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吗,都被你给蹂躏完了。”他的脚垂放在沙发上与地上,手在我腰间摸着汗水湿溽的腰,我听见他这样说,反驳道:“是你自己้送上门,不算我欺负你,老实说,感觉怎样,痛吗?”
我狡狯的笑说:“几次之后,等那里适应了就会舒服,所以我之前的前几次都只能看着你在爽。”
“拿床上角色来谈条件,不觉得可笑吗?”
“你……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直跟我唱反调……。”政战官忽然把我抱紧,很紧,紧得不敢放手似的。
他故意地笑,转一转手指说:“我没舔啊,已经插进去了,舒服吗?”
他把手指都弄了进来,那一刻,我身体约略缩了一下,脚掌撑得老开,迎受他的手摸揉着肠壁,越摸越进来,又悄悄地拔出,再静静的深入,几次之后,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淫荡,不太能接受屁眼被弄得很舒服。
“学、学长……可、可以了……。”
“还不够,再让学长多弄一会儿,舒服吗?”
但,我知道这般纾解只是害人害己,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以,对于眼下这些心不甘情不愿来服役的义务役们,许多事情就睁眼闭眼过了,别惹事生非就好,在军中,很多事情是无过便是有功。
“你、你不要逼我!”他咬着牙,把每一字每一句都狠狠底咬了一次。
“到底是谁逼谁!”
政战官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沉吟了好一会儿,这过程都让我觉得他在处心积虑着甚么阴谋诡计想要构陷谁……。
然后,他睁眼,带着怒意转身默默离开。
◆
我好几个晚上都睡不好,且在与政战官闹僵之后的将近一个月都老死不相往来,而我对于士官长的身分虽然明白了,却不知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我去找了连长同学,他那里一向有着比我新的消息。
一到他连上,安官通报一声后,我便拎着饮料进去他办公室,却不见人影,在我纳闷时,他从寝室走了出来,只穿一条内裤,“进来说吧!”
于是我跟了进去。
床上一片凌乱,被窝中还藏了一个男人,“你也不怕我说甚么吗?藏了个小男人在床上。”我说。
“谁叫你不先通知一声就直接杀过来,我也才刚高潮完,来不及冲洗。”他无所谓地说着。
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先去冲洗吧,我看电视等你。”
他床上的那ว个小男人我也并非陌生,之前有一面之ใ缘,也听连长同学抱怨过几次,见那个小男人害羞地摸下床,被连长同学一把抱起赤裸的身子,就往浴ภ室里去。
没多久,里头传来似乎梅开二度的声音,这家伙……。
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他们两个又是赤身裸体的走出浴室,至于我为何没回避,大概是想看好戏吧!只见那ว个小男人害羞得看到เ我还在,就躲在连长同学庞然赤裸身躯的后面,害我眼睁睁地将那根垂晃晃的毛绒粗肉条映入眼帘。
“洗真久……”
“会吗?”他把小男人穿好迷彩服,就打发他出去。
我看着那小兵仔的模样,回头问他:“那是你先前说的小朋友?”就是之后变成小辣椒的那位。
“是啊,可爱吧,呵!”他得意地说。
“你还不穿上衣服?”我背对他,又说:“不怕你那位小朋友之ใ后知道你袒裎跟我谈话,吃醋?”
“不怕。”不过他还是意思意思的穿上四角内裤,坐在床边,问:“说吧,遇到甚么难题了,让你这样有耐心等。”
我把所见所闻以及跟政战官吵翻的事跟他一五一时地说了,他听了之后不以为然,一脸局外人的模样。
“你没想法?”我追问。
他耸肩,“我能ม有甚么想法,大家都是成年人,也都三十好几了,他想跟谁做爱,你管得了吗?再说,已๐婚的还想沾染圈子里的肉,在我看来就是种错误,你还要跟他瞎搞下去?”
之ใ后,他说了一句:“大不了,闹翻了就跟他老婆说去,哈!”这主意比离婚更烂。
“所以,你也赞同我跟他保持距离了。”
“你能吗?但万一你可以他不可以的话,你怎么办?”
这就是我想快刀斩乱麻却越斩越乱的原因,“因为这样才来找你,他就是不肯。”
“他拿离婚来让你为难,实际上,我不觉得他会这样做喔!”原来离婚也是一种污点,多少会影响长官在心目中的印象,连安家都做不到,如何安邦,这是很八股的想法,却在军中很适用。
的确,我没想到这一点,如果他真的够失去理智,就逼他去离婚也不关我的事,再说了,连长同学还跟我说了一个方法。
“你如果不想见到他,就请调或请辞啊!”说得一副跟他没关系的样子,不过也是如此,他才能ม说得这样干脆ะ,看得比较清楚。
“请调吗…嗯……”我想了好一会儿。
后来,我问连长同学他连上一位曾排的事情,想请那位曾排帮个忙,但被他阻止,说:“想问甚么เ我帮你问就好,不建议你直接找他,万一他提出要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