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爱的时候,原澈喜欢拉着方儒玩游戏,什么大鱼吃小鱼、愤怒的小鸟、打飞机等等,什么都玩,还玩得一本正经、一丝不苟。方儒是游戏白痴,如果玩的是一些难度稍大的双人游戏,必然都被虐得惨不忍睹。
方儒若是不玩,他就代表月亮惩罚他——整个晚上都别想睡!
“好厉害!”
循声望去,只见许多小朋友都围到原溪身边,脸上满是崇拜。
自从方儒离开后,原澈的情绪就变得极不稳定,但他的表现却与往常不同,并非直接宣泄怒火,而是压抑的阴沉,表情如幽鬼般可怖,令人心生寒意。
“老板,静小姐和一群人进了宾馆。”
“是的,非常恶心!”方儒肯定地强调。
“这有什么区别?”方儒看着他说道,“就像你不喜欢吃蔬菜沙拉,会因为只换了个名称就接受吗?”
原澈望着三人,继续说道,“另外还有一件事,ไ我打算在z国开一家分公司,作为我们‘ztev’的第二中心。总公司主要面向欧洲市场,而国内还没有涉足。现在我离开原氏,计划ฐ也可以正式启动了。”
“只要你准备好了,我们都没有问题。”沈慕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原澈……够了,不要了……”方儒声音破碎,快感和酸软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原澈猛地一个ting身,完成一次高chao。他没有退出来,只是将手臂撑在方儒两ä侧,专注的目光一一扫过身下男人散乱的头发,晕红的双颊,媚色的双眸,红肿的唇以及皮肤上斑驳的吻痕。
说着,还用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了原澈一眼。
原泽露出略带嘲讽的表情,沉默不语。
他连忙坐起身,轻声问道:“头又痛了?”
“别强撑了,来,靠在我腿上,我帮你按摩一下。”方儒坐直身子,将手指按在他的头上,有节奏地按动。原澈的疾病,需要长时间的养护,方儒必须花费大量的精力和耐心帮他调理身心。
“好。”原澈放开方儒,将茶几上的红酒递给他。
三杯红酒下肚,方儒双颊晕红,目光蒙上了一层雾气,上翘的眼尾勾勒出一种妖媚的风情。
老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非常讨厌别人剖析他的思维模式,从不愿意接受心理治疗。我请过不少专家,结果全都无功而返,甚至增加了他的负面情绪。”
“这点我很清楚。”老者轻抿一口茶,缓缓道,“方先生不必担心,我事先会和你签署一份严密的协议,如果治疗期间出现任何纠纷,都不会追究你的责任,甚至会给予一定补偿。我只求你能为ฦ我儿子提供适当的帮助,这段时间,你完全不需要顾及其他问题,只要将自己当作一名普通的生活助理即可。”
“那就是绑,我也将你绑去。”
方儒笑了,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温声道:“好吧,君要臣死,臣怎能不死?在下一介草民,不敢忤逆王命,只能慷慨就义แ了。”
原澈眼中闪过笑意,哼道:“什么死不死的?跟着本王,吃香的喝辣的,有人呵护,有人暖床,还有人……陪你到老。”
方儒双眼酸涩,与他十指交握,微笑道:“好,一起到เ老。”
原澈俯□,深情地吻住他的唇,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灵魂在这一刻仿佛融为一体。
方儒决定,明天约见原峰,正式与他中ณ止合约,然后对原澈开诚布公。
第二天,原澈出门,方儒换好衣服,刚ธ准备出门就有客人造访。来的是原溪、和云朵。
方儒奇怪他们三个怎么会凑在一起?
原溪解释道:“我和齐晓因为ฦ齐飞案子认识,还被他揍过一顿,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们到楼下时,刚巧ู看到这个孩子被二哥的保镖过来。”
“原来是这样。”方儒分别ี给他们递上饮料,然后转头问云朵,“这两天过得怎么样?没有被人欺负吧?”
“没有。”云朵满脸兴奋道,“原大叔叫人带我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
“那就好。”虽然他的记忆短暂,但如果能让每段记忆都充满快乐也不错。
“今天怎么想到我这里来?”方儒又问向原溪和齐晓。
原溪耸耸肩:“没地方可去。”
自从经历那场牢狱之灾后,他便决定和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断绝关系,重新选择生活方式。而在他看来,方儒无疑是最懂ฦ得享受生活的人。
齐晓沉默不语,望着方儒脖子上隐现的痕迹有些愣神。
“既然如此,以后有空就和我去福利ำ院帮忙吧?你们可以申请成为义工,节假日参加一些有意义的社团活动。”
“不是吧?”齐晓哀嚎,“我堂堂一个少爷,去做义工不是吃饱了撑着吗?”
方儒笑道:“参加这种活动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认识许多朋友,拓展社会关系,开阔眼界,对你以后发展事业有好处。要知道,有闲工夫做义工的人除了学生之外,其余大多数人都有相应的收益和良好的品性。比起你在歌厅酒吧认识的所谓朋友要可靠多了。”
原溪哼了一声,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已经有了几分意动。
三人留下来吃饭,方แ儒翻出psp和各种棋牌,让他们自己打发时间,自己则去厨房准备午饭。