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张庶来到他身边,想要捧住他的手看一看有没有伤口。
“小陆,拿着票了,咱走啊。”
“哎,来了。”
“他对我也很好。”
“额……啊,老板说了,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就由小的留下来照顾姑爷。”
……
陆寒拎着保温壶到了门口,怕吓着他,再没有冒冒失失穿墙进去,老老实实地拍开了门。
他下岗了,他要开始搬砖去了。
内容标签:强强业界ศ精英
“你生了蚕豆,蚕豆做了小鬼王,你会自动升格为鬼母的。在冥府,因果关系并不是一维的,而是双向的。”
“张庶,这一次是你保护了我,你真帅。”
从前面的奈何桥上,缓缓地走来了一个人,衣着华美,长相妖艳,可是神色却冷冰冰的,斜签着一双丹凤眼,眼角一抹绯色很是鲜ຒ灵,却掩不住眼底的清高神色。
“哦,陆判,晚生有礼。”
“周大人,你以前骂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还真是旁征博引妙语连珠啊,怎么เ这会儿一起急,也学着市井粗人骂起街来了。”
张庶僵在那里,半晌才说:“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陆寒的话说到เ一半儿,被张庶捂住了嘴。
张庶俯身拾起那半块砖头,小心翼翼地摆在旁边一户人家院墙的墙根儿底下。
“别ี嚎了。”
“范无救,出来!”
对了,张庶跟自己搬到一起住之前,好像是蛮喜欢这类比较精致的西洋餐具的,以前陆寒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知道他的母亲是留学生,才明白了他为什么เ会有这样的习惯。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把那只盘子从展示架上拿下来西看看,忽然手上一紧,一抬头,就看见盘子的另外一端被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死死地攥在了手里。
回程路上。
陆寒微微打起了轿帘ຈ,看了一眼身边的鬼卒:“还有多远。”
“拉倒吧,我就不信你没有那个贼心,一天天往家里送滚汤滚菜,我妈都看见了,你最近还一直赖在人家家里睡觉,是不是想入赘啊?”
“嗯。”
如今严禁烧纸的法律法规已经执行了好几年了,阴间财政危机正在迅速蔓延,身为四大判官之一的陆判从以前每天工作四个ฐ时辰的白领ๆ骨干精英,逐渐堕落到了混日子的社会闲散人员。
“冤枉啊老爷,您的月钱银子没得,小的我还不是镚子儿没有?这俗话说得好,我是马勺上的苍蝇——混口饭吃,饭都没混上,哪儿有闲钱出去浪去。”
“嗯?”
他有点儿好奇地摸着他的背部。
“我才发现,你背上一点儿伤痕也没有。”
“嘿,因为ฦ我打仗的时候从来没有逃跑过,所以背上不会留疤的。”
陆寒很勇敢,打仗也很莽撞,古代人常常用飞蛾扑火来形容这样的勇士,不懂得后退,直到战死在沙场上。
“以后你要留心,不能再这么拼命了,明白吗?”
张庶把侧脸贴在他的背部ຖ,享受着温凉的触感,磨蹭了几下。
“嘿,那是,我都过了傻小子睡凉炕的年纪了。”
“这是什么?”
张庶觉得有几道略๓微不平整的起伏摩擦着自己的脸颊,细看了一下,发现陆寒的背上还是有些细小的痕迹,但是又不像是武器造成的。
“哪儿啊?”
他伸手往自己้的肩膀上摸了摸,想了想。
“啊!”
陆寒发出了恍然大悟的语气,连忙捂住了唇,脸上开始憋得通红。
“怎么了?”
“那不是……那不是你抓的么。”
陆寒憋屈了半天,脸色紫涨着说道。
这回张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干脆就把脸贴在了他的背部,双手紧紧抱着陆寒的胸腹不动。
“哎,让我也看看。”
陆寒从他怀中挣扎了出来,按住张庶的肩膀看着他比一般男人要白上一个色号的肌肤,寻找最近几天烙印下的爱痕。
“这是什么เ?”
陆寒摩挲着张庶的肌肤,忽然发现在他左边的后腰上面有一块不太光滑的地方。
他动作很轻地用指甲在上面刮了刮,那一小块肌肤的触感很奇怪,有些发硬,不太像是人类肌肤该有的温润,反而好像长出了一块小小的鳞片,随着指甲â的刮搔,表皮还会泛起白色的皮屑,看上去就好像是冬天很干燥的天气下挠痒时带出来的白道。
“嗯,别ี弄了,有点儿痒。”
张庶扭动了一下身体,自己也艰难地回过头去看着那里,伸手摸了摸。
“是不是最近天气太干了,所以才会变得粗糙。”陆寒说。
“不会吧,我最近都没敢开空调,身上总带着一层稀薄的汗水,只有刚刚洗过澡的时候才会觉得干爽一点,不可能是干燥造成的,也许是湿疹?”
“那明天别去上班啦,请医生来看一下?”
“不用了,只是一点儿小问题而已,我小时候起过一次玫瑰疹,可能是过敏体质,吃些东西提高了免疫力就没事了。”
张庶满不在乎,事实上如果不是陆寒在他身上乱摸,很可能ม这块小东西还没来得及被发现就已经自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