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先前我还乱想,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你注意身体啊,千万不要再出事了。”
“我就是说你这些年都在拼命工作赚钱,想早ຉ点和他们团聚,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出事是因为商场上有人嫉妒你,找了流氓搞你,不过警察已经处理完了,不会再发生了。”汤妮轻描淡写的道,“都是些平常话,谁都会说的。”
“那是因为你老大我回来了。”白骥一边翻着帐本一边道,“条子们无法抗拒我的魅力。”
白骥收回巡视的目光,把帐本递回去,好笑的道:“行了,做事去吧。”
“我曾经爱过他。”
“所以下不了手。”
“是的。”白骥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冒犯的,这儿和国内有着不同的风俗,对于个人隐私方面当然也有着不同的定义แ,他已经很快熟ງ悉了新的规则,入乡随俗的很,“你可以随便问,只要我能帮上忙。”
“不,他不是。”白骥知道这是为什么,杜文身上的伤痕可都还在,他们曾经为此也想过非常详细的解释,“他以前爱好剑术和自然探险,对用刀子和对付动物都很有经验,那些伤痕就是付出的代价。”
讲完之后他甚至不敢去看汤妮,也不愿意看杜文,就这么เ盯着地面。然而,预料é中的枪声并没有响起,男人开口道:“你选杜文?”
“那你看着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๑后才道:“你刚才没接电话,不想见我?”
“晚上要一起吃个饭吗?”汤妮若无其事的道,“我今天半夜就要回去了,公司那边有事。”
杜文开始低头四下寻找,只可惜裤子早ຉ不知被扔到เ哪里去了,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的手机在裤ไ子里。”
“以后你可以换个诺基亚。”
老张说了几句都没有效果,一桌子闷葫芦可把他憋坏了,看着白骥去洗手间,立马丢â下酒杯追了上去。一进门他就遭到了迎头痛击,捂着流血的鼻子定晴一看,发觉是白骥后才放松了下来。
把拐杖恢复成原本的功能,白骥慢腾腾去便池前,一边解拉链一边道:“玩什么?”
冉晨后脑被砍了一道十厘米的口,没穿脑壳但是脑内出血严重,脑แ水肿四天,躺在床上包得像个猪头,整张脸浮肿起来,讲话都不利索ิ。直到第七天病情才迅速好转,仗着年轻硬抗了过去,第十天勉强恢复正常起居。
受伤最重的是杜文,虽然没有重要器官受伤,但身上有着数道伤口,血流了一地,大量失血带来的后遗症是昏迷了好几天,中ณ间数度休克。在好不容易恢复后,脸上那道伤痕由于太粗,即使治愈也无法消除疤痕,更由于肌肉群受伤,整个半边脸以后都无法做出正常表情。
“谁?”
杜文的拳头定在沙袋上,转过脸,狐疑而严å厉的看向关志强:“你去找的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这段时间都会很晚,所以更新时间改到十点,大家可以第二天再来看。
大部分人听见这个消เ息的第一反应是:白骥是谁?
☆、替身
他的身边不断出现人,又不断消失。一开始只是寻找相似的面容,再后来,就有季雨这样的人为他推荐,哪怕是整过容的,只要模样相同。
杜文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满脸微笑。
“不是。”杜文倾过身,诚恳的道,“本来准备真强|奸的,可是您的手下太直了,大多数对你硬不起来。没办法,我只好从外面叫人。您放心,有几个您的对手大佬一直想试试滋味,他们正在过来。至于他们要几个ฐ人一起玩,还是单独玩,那ว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杜文猛咳了一阵,颤抖着爬起来,闻言只是扯出一抹冷笑,随手拉过床单扎在腰上往男人走去,走到位置跪下后,白色的床单上“红花”怒放。
白骥看着那鲜血,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暴怒,生硬着声音道:“要不要我也过去啊?”
“不用。”男人笑了笑,国字脸上居然带出一抹憨厚的错觉,“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根本不在乎生死,杀了你反而是便宜你了。”沉默了几秒,他的声音变得冷硬起来,“看你们这样子,估计鸿爷已经死了,我欠鸿爷一条命,所以这个ฐ仇是必须报的。”
不知怎的白骥莫名有些心悸,他摆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道:“你要怎么报?”
白骥怔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出来:“你傻|逼啊?你是来报仇还是来演戏啊?”
“也就是说白爷不在乎是哪一个了?”男ç人毫不在意白骥的嘲弄,“那就随便选,这个了。”
男人选的是汤妮,白骥见男ç人的食指动了,大惊之ใ下脱口而出:“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