放在山包上。
杜一飞过来围观:“天天都得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